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粉白被羞意染成了紅色的頸項肌膚看得我倆眼發紅。
這丫頭是幹嗎?自個的屋不回,穿我被窩。
火爐子已經封火了,屋子裡即使披着厚實的皮裘也覺得一絲絲的涼意直往衣縫處鑽。
望着那暖烘烘的床上,想像着被子裡那嬌滴滴的小蘿莉口水,濤濤不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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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口水鼻涕齊飛,“少爺快進來暖暖吧小心涼着”綠蝶似乎查覺到了我的猶豫,總算不當駝鳥了,露出了半張羞紅的俏臉,水靈靈的眼睛剛一睜看,可能是被我那很淫蕩的表情所震驚,吓得又趕緊閉上,羞怯怯的模樣,着實誘人。
“哦”看得出這丫頭的心思,說實話,我也很喜歡綠蝶這個漂亮又貼心的丫環,可是她太小了,如果再大上一兩歲,我非常不介意馬上就把她當場問斬咳咳。
怕啥,小姑娘家都鑽你被窩了,難道你還羞答答地不要嘛不要嘛?自己吐一個先。
丢掉了皮裘,鑽進了被子:“睡覺!”也不知道碰到了她的那個部位,即使隔着那單薄的内衣,入手滑膩,溫熱感如同電擊在我的指尖般發麻
伴随着綠蝶低得幾乎聽不到的一聲低呼,我就像是在偷錢包被人抓到了現形一般,手飛快地縮了回來。
睡不着廢話,身邊就睡着個漂亮的妹妹,能睡得着嘛我?再說了,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現在,我這個在新時代受到了八榮八恥教育的好青年,正在以無上的念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A片的情節先人你個闆闆的,比打一場足球賽還辛苦。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天還沒亮,爐子上的水壺細細地發着水聲,長明的油燈還在發着豆大的光明,我眯着眼睛,傻呆呆看着那漆成紅褐色的屋頂。
“少爺”我聽到了綠蝶輕輕的呼喚聲在我的耳邊響起,流動的氣息噴在我的耳朵上,酥麻感讓我差點就半身不遂。
“”不行,不能回答,我怕我真受不了這小蘿莉的誘惑,雙腿并攏,雙手筆直地擺放在身體兩側,如果我以這種姿勢站着,絕對是最标準的立正。
“你睡了嗎?”吹在耳朵上的氣息更加的濃重了由剛才的偏癱轉移成了全身肌肉強直。
哦賣糕的,老天爺,再下去我真要化身為狼了
“俊少爺,我喜歡你知道嗎?你對蝶兒太好了,就算是蝶兒下輩子,還要給你做丫環”低不可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徘徊,我隻知道靜靜地聽着,渾身動彈不得,就連呼吸似乎也忘記了,她的聲音軟軟的,輕輕地,如同那春日的細雨拂撓在我的肌膚上,清涼中帶着纏綿
“綠綠蝶”我把頭扭了過去,綠蝶那雙比星空還要清徹的雙眸正望着我,雖羞意溢滿,卻沒有退縮的意味。
我覺得嘴巴發幹,喉嚨也發幹,傻了巴叽地就這麼跟綠蝶大眼對小眼的瞧着,心中邪惡的大叔怨念正在狂呼,快,上啊,嘿咻嘿咻啊,四十多歲的未成年處男,難道你想五十歲之後才開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