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你爹我……”程叔叔很慈祥的在給自家閨女灌輸歪理邪說,說得程鸾鸾羞得臉紅,嗔聲不絕。
而我,房府之二男,在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的包圍下,不得不壯烈地倒下,記得最後那杯酒好像沒倒進嘴裡……
隐隐約約,覺得有一絲涼意在腦門和臉頰上遊移着,方有了些神志,就覺得腦袋裡像是被人插進了十來根針在裡面亂攪,呻吟着睜開了眼,入眼的竟是妖豔迷人的宮女姐姐,手裡拿着塊濕熱的毛中正想往我額上抹來。
“你總算是醒了。
”宮女姐姐見我睜眼,罩在眉頭的愁雲總算是散了開去,俏臉上笑顔綻開。
“我這是在家?”看到了宮女姐姐,左右一打量,熟悉的床榻,眼熟的寶刀和盔甲就在床榻對面挂得好好的。
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第一次醉在程府,醒在自個家,這個感覺,如同從地獄爬回了天堂,心裡快活得都想唱歌了。
接過了宮女姐姐遞來的毛中,香了這漂亮妞一口,在她的嗔怪聲中,樂呵呵地抹着臉,頭痛似乎也跟着心情的轉變而消散了不少。
“是程夫人讓程家的二少爺和房成一齊把您可送回來的,公子也是,每一次出去赴宴,回來的時候。
都是醉熏熏的。
”宮女姐姐很是心疼地接過了毛巾丢進了盆裡,扶我躺下,替我按起額頭來。
“唉!沒法子,誰讓本公子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俗話說得好啊,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挨呀挨地。
也就習慣了……”很是感慨,挪挪腦袋,還是咱宮女姐姐的大腿舒服,比起枕頭要安逸得多。
狐朋狗友,嗯,這形容詞也就隻敢在宮女姐姐和綠蝶跟前拿出來發發牢騷,灌本公子酒的人沒一個我惹得起,也不知道本公子上輩子欠了誰,李叔叔、程叔叔、李恪、程處亮。
全是一幫子惡貨,不過嘛,我還有些沾沾自喜。
灌咱小酒的全是高級幹部,頭頭腦腦,最次的程處亮也是位四品的武官,國家領導人的女婿,放後世,怕也得是位軍區司令員啥的,總之,全是很吊的牛人。
聽得宮女姐姐笑得直搖頭:“公子從哪聽來的這俗話,倒也有些道理,就是,難聽了些。
”
跟宮女姐姐調笑了一番,綠蝶也出現了,手裡還提着個籃子,一進門,就歡喜地朝着這邊蹦着過來:“少爺您可醒了,再不醒啊,日頭都得落山了。
”
“少爺,這果子可新鮮着呢,綠蝶已經洗了。
嘗一些,您醉了一宿,吃這東西清清腸胃。
”碌蝶拿起水果遞我嘴邊,大嘴一張,咬了一半:“唔,脆甜,唉,還是你們倆關心我啊。
”
“公子這話好沒道理,您可是我跟綠蝶的,可是我們的郎君,”宮女姐姐話說了半截,掃了臉上浮起了雲霞的綠蝶一眼,繼續言道:“不關心你,難道還關心外人不成?”
這話在理,照兒,喚聲郎君來聽聽?”悄悄地伸手,探到綠蝶看不到的地方,宮女姐姐挺翹的臀部手感就是好,嘿嘿嘿。
宮女姐姐微微一顫,臉亦然瑰紅起來,水汪汪的雙眸羞嗔地瞪了我一眼。
“怕啥,侮們倆可都得叫,綠蝶不許跑!”伸手一把拽住這小蘿莉,拽到了懷裡:“小綠蝶,叫聲郎君來聽聽?”
“……”綠蝶粉嘟嘟的小嘴動了動,“聽不到,乖,大聲一點,這可沒人笑你。
”這小美人害羞的模樣着實可人之極,臉兒如同那水嫩的蜜桃一般恨不得咬上一口——
“郎,郎君。
”綠蝶咬着紅潤潤的嘴唇,老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本公子很得意地應了一聲,這小丫頭羞怯不過使勁地又往胳膊肘鑽去。
一扭臉,正對上宮女姐姐那張欲語還羞的絕色佳顔,“咋的,人家小丫頭都喊過了,你這個當姐的,再不做出個樣來,本公子可要,嘿嘿嘿……”
或許是本公子笑的太過邪惡,亦或是綠蝶的勇氣激勵了本就膽不小的宮女姐姐,略一扭捏,膩聲道:“妾身拜見郎君,這下您可滿意了罷?”軟綿綿的嗓音仿佛裹了蜜糖,溢着水樣柔情的雙眸落在我的臉上,着實勾人得緊,本公子來個空襲,在宮女姐姐的豐滿柔軟的雙唇上輕啄了一口。
宮女姐姐避之不及,隻得羞怯地垂下了眼簾,任由咱肆意吸吮着那甜汁和丁香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