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奮力地高唱着,很快,幾乎所有的人都随着這音樂的節奏而放開了喉嚨而歌唱,李叔叔同樣歌聲非常嘹亮,程叔叔等一幹老漢自然是不甘示弱地狼嚎起來,程叔叔唱歌很有特色,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臉吼得老紅,老咱家的老爺子稍好,有點羞達達的,左看右顧地,偶爾哼哼叽叽下,還保持文雅的房府書香門第風範。
由于我離他們比較近,我很想抄把陌刀上來亂砍一氣,都是些啥人,不光跑調,連歌詞都不對,段雲松站在他爹身邊,臉面發紫,目光很無奈兼崇拜地瞧着他爹段志玄大将軍張嘴高唱…Www.tianYashuku.coM
總算是聽得還好,六千多人整齊激昂的歌聲掩蓋掉了這些初學者并不和諧而且還走調的雜音。
兩遍之後,刹那間六千名将士止住了歌聲,程叔叔的高音還沒降下來,粗野豪邁的嗓音在空曠的操場上空回蕩着,那一個個重臣、老将皆盡擺出一副羞與其為伍的表情,閉眼幹嚎的程叔叔總算是發現不太對頭了,還好我及時地清醒了過來,趕緊大聲道:“請陛下允許末将率學員進行演武!”這一聲吼叫了避免了程叔叔的尴尬。
“房愛卿請起!朕準了,今日朕要瞧瞧我大唐
軍事學院,到底能給老夫帶來多少新奇!哈哈哈哈……”李叔叔的狂笑聲中,我率領着一幫學院将校步下了台階,随着鼓點的變幻,操場上的士卒們全都立即行動了起來……
無數個箭垛以及草人就立在操場的另一頭。
而這一邊首先就是三千刀牌手在段雲松的指揮下齊步跑去,十餘自息之間,刀牌手皆盡列隊完畢,面對着另一頭的箭垛和草人,伴着竹哨聲,三千刀牌刀突然間蹲下,放下了手中的刀與盾牌。
再重新站立,一張張強弓齊齊被刀牌手們抽到了手中,然後,三支塗成了血紅色的長箭,這又稱測距箭。
依據不同的高度射出,最後方一支堪堪落出箭垛群内,然後,段雲松手中的手中的令旗做了幾個動作。
第一排,數十人齊聲發喊:“舉臂,一百八十米!放!”
第二排如法炮制,第三排、第四排,一共六排,每排五百人,依次在低級軍官的指揮聲中拉弓舉臂,松弦。
五百支利箭帶着尖嘯聲穿破天穹,銳利的箭頭溢射着寒光,刺破開一切阻隔,每五百支利箭組成一個攻擊波。
連綿不絕像是沒有盡頭一般的如同豪雨散落在箭垛及草人上。
全變成了刺猾。
而且打擊面和厚度都呈現了這種三疊射的威力,嗯,應該說是六疊射才對。
每排三箭射完,執刀舉盾,随着竹哨音和鼓點的變幻,盾擊、刀斬、下蹲、斜劈……每一出擊,必發一聲大喝,如同千軍萬馬鏖戰一般——
令旗忽變,鼓聲也随之而變。
刀牌手的隊伍突然間露出了空隙,一個個疾若靈猿的身影從空隙竄出,各持着一根短制标槍,随着急促的竹哨音,嗚嘯之聲中,千柄投槍劃過長空,兇狠地刺入了箭垛與草人身上,甚至有的連穿兩物方才墜下。
這正是那一千名強悍,并極擅長格鬥的跳蕩兵,皆是橫刀出鞘。
随着鼓點,刀法凄厲而兇悍,就像是他們已然突入了敵陣,奮力搏殺一般,沙塵飛卷,氣勢如濤……
李叔叔等人皆盡已站到了校台的邊緣處,瞪大了眼,看着這令大佬爺們熱血沸騰的一幕。
緊接着,鼓聲又變,伴着将士的發喊之聲,跳蕩兵得到了突進的刀牌刀的支援且戰且退,一聲低沉的号角聲突然在操場的上空鳴響,陣型随之一變,席君買率領着千餘名悍騎縱馬,竟然從士卒群中竄出,各從馬背上取下了一柄短柄雙頭斧伴着一聲暴喝,一千柄短雙頭斧被這千名精騎全力抛擲出去,雙頭斧發出的銳嘯聲竟然差點掩蓋了将士的呼喝與戰鼓之聲。
重達三斤有餘的短柄戰斧旋起了光團,全數飛出了數十米外,數十米外的草人觸者皆碎,可見這擲斧之威,緊接着雪亮的馬刀出鞘,不過幾息,就組成了無數個小型三角突擊陣型一聲發喊,金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