李帥鍋出現在門口,嘴裡繼續吐出媲美公鴨的聲音:“賢弟啊為兄着實,着實是佩服賢弟了嘎嘎哈哈”指着我不停地大笑搖頭。
這家夥瘋了?Www.tianYashuku.coM
小蘿莉從李帥鍋背後探出頭來,漂亮的如水雙眸定定地盯着我,目光中除了驚訝,還是驚訝,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崇拜?很難得。
被公主級的美女崇拜,享受這種待遇滴男人應該很少吧,哇哈哈哈
似乎看到了我的表情,李恪無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苦笑了聲:“昨天晚上,跟着賢弟吼了一宿,嗓子呵呵。
”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張張嘴,擠擠眼。
李恪很理解地點點頭:“賢弟不用說話,聽為兄說就成。
昨天賢弟可出了大風頭了,不光整個後廳,前廳的那幫老人”看到了還在一旁點頭哈腰的程府管家,總算是沒說出最後一個字:“嗯嗯,老人家都驚動了。
”
李恪重頭倒晚跟我描述了一遍昨天的盛況,昨天一開始隻是我們這幫纨绔子弟在那裡興奮的嚎叫,那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驚動了前廳的那幫喝酒喝得耍拳練劍的軍方高級将領,由于這首歌很男人,節奏很狂野,讓那幫殺人如麻、開口閉口滅人滿門、剁頭當酒壺的老爺子們也開始獸血沸騰,非常勇敢地、很正義地加入了我們的行列,于是,整個盧國公府處于被可怕的聲波炸彈持續轟炸了一個晚上,到了今天,所有參與合唱的老少精英們,沒一個能正常說話的。
而作為領唱兼領舞的我,得到了一幫老少人渣的一緻好評,當選為昨天演唱會的最佳歌星、最佳表演、最佳作詞、最佳作曲等等反正所有的獎項被我一人囊括。
我瞠目結舌,竟然會出現這樣的結局,後果實在說不上來,是好是壞,隻能回家看房老爺子的表情是否猙獰,掌刀會不會落在我脖子上才能确定了。
“房家小那個房俊昨天晚上算你過關了,這個給你。
”李漱從腰帶上摘下了那枚昨天夜裡當成彩頭的縷花鳥鳴金薰球。
搖搖頭,昨天我根本就是被迫上陣,再說了,男人家的,腰上系這麼個女裡女氣的東西有啥意思?
“哼想讓我說話不算話?”李漱這丫頭反倒立眼了,徑直走到我邊上,沒等我拒絕就替我系在腰間,一股淡淡的花香又薰然入腦。
我能看着那梳得得一絲不荀的鬓角處垂下來的細發很柔在肌膚的襯顯下,那樣的清新與醒目——
“記住了,這可是父皇賜給我喜歡的東西,你不許把它弄壞了,不許弄丢了,要随時帶着,經常打理幹淨,别讓香料垢結,要是哼後果你看着吧!”小蘿莉系好了薰球後,頂着我的腦門朝我直呲牙。
靠,既然是彩頭,現在已經是我的私人物品了,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用着得你個小丫頭在這裡指手畫腳嗎?
嗓子啞了,并不代表我就無法反擊,瞪起牛眼,惡狠狠地盯着小丫頭。
李漱一開始毫不膽怯地與我對視,但很快,被我的兇光逼退,竟然還紅起了臉,如雲的秀發半披半結,白晰的小臉蛋上如同裹了一層粉彩,配上那薄怒的雙眸:“看什麼看,無恥之徒。
”我很無恥,所以繼續,看是你這個小蘿莉利害還是我這個專門克制小蘿莉的邪惡大叔利害
小丫頭最終抵擋不住,一溜煙的鑽到了李恪的身後:“三哥,他欺負我,幫我揍他。
”倆頰泛紅、氣呼呼地李漱在李恪的身後直跳腳,偏就是不敢再看向一臉正氣、頭發如雞冠般立起的我。
“這可不行,三哥可是幫理不幫親的,呵呵呵”李恪一邊笑一邊盯着我瞧,那眼神很詭異,看得我直冒冷汗,連忙咧嘴無聲地陪笑,肯定是剛才太不小心了,被李恪這家夥發現我有邪惡大叔的潛質,我要改正,下次必須更隐蔽。
沒多久,程處亮也出現了,同來的還有一位須發皆張、兩鬓斑白的猛漢。
“程叔叔”李恪趕緊起身見禮。
我發現見了誰都能面不改色從容應對的李恪臉色突然變得有點古怪,似乎很害怕這位大叔的樣子,程叔叔,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