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俊哥兒你不是最恨和尚道士嗎?怎麼今天有這興趣了?”李治提缰上前,對本公子的改變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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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這家夥一眼:“聽清楚了,本公子是去瞧他們住的地方的風景,不是去瞧那些剃個光頭叽叽歪歪的老處男。
”
“老處男?”李治眨巴眨巴眼,很不理解。
一路上興奮得東張西望的李漱也很好奇這個新名詞,大眼睛眨巴眨巴地。
“老處男?哈哈哈,不愧是俊哥兒,一語中的。
”李恪兄果然心機敏銳,很快就了解了新名詞的用意,與本公子會心一笑,得意地一提長缰:“既如此,咱們就快先過去,會昌寺可不算近。
”
“駕!”倆王爺一公主,外搭一主一仆,一行五人催馬揚鞭朝着會昌寺疾行而去——
會昌寺那雅緻的廟門外,讓房成留在門外看住坐騎,我們四人,朝着寺内走去。
“恩恩,這裡的臘梅不錯,雖然白雪已渺,然其紅豔依舊。
”李恪兄在大總持寺的梅園之中指指點點,本公子一面胡亂點頭一面四下查看,啥意思,這裡的和尚寥寥可數,而且幾乎全是歪瓜劣棗,别說堂堂公主能不能看上,就算是本公子,連個瞧着順眼想伸手抽一巴掌的都沒有。
這當口,迎面走來個十五六歲的小和尚,這個,總算不再是口眼歪斜的模樣,本公子擡手阻住去去路,很和藹地拍拍小家夥的光頭:“這位小和尚等等,我有件事想打聽下。
”一面盤算要是要砍光頭,該從哪個部位下手。
小和尚很不适應本公子對他的友善舉動,加上本公子氣勢很吓人很王霸,小光頭吓得有點哆嗦:“這,這位施主,小僧沒錢。
”
卟哧聲不絕,三皇親果然沒一個好貨,恨恨地瞪了這些家夥一眼,一把将這小家夥拽到跟前:“怕啥,本公子難道還搶你個小光頭不成?就你那營養不良,四肢幹癟的身闆,有錢才怪。
本公子就是想跟你打聽個人。
”
“哦。
”明顯看得出這小家夥松了口氣。
“你們這是不是有個叫辯……雞的家夥。
”提起這個名字,老子就覺得牙根很癢。
“您,您是問辯機大師?”看來,那個能分辨家禽公母的光頭色狼果然在這裡。
“正是,本公子對佛法很敢興趣,今日就是特地來找你們那位辯……雞的大師切磋的。
”盡量讓表情顯得自然一點,心情很激動,如同百萬雄師過長江之前想抽根煙似的,反正就是那種很那啥的心情。
“辯機大師,您要找他?”小和尚眨巴眨巴眼,很猶豫。
“俊哥兒是怎的了,為難個小和尚,不就是找個人嗎?”李恪兄啥時候變得尊老愛幼了?看不過本公子欺負同齡人?
“沒為難,小弟就是覺得這名字聽着實在熟悉,想必是前世有緣,所以,嘿嘿嘿。
”朝這位兄台瞎扯倆句,繼續扭腦袋恨恨地瞪着這個小光頭。
“快說!”
小和尚看樣子被老子給吓住了,趕緊翹起手指頭指着梅園盡頭的一處雅緻的草屋。
“你确定他在那裡?”
“小僧不敢妄言,這位施主,沒小僧的事了吧?”小光頭看樣子想哭了。
“很好,小家夥,謝謝了,快回家吧,當和尚幹啥?瞧你那細胳膊細腿的,怕是連塊肉都吃不到吧?”揮揮手,很滿意地朝着大唐僧人告别,小和尚像被狗攆的兔子一般,嗖嗖嗖,連滾帶爬的消失在本公子的視線之外。
“你這什麼話,和尚能吃肉嗎?”李漱很無力地歎了口氣,“有啥,天底下能有幾個沒吃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