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宋朝,對太監壓制得利害,可一樣有這樣的禍害冒了出來,到了明代,更是數不勝數。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從父親那裡打聽到,宦官由内侍省、掖廷局、宮闱局、奚官局、内仆局、内府局管理。
掌管宮内的簿冊、門衛、病喪、倉庫供應等事項。
各局之長官稱令或丞。
李叔叔這位開明之君對于太監的的限制極為嚴格,規定内侍省宦官最高官階為三品,數額亦有限制。
并且這個時間尚未出現宦官監軍的勢頭,整個皇宮之内,太監的數量一直限制在千人之内,不允增加。
要是能以立法來注明,限制太監的權責就好了,可惜,皇權,才是李叔叔最為要緊的東西,待參謀院的體系成熟之後,再想辦法提出來,完全擺脫宦官參與
軍事這一環節,有利于軍隊建設的健康發展。
咱不能明着改變曆史,悄悄然地一點點地挪動着軌道總成了吧?反正本公子還年輕,時間還長着呢。
“俊哥兒,你很讨厭宦官?”李治翻查着我的手稿,半晌才皺着眉頭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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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他們?”我反問了句,接過宮女遞來的燕窩粥,兩大口吞個一幹二淨,砸砸嘴,遞回給宮女手中,朝着她很是紳士的微笑道:“麻煩再來一碗。
”宮女趕緊收回了訝然的目光,接過粥碗應聲而去。
“有你這麼吃粥的嗎?”李漱朝着我翻了倆白眼,慢條斯理地翹着蘭花指,拿起小木勺子,一點一點地往嘴裡送。
“說不上喜歡,不過,至少,”李治皺起眉頭想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的詞語來言說宦官的好與壞。
連面前的燕窩粥也顧不上喝。
很好,悄悄地把碗朝我跟前挪了挪,幹咳一聲:“知道秦朝的趙高嗎?還有漢末的十常侍。
”
“當然知道了。
秦末時趙高篡改遺诏,扶立庸主。
漢末之時十常侍作亂,橫征暴斂,賣官鬻爵,郎中張鈞在給皇帝的奏章中明明白白指出,“張角所以能興兵作亂,萬人所以樂附之者,其源皆由十常侍多放父兄、子弟、婚宗、賓客典據州郡,辜确财利,侵略百姓,百姓之怨無所告訴,故謀議不軌,聚為‘盜賊’。
”
“黃巾起義是外戚宦官專權逼出來的,而導緻了漢朝的衰敗,而秦朝,胡亥在秦始皇的兒子中是出名的纨绔子弟,卻在宦官趙高的支持之下,成了秦二世,以假诏殺了有為的太子扶蘇。
你覺得,是為什麼?”——
“宦官亂政!是因為他們本身的身體殘缺導緻的心理變态,你想想,一個大男人,整天看着女人在跟前走來走去,看得見吃不着,你會有甚子想法?哎呀,幹嘛掐我?我可是在說正經事,打個比方而已。
”
“哪有你這麼比喻的。
”李漱聽得臉紅,恨恨地瞪我一眼,扭臉朝着另一邊,繼續喝她的燕窩粥。
“那他肯定會不舒服,天長日久,身理上的缺陷,長時間的遭人恥笑,慚漸的,心理開始變态,轉而從其他方面來尋找樂趣和發洩内心的不滿……”越聽下去,李治的臉色越白,李漱早躲得遠遠的,跑到殿的另一頭去看風景了。
“……俊哥兒,那你的意思?不該存在宦官?”
“反正我覺得那幫子家夥整個就一變态,你難道不覺得他們身上有一股子很嚴重的臊味嗎?那就是因為把男人的下邊剪了,小便的時候沒辦法正常使用道具?嗯,道具,常常淋濕自個的褲裆。
不信,你一會故意走到個宦官跟前,跟他胡吹瞎扯一通,看看你能不能聞到。
”能說得多惡心,咱就說多惡心,讓這心智還未健全的小孩子心靈上對太監有陰影。
果然,李治的面色發白,嘴角在抽,眼角也斜:“俊哥兒你不說我還不在意,現下想來,還真有那種,嘔……”
看着這個有潔癖的小屁孩子掩着嘴朝着宮外沖去,趕緊抄起桌上的燕窩粥往嘴邊一送,哐,一幹二淨!
第一百七十七章為了泡妞作準備
“你跟雉奴說了什麼?瞧那樣,像被鬼追似的竄了出去。
”倚在水榭榻上的李漱朝我招了招手揚言問道。
“沒什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