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叔跟你聊了什麼?”下課了,我正跟求知欲強烈的李治聊得高興,唯一的遺憾就是李治躲得老遠,還拿書擋着半臉,怎麼看都不舒服。
這時候李漱就挪到煤爐邊,朝着我一個勁地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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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過臉,看着李漱那張白裡透紅的臉蛋。
“你想知道?”
果然,我才說了一半,這丫頭就捏着鼻子掩面躲開:“死房俊,大中午的喝什麼酒,臭死人了。
”氣鼓鼓地瞪着我,小手不停地在圓巧的鼻子前扇着。
“你以為我願意啊?還不是你家那位叔叔被我的才氣所攝,一個勁地拉着我,非要與我對酒當歌,不得已,我隻能盛情難卻”很是概然長歎的表情望着天花闆。
“我叔叔?才才氣?”李漱可能有點頭暈,趕緊用手撐着額頭。
一面伸出小巧的腳朝我腿上招呼,我閃,再閃
“真的?你今天早上去跟我哪個王叔見面了?”李治丢開一直擋着口鼻前的課本,趕緊擠到我邊上坐下。
“嗯對了,合浦小妹妹,你那叔叔叫啥?”失敗,喝了人家的酒,調戲人家的侍女,都到了這份上,都還不知道這位大叔的名字。
“就不告訴你!”李漱抽出一塊巾子捂在鼻子前,看樣子被薰得不輕,腳上也沒能讨到偏宜,可憐的我很高興,哇哈哈哈
“不說算了,反正都是長輩,喊叔叔就成,咱也不可能指名道姓地叫。
”沒功夫跟這丫頭置氣,準備繼續向李治小同學跟進剛才的話題。
這時候,老夫子幹咳一聲,又準備開課了,得俺的厚黑理論還沒說完呢——
“有辱斯文的家夥,若是讓陳老夫子他們看見,非把你的手打折不可”小丫頭片子鼓着腮幫子瞪圓了眼,一臉憤憤的表情,可折紙飛機的熱情比李治更加地高漲,雖然折出來的大多為殘次品,依舊興奮地大呼小叫不已。
什麼人嘛,分明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而且還是拿老百姓家的房子來放火。
“這些都上好的宣紙”指着這丫頭,很氣憤。
都我家的綠蝶很盡職地一個勁拉我衣袖,可問題這位合浦丫頭太欺負人了。
“不就一兩張紙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還男人,氣量也就這麼點大”李漱伸出小指頭,比劃了米粒大小。
先人你個闆闆的,怒了,大步流星,從書桌上又拽來一疊嶄新的宣紙,在一幹閑人的目光注視下,紙飛機咱不折了,咱換個花樣,紙鶴,紙船,紙燈籠,紙青蛙滿滿地擺了一桌。
看得李家小蘿莉跟小正太兩眼發直、發紅。
哇哈哈哈
李治興奮地一樣樣地指着問我是啥,李漱不像話,雙手一攏,全護在胸前,跟抱蛋的母雞似的:“我的,都我的。
”
“”李治很幽怨地看着李漱,被這丫頭一眼瞪了回去:“看啥男子漢大丈夫,豈可玩物喪志,俊哥兒快教教我嘛”甜得膩人的聲音喊起俊哥兒來差點讓俺軟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