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拔出了腰間的橫刀對天狂吼:“萬勝!大唐萬勝!!!”
突厥的可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寫滿了不甘與難以置信,勃那爾斤則呆呆地望着還壓在無力地倒伏的神牛身上的我,嘴皮子在哆嗦着,不知道是在念叨啥子。
“神牛,能壓倒神牛的勇士,天神在上,神牛勇士!”無數人的驚呼就像是彙成一個高昂的音符。
叫個屁,老子現下已經全身無力了,另一個重要的原因,讓我沒辦法爬起來.我的皮褲帶給我自個施展怪力時給繃斷了,***晦氣。
房成很好奇自己的公子勝利了為啥不起來,很擔心的第一個走到了我的身邊,趕緊朝他打了幾個手勢,他方才明白過來,趕緊回身把我束甲的皮帶拿了過來,趕緊紮起了,總算沒有春光外洩。
俟利苾可汗無奈而又不甘地撐起了笑顔,朝着四下喊道:“偉大的勇士,請接受我們的歉意,您的武勇,深深的折服了我們大家,突厥人,最敬佩的就是像這位年輕人一樣地勇士,對不對?!”
“勇士!勇士!”很像是大革命時代的人在齊聲吼口号。
我很得意地擡起了頭,驕傲地擺了個POSS,接受着大家的稱贊。
“混小子,夠狠的,老夫若是在年輕個二十歲,必與你一決高下。
呵呵呵……”李叔叔這話是誇我還是誇他自個,算了,咱不計較。
現下我的腳都有些軟了,這頭健壯如山的巨型鬥牛終于搖搖晃晃地掙紮着站起了身來,這一會。
似乎真地變得老實了許多,低沉地哞叫一聲之後,跟在了我的屁股後頭。
目光也不若剛才那般的兇暴了,沒想到,這家夥跟那些個野馬一個德行,莫非還認主不成?
我大着膽子走到了它的跟前。
拿手摩挲了下它那碩大的腦袋,果然,它似乎很享受,我心中大喜。
太好了,以後房家發展養殖業,怕是有了本錢了,哇哈哈哈……
在無數突厥人又驚又畏地目光之中,手腳發軟,四肢發麻的我強撐着坐回到了榻上,這才喘了一口大氣。
那頭牛,被我重新套上了鼻繩之後,由着房成牽到了一邊。
這東西可是咱的私有物品了,誰敢動念頭。
先問問咱地刀鋒不鋒利先。
拿起了房成交給我的酒袋子,傾頭就直接喝,美酒傾出,大口地灌了下去,總算辛辣的酒讓我全身都舒坦了一些。
那幫子突厥頭人的馬屁話宛如潮湧,本公子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加上我帶來地美酒,咱們這邊已經找回了場子,狠狠打壓了這幫子突厥人的氣焰,這會子,那幫子家夥都顯得有些一臉沮喪,強顔歡笑而已。
勃那爾斤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跟前,猙獰的臉在抽搐着,幹啥,難道還想乘着本公子精疲力盡之時,來我跟前耍橫或者扮無賴不成?
房成冷哼一聲,一步踏前,大手落在了早已收回了鞘内的橫刀刀柄之上,瞪起了一雙虎目。
而勃那爾斤卻像是看不到身邊地威脅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我,一直看着我覺得頭皮發麻,方才仰頭朝天吼叫了—聲,很不甘的吼聲,然後……
卟嗵一聲,勃那爾斤竟然直接就跪伏在地上,朝我作五體投地狀,來親我的鞋子,幹嘛了這是,這個神神叨叨的家夥有戀腳癖不成?還是誠心來惡心我的?我正想提起腳踹過去,邊上的房成趕緊扶住了我,沉着嗓子道:“公子,這位勇士是向您效忠,表示他成為您一身的奴仆。
”
“啊?!”我不由得低呼了一聲,真的假的,我斜了斜眼,果然,周圍地大唐老兵痞的目光又忌又妒,而突厥人,則很無奈,難道是真地?這怎麼行,我趕緊當着在場扶起了這家夥,還親,再親下去,我腳上的靴子毛都要被你啃光了,大哥。
“這位大哥,這是幹嗎?赢了就赢了,咱又不是奴隸主,再說了你也是條漢子,我也佩服你得緊。
”我張口勸道。
“突厥人的誓言,決不能違背,不然,就算是天神不降罪,勃那爾斤也無顔苟活于世,尊敬的主人,能制服天神賜與的神牛,您是我突厥的勃那爾斤見過的最偉大的勇士,我的主人啊,你的身體,比神牛還要強健……”緊接着,這貨竟然跪在我跟前,一手捧心狀,一手向我伸出來,扯着大嗓門在我跟前唱起了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