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來鐵勒人是想乘着我軍立足未穩,先行進襲了。
席君買的臉色不由得一沉,一聽了這話,真是本将軍氣打一處來,憤憤地嘟囔道:“要開打了?***,沒一點兒騎士精神,至少也得等咱們擺好陣仗,再單挑下啥的……嗯嗯,瞧我幹嗎?本将軍這是在發牢騷而己。
”瞪了一眼邊上的段雲松,扭過了頭,身後邊,除了陌刀手已然就位之外,刀牌手和跳蕩兵正在加快列陣的速度,而兩翼的騎兵倒是已經擺好了戰陣,還好,由于學院内的纨绔子弟很多,光是親衛的騎兵就有近四千之衆,也就是我的手底下有五千精騎,看了眼對方正性悠悠随着号聲逼近的鐵勒精騎,這一下就來了一萬多人,“大人,怕是這下子來了近三分之一,約有一萬五千人,看來,這幫子鐵勒人還真想拾咱們先來個下馬威了。
”段雲松收回了望遠鏡,嘴角上挂起了一道噬血的笑容,份外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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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末将兵馬己經到了預備位置,”這時候,程處默等新晉院都尉都已經趕了過來交令,都看到了對面的場面,馬蹄聲震得原本盤旋在荒原上的野雀也朝着高空疾逃而去,沉悶而單調的蹄聲,蒼涼的号角,似乎都在提醒着這片荒原,戰争,即将拉開了序幕。
看到了大舅兄手中的長柄宣花巨斧,才想起一件很令我震驚的事。
“對了我的兵器呢?!”噢,偶的神哪,到了這會子才想起自個手上啥也沒拿,就一根一尺多長的馬鞭,總不能讓我拿這玩意去抽鐵勒人的馬屁股吧?
“……”身邊地親衛一個二個全一臉黑線地呆望着我,心裡肯定無數次地鄙視我這這個出門不帶武器的将軍。
“房成!”怒了。
這會于,敵人整整出動了一萬五行名騎兵,現下全軍都在準備作戰之中,随時都要身先士卒的重逢,我呢?我總不能泡去後山上蹲着跟一堆親衛在那丢石子玩吧。
真要這樣的話,一會李績大叔來了。
還不得把我直接給腰斬了才怪,大唐的軍隊何以能百戰百勝,就是因為将領們都身先士卒,不然,你蹲着後便樂呵呵地瞧着大家夥打死打活。
如何讓将士用命?還不如上萬人一齊去丢石子玩來得痛快一點。
“屬下在!”房成老半天才擠了過來。
“本将軍地武器呢?“我瞪圓了眼。
惡根狠地瞪着這位一臉無辜的忠仆。
“在後面,就在後邊。
全堆在後邊地辎重車上。
”房成這才警醒過來。
趕緊言道。
還等啥子,本公子狠狠一夾馬腹,朝着後隊沖了過去,果然,哨一輛大車上擺着十餘件重武器,一柄大關刀,一把狼牙棒,還有一對短錘,還有一把方天畫裁,一柄蛇矛。
一柄大斧……太好了,全是重家夥。
我的最愛,當起拿起那一對短錘,輕,太輕了,一邊也就四十斤,加起來也不過八十斤過往,耍個屁啊,哐,直接丢一邊去換大關刀耍了耍,也就八十來斤,大斧頭,靠,還沒大關刀重,不成,太輕了,單手都能耍得滿天飛,差點把房成的頭盔上的盔纓給削了去,吓得一幹親衛臉色慘白,趕緊勒馬退到了數丈之外,很害怕,丢了,再換……
另上的那些個辎重兵不停地在倒吸吸冷氣,看着這位年輕地小将軍把一柄柄他們拿着都顯困難地武器輕巧的在手中掂了掂,然後輕松丢到數丈之外,甚至把地面突起的大石都給砸碎了幾塊。
邊上地親衛們的表情也不咋樣,一個二個的臉都瓦藍瓦藍的,有暈厥的架勢,這場面也太震撼人心了點。
莫說段雲松了,一向自譽力大無窮的六位舅兄現下一臉羞愧地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宣花大斧,又看了眼我,心裡頭一定在想,人比人,氣死人哪,”…
還好,臉皮一向厚實,心胸一向開闊的他們很快就替我吹噓了起來:“瞧咱們妹夫那架勢,怪不得老七會歡喜,原本力氣比咱七妹都大了不少。
”
“廢話,咱老程家可是越小力氣越大,瞧我這斧子,比我大哥整重了六斤,我那七妹更牛,八十八斤的斧頭耍起來那個叫牛啊…”六舅兄在那很顯擺地吹噓了沒倆句,氣的幾位年長的舅兄幾巴掌就揍過去,嘴裡還污言穢語不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