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今天一身的農夫打扮,身上的污漬還不少。
眼角上青了一塊,可以想像得到當時這三位英勇的吐蕃探子在人數處于劣勢時是作過英勇的抗争的。
當然,這種抗争不值得提倡,見了咱們大唐的精銳,還反抗,不是自個找不自在嗎?
“……”故意,故意誤導領導的話,看樣子,不收拾這幫家夥,不知道啥玩意叫人間大炮了是不?本公子憑啥能讓這些家夥俯首貼耳,就因為,曾經讓李孝德跟蔡楠這倆所謂的大内高手比劃過,結果是,本公子黑了一對眼圈,不過這兩位大内高手直接上了樹丫,咋上的?被我生裂獅虎的大力一手一個直接丢上去的。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你能打到我一拳,我就能把你的小身闆給折疊了當闆凳坐。
從那以後,沒人敢跟号稱神力房二的本公子吊歪了。
見到我目射兇光,有要發彪的架勢,李孝德臉上的汗瞬間就出來了,看樣子,他已經回憶了起幾個月前被夾在樹丫上呆了一早上的痛楚。
“公子,您是想讓我們給他們松綁嗎?”李孝德趕緊補救。
“……本公子問的是,他們臉上哪來的大便!那玩意是誰抹上去的?!”我翹起了手指頭,指着那仨位倒地豬臉上紅不紅、黃不黃的惡心玩意。
“……”一幹大内密探全傻眼了,臉色紅黑都皆有之,口歪眼斜者有之,竟然還有呲牙裂嘴想笑的,柳,叫柳啥玩意的小白遊俠兒,還沒等我翹起手指頭,他大哥一巴掌扇過去:“笑啥!找死啊。
”
剛下了課,走到門邊想往裡進來瞧瞧吐蕃探子的裘指導員聽到了本公子的怒吼,呆愣愣地看了倆眼地上的三位一臉悲憤欲言的吐蕃探子,然後,才很艱難地朝道本公子說了句話:“這是他們的風俗,自個抹上去的。
”
“啥?!”吓得本公子連退幾大步,賣糕的,小日本有喝自個的小便來健身的,今天倒好,瞧了個新鮮,吐蕃古人已經開始用米田共來為自己美容了都。
李孝德終于反應了過來,趕緊湊我邊上又快又低地道:“他們臉上抹的是褚泥,是吐蕃的風俗,古已有之。
”
“……為啥不先行向我報告!”氣得我七竅生煙,靠,害老子當着這麼多國際友人的面出這麼個大醜,現在滅口的心都有了,想把這幫不是玩意的大内密探全丢牆外頭去。
”既然是探子,還往我這丢幹嗎?都給我拉下去,一人先抽二十鞭子再問話。
都給我觀鞭去!”面如重棗,眉如卧蠶,很威嚴,很殺氣的下令。
惡狠狠的眼神掃過這一群大内密探,猙獰着臉,牙縫縫裡憋出一句陰森森的死命令:“敢言進奏院抓到吐蕃間諜者,腰斬!”
“諾!!!”十八位大内密探,兼指導員、李組長、蔡衛隊長一齊趕緊大聲應諾,很害怕的樣子。
包括地上的三個吐蕃探子已經臉嘴發白了都,很像即将上火刑架的受難者。
“不能打我們,我們是吐蕃的良民啊!……”為首的那位吐蕃探子竟然還敢朝我喊話?
“行,不打也成,蔡楠,帶他們去逛一圈刑房,然後……”小聲地在蔡楠耳邊嘀咕着,這貨時不時發出一倆聲獰笑聲,嗯,配合得很好,蔡楠那張原本就難看的臉上,陰森殘忍氣氛更加的濃厚了——
三個吐蕃人剛一開嘴發出了叫聲,立即被這幫子惡貨拿布給塞堵得倆眼翻白。
然後倆人一根棍子,喜孜孜地擡了出去,如同上前線慰問戰鬥在前線戰友的老百姓。
總算沒人了,趕緊倒些茶水在手上拍拍臉,燙得利害,唉,咱的臉皮還是達不到完全穿越的标準,最多是偶爾能達到覆蓋太陽的溫度而已,還是有很大的缺憾,以後還得再接再勵。
坐在榻上,拿起筆在對着案幾上的紙上,半天啥也寫不出來,狀态有點差,都是被剛才那該死的米田共美容法給氣的。
算了,明天再替李叔叔想軍校建設的那些玩意,倒在榻上,頭依在榻欄上,作思考問題狀,偷得浮生半日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