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藝術珍品一般。
我湊上了前去,胸膛與她的微涼的背肌相粘在了一起。
肌膚相接。
當真是讓我有種要被她融化了的感覺。
程鸾鸾的手似乎已經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般、任由那春宮圖冊從手中滑脫。
墜下了床塌,無力地仰靠在了我身上。
似乎已經全然放棄了抵抗。
昏黃暖色調的燭火下。
她那赤袒的上身。
那尺寸驚人隆起的孤度讓我的雙眼差點就瞪出了眼眶。
仍可辨出隆起的的弧度,我的兩隻手不由自主地覆蓋上去,将它們握住。
不知是我的手心血管在顫。
還是小美人的酥胸在顫,也許是兩個人都在顫。
懷中的佳人也感覺到我汗濕的手掌梧在她胸脯上。
驚得不敢呼吸,縮回雙手來擋、來遮。
卻被我捉住雙腕。
拿一隻手掌困住了她現下顯得嬌弱無力的手臂,另一隻手繼續感受着那驚人的彈性,程鸾鸾終止不住地從喉嚨裡壓抑地發出了呻吟。
我俯下臉。
擡起了手把她的身乎扳了過來、倒靠到了床褐之上,不停地吻她的櫻唇、臉頰。
眉額,一手下探,去解她貼肉桑裙的系帶。
她那長而濃密的睫毛如厚簾一般,垂蓋在那諾滿了勃發的春情的雙眸上。
臉上的瑰色愈加的溢散。
至耳、至頸……
柔軟隆起的胸脯就擠在我臉上。
我深深呼吸。
竟聞到淡淡的乳香,這比十碗烈酒更今我迷醉。
我一手箍着她那豐盈而不失曲線的腰肢,另一手怎麼也找不準她的亵裙的系帶。
該死的。
我恨大唐時代的疙瘩結,咋都那麼難解捏?
隔着乘裙不住撫模她的臀部,感覺這小美人的臀部又結實又挺翹,刺激得渾身血液往腦門直沖。
程莺莺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害羞,一手掩在胸前。
另一隻手去夾在了兩腿之間、亵裙的皺摺都把粉藕的般的手臂勒出了一道細痕。
抽開了她遮擋的手臂,繼續笨拙了解着系帶,不過兩三自息的功夫。
我的手已經開始發顫、是的。
是因為憤怒。
這該死的疙瘩、既然解不了。
不管了。
早已經被欲火把智商換算成了負值的我耐不住了,另一隻手也來幫忙,伴着程鸾鸾的一聲驚呼。
裂帛聲後,我幹脆将她被撕開的亵裙向上撩起,她兩條雪白的大腿裸在我面前,即便在這昏然的帳籠裡仍然覺得白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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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郎……”怯然的呼喚聲,我擡起了眼,小美人仰卧在我的眼皮底下。
身上僅剩的亵裙也被翻起至腰間,要害部位無遮無攔。
她的身子一直在激動地顫抖,她闆着豐潤的紅唇。
怯怯地望着我,那種眼神根本就不是在阻止男人犯罪,倒像是在勾引我發狂。
我頓覺血脈膨脹,眼去3這個豐盈妖豔的少女正需要我去寵幸,我要滿足她的渴望。
我要填補她的空虛。
是的,她一定是這麼在向我傾訴着手,腳麻利地脫光衣物,覆蓋在了她那棉軟而彈性驚人的肉體上,吮在了她那驕傲的雙峰的突起上。
兩隻手也沒有閑下來,各自尋找着目标,疼惜着這個已經被我剝成了沒他一絲憑依,隻能任由我肆意地撕咬咀嚼的肥美白羊。
程鸾鸾的反應異常強烈,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聲音也變樣了,嬌顫着從喉間溢出了一聲急促的:“不要……”柔軟的朋體一下子就火熱起來。
不要,這個詞的解釋多種多樣,也可以說是男女之間徑常會使用到的一種神奇的詞彙,可是眼下不是讨論研究博大精深的漢語言
文學的時候。
我隻知道。
她的這一聲低喚就如同天魔大法中的緻命一擊一般,瞬間讓我完全失去了理智。
終于抵在了她豐碩滑膩的粉臀之上、她猛然間睜大了雙眸,雙手緊緊地抵在了我的胸前。
我看着她的表情,美麗的身子繃緊、繃緊。
脖子後仰、後仰。
那樣子象是一顆心都要被我從口裡頂出來似的。
随後從喉腔深處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呻吟……
我繼續撫弄着她的敏感之處:“好妹子,别擔心,為夫就在這兒……”我湊嘴過去在她耳邊吹氣,又噙住她晶瑩如玉的耳垂舔抵。
漸漸地,她的手臂柔了下來。
手掌扶着我的臉頰。
似乎像是推拒又似在逢迎一般。
我知道。
我已經懂得了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