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咋說話了,一個勁地搓手,依舊光潔地臉蛋,俏麗的容顔,喜嗔相間的表情,怎不讓人憐愛。
“恨死你了,這麼久才來瞧我。
”話沒說完,就擠在了我肩頭上,嘴裡也不知道還在嘟囔啥子,小手環着我的腰,身在我身後跑着過來的女官婉兒羞得都差點兒捂眼了,一個勁地在那幹咳。
“婉兒,你就守在這兒,走,陪我過去。
”李漱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行為不妥,紅着臉朝女官婉兒吩咐了聲,拉着我逃似的往水榭裡鑽。
“你沒事就好,你可知道,這段時間我可是擔心死你了,可是你爹搞宮禁,除非朝政大事,誰能得進來,我也是沒辦法。
”摟着這漂亮妞,嗅着發香,在她耳邊小聲地道。
“嗯……”李漱臉紅紅地,洋溢着幸福地喜意,依在我身上:“那幾日可是把握給擔心死了,生怕一不小心,呸呸呸,反正整夜裡都睡不着覺,老是想你,心裡頭空空的。
”撅着小嘴,長長的睫毛在我眼前微顫。
“我現在不就在你跟前嗎?乖,别怕了,反正,以後給你也種上了牛痘,就不用怕那天花了。
”在她臉蛋上香了一口,很得意又占了下便宜,這裡就是獨門獨戶的,沒人能走得進來,何況水榭外還有個婉兒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時刻準備着通風報信。
“什麼?你不說我還差些忘記了,那麼危險的事,你怎麼非要去幹,你想讓我擔心死是不是?”李漱回過臉來,氣呼呼地朝我瞪眼。
原來她已經從李叔叔嘴裡知道了我跟孫神醫他們成立了天花疫苗攻克研究小組的事。
“你相信我嗎?正确的說是你相信你的郎君嗎?”很嚴肅的表情,正視着這個為我擔心地漂亮妞。
得到的答案是一雙可愛的白眼,然後接着是一張燃起了紅暈的俏臉:“我信了,可是……”
“不用可是,信我就成,告訴你,本公子可不會傻愣愣的去幹要人命的事,你就放心吧,這事既得名又得利,而且還沒危險,不然,你以為我犯的着拼命嗎?”朝這妞淫笑倆聲,很是猥瑣地擠擠眼。
李漱聽了我的言語方才轉怒為喜,嗔怒的翹起了手指頭在我胸口指指點點:“就知道你不是好人!”
“什麼叫不是好人,我這叫留着有用之軀,以待來者,不管怎麼說,咱可還沒把你娶到手裡,豈能就那麼輕易的,嘿嘿嘿……”
“哎呀,臭房俊,”受到了魔爪襲擾的小羔羊羞紅着臉進行着反抗,強忍着腰眼肉的疼痛,吃飽了羔羊小豆腐的我。
終于戀戀不舍地告别了這位還羞紅着臉蛋,眼眸兒快滴出水來的漂亮妞,洋洋得意地離開了皇宮,太好了,咱的羔羊還是那副俏模樣,沒有朝月球表面進化的迹象,咱得加快天花疫苗的研究進程,争取早日成功,至少得把俺一家老小都給種上了小痘痘,保證全家的幸福安泰,也得讓我的婆娘們遠離這毀容的可怕病魔。
騎着快馬直奔咱大唐密探大本營,也是俺的主場:進奏院。
進奏院内,我瞪圓了虎目,一個字一個字地吐了出來:“房某奉陛下密令,主持天花瘟疫一事,即日起,你們全部出動,給我去找乳頭上有膿瘡的牲畜……”
卟……剛坐下喝茶的李孝德和裘丹墨倆人直接噴出了一股水霧,“啥?!”進奏院的一幫子高級幹部倆眼發綠,表情很哭笑不得的模樣——
“大人,您不是開玩笑吧,您真讓我們幹這個?”蔡楠好半天才艱難地咽下了口氣。
已經升格為行動隊大隊長的柳嘉明拿眼睛瞅天花闆,臉老紅,喉結上下鼓動,副大隊長柳玉飛,幹脆就把腦袋塞在桌下,似乎地上的螞蟻更能吸引他的心神。
“你覺得本公子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陛下的旨意,誰敢違令?!”朝這幫子家夥震了震虎軀,雙手撐在案幾上,如同要擇人而嗜的猛獸,惡狠狠的眼神讓這些家夥一個二個都羞愧地低下了頭,不敢跟我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