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次,一位老同學來我家裡玩,我在家裡做菜宴請這丫的,這家夥很八卦地說我是一家庭婦男,氣的當時就差點把這小同學給生煎了,為此,還特地上網查了資料,最後,讓俺同學俯首陪罪,這孩子說自罰三杯……結果,喝了一天一夜,本公子當月工資的一半全喂了俺那三斤不過崗的人渣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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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不是說笑吧,孟子曾說:無傷也,是乃仁術也,見牛未見羊也。
君子之于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
是以君子遠庖廚也。
所以,君子應該遠離殺生做飯的地方。
”李恪毫不客氣地坐我榻上,抄起茶水就灌。
“那個……俊哥兒,還是不用吧?我跟三哥來時,已在宮裡用過了些飯食,就想吃些清淡的”李治這臭小孩子是啥意思,李恪也趕緊點頭,支持李治小同學的說法,敷衍,就是敷衍,看樣子,倆家夥對我的廚藝很沒信心,沒關系,一會你們不把鹵肉吞個底朝天我就不姓房了。
“嘿嘿……兄台此解差矣,孟子之意非兄台所說。
”斜眼朝着這位仁兄擡擡下巴,咱要掉書袋子了。
“哦?”很是愽學的李恪來了興趣:“俊哥兒倒是有何妙解?為兄倒要洗耳恭聽。
”
這時候,爹娘哥嫂還有李漱那黑腳高手以及俺的宮女姐姐等一幹人都出現在了門口。
趕緊起身相迎……——
賓主行禮,各自坐定,扯了幾句家常,老爺子先開了口:“俊兒,剛才你跟殿下聊些什麼呢?”
“房伯父,小侄正與賢弟辨孟子之言。
”李恪清清嗓子,朝我父親道。
“噢?……既然菜還沒上來,老夫也想聽聽。
”老爺子大學問家,一提孔孟,必定興趣大起。
“那……孩兒就獻醜了!”朝在場的各位抱抱拳,幹咳倆聲,示意宮女姐姐給俺茶杯滿上。
站起來,背後于後,昂首:“孟子說:無傷也,是乃仁術也,見牛未見羊也。
君子之于禽獸也,見其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
是以君子遠庖廚也。
乃出自《孟子·;梁惠王上》……”
“賢弟,這為兄知道。
”李恪翻倆白眼,很無力地搖搖腦袋,很看不起俺這大唐名士?竟然還是當着本公子的父母還有俺的美人,豈有些理!
本公子神色不變,淡定從容、胸有成竹地掃過廳内的所有人,如同看着端坐在課桌正抄筆記的學生們,繼續:“一般人都從字面上去理解孟子的話,君子應該遠離殺生做飯的地方。
君子既要吃肉,就少不了殺生,卻假惺惺不忍殺生;真的不忍也罷,卻隻是“遠庖廚”,眼不見,耳不聞,就心安理得地大嚼特嚼,可見其不忍是假仁假義。
這種要麼忍而食肉,要麼不忍而不食肉的說法,有沒有道理?”
李恪兄一個勁點頭大笑:“賢弟這是作甚,此解與為兄有何區别?孟子這話原就是這個理。
俊哥在這賣關子還是在奚落為兄?”
老爺子撫須眯眼,微一點頭,眼縫射出精芒,看樣子,還是俺爹理解俺,知道俺這個才高八鬥的名士兒子說話喜歡先來半截,然後……再一擊必殺之。
“錯了!”我擡手一拍,震得一案幾上的茶杯亂抖,老爺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