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漱呆呆地望着我,好半天,身子也軟了,瞧她那春意盎然地俏模樣,怕是心子也軟了。
“乖妹子,咋樣?”
李漱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我輸了……”
“叫我郎君。
”我涎着臉,拿手撫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道。
李漱的嘴皮子動了動,我啥也沒聽到。
“乖,再喚一聲來聽聽,嘿嘿嘿。
”
“郎君,郎君,郎君……”李漱看我這架勢知是逃脫不開,幹脆閉着眼兒嗲聲喚道,甜得如蜜脂的嗓音在耳邊回蕩着,我終于禁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在我懷中的李漱哪裡料得到這番突如其來的變化,不由得驚呼了聲:“哎呀,頂着我了。
”暈,這話虧她叫得出口。
見到了我那般模樣,這個未經人倫的小美人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就想起身逃了開去,我哪能讓到了嘴邊的鴨子飛走。
死死摟着李漱這頭小羔羊,不讓她有掙脫的機會。
“乖妹子,讓哥好好瞧瞧你那模樣,順便給你套上這串紅豆,别動彈……”嘴皮子開合着,死死盯着差點兒羞死過去的李漱,紅嘟嘟的豐唇半張,大眼也像是醉酒一般半開半合着,中間的縫隙溢散的春情與暖色的燈光交揉在一起,說不出的迷人滋味。
吞了吞口水,手移動了她的腿際,輕柔地替她褪去了鞋襪,一雙腳趾已經害羞卷曲起的玉足展現在了我眼前,美,很漂亮的一雙腳丫,我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咋的,禁不住輕輕地撫在了她的腳掌上。
李漱禁不住地渾身一顫:“俊哥兒,癢,癢得厲害。
”
晶瑩剔透的紅珠子總算是戴了上去,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手。
開始解她的衣帶,李漱感覺到了我的動作禁不住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手作推拒狀:“俊哥兒别,該是由妾身給郎君寬衣才對。
”
“真的假的?”我隻得停下了手,說實話,她這衣帶還紮的真結實,害得我半天都解不開這玩意,若在這麼拖延一會。
保不定一會我真抄起刀來割了。
“萬一我一放手你跑了咋辦?”
“臭房俊!新娘子能出得了這屋嗎?”李漱聽到我的瘋言瘋語,羞恨地掐了我一把。
“這倒也是,好吧,今日就讓你替我解衣……”——
李漱先把自個的頭飾全部卸了,又解了外裝,隻着貼身的亵裙,垂着頭,像個小媳婦似的走到我跟前,替我一件件地将衣物褪了去,最後就剩下一條褲頭。
李漱戰戰兢兢地閉上了眼。
拿手一拉,又忍不住眯着眼一看,終于瞪大了眼,很訝然的表情:“這東西好醜!”
聽了這話,氣得我七竅生煙,咱的小兄弟豈能用美醜來形容?應該跟品質有關才對,算了,懶得跟她讨論這種深奧的問題,一把将李漱攬了過來,在她的羞叫聲中,直接三五下就把這丫頭真剝成了一頭白羊,手就順勢覆了上去,乖乖,這丫頭也不算小。
一愣神的功夫,腳上也不知道哪根筋了軟,與李漱一同滾倒在了床榻之上。
李漱已然被我壓在了身下,隻知道拿雙肘頂着我,臉上的妝未卸掉,在燈下,眉兒彎轉,櫻唇略略地開合,貝齒晶瑩。
媚眼兒半睜,一副半推半就、嬌媚入骨的勾魂模樣,芬芳的體香溢散着陰靡的味道。
我由不得心中一蕩:“漱兒。
”
李漱嬌吟了聲,身子不堪地扭動着,那雙粉白的雪團似的正顫微微地在我鼻前晃動着,豐盈突起的胸部之下,圓潤的曲線驟然變狹,腹溝淺淺直至及臍下,兩條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就像是國手筆下勾勒出來的一幅動态的山水圖,雪肌上蘊起了紅粉之色,就像新浴的肌膚一般,左足踝還戴着一串亮紅色的紅豆,晶瑩得如同寶石一般,珠光瑩瑩,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腳踝上有一種令人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