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老遠。
四根狼牙棒,房成一根,段雲松一根,他敢不要?本公子就治他個不敬長官,挂營帳頂上抽個二十鞭再說話,這貨趕緊摩挲着狼牙棒:“嗯,這東西好,比末将用的馬槊要好得多,至少結實,也夠沉。
”
席君買沒二話,遞拾他,接過去緊緊握住,似乎要用生命捍衛這根頭端滿是長牙的棍子一般。
雖然表情有些誇張,至少到達了對我這位長官的。
嗯,令我欣賞。
李業诩一根,“俊哥兒。
給我換一換成不?這玩意沒點兒飄逸感,哪像我用的馬槊,還有抖出槍花來……”李業诩的話一出口,邊上地纨绔笑倒了一片,本将軍鼓起了腮幫子,瞪着這挑三拈四的小白,扯了扯嘴角:“那你想用哈?”
“不用這個,用六位程兄那種宣花大斧也是好的,至少瞧起來威儀一些。
”李業诩很厚顔無恥地笑道。
“行。
不過,你先瞧好了。
我那六位舅兄可是長得一般模樣。
你若是能變成了一臉地毛胡子,就去跟我那六位舅兄一齊扛斧頭,若是不成,那可就得換人了。
誰願意拿這玩意!”我剛舉起了手中的狼牙棒吼得半聲。
李業诩趕緊一把奪了過去。
拿在手中耍了耍。
一張俊臉作無奈狀:“罷了罷了,今日就委屈自己一次。
”
“靠!”我恨恨地朝這貨比劃了一根中指,扭頭去招呼其他人過來。
在馬槊的槍頭上紮小旗。
然後讓學員們來幫忙。
使勁地打磨着明光铠上的甲片,總算是在半個時辰的時限之前忙完了一切。
我們一行百人全是明光亮甲,跟一百面亮晃晃的鏡子似的。
本公子也提着了狼牙棒,就這麼率着這一群鏡子部隊。
在無數唐軍一臉好奇指指點點中,高昂着腦袋。
領着這一票很接後代騎兵依仗隊的臨時保镖走到了軍營大門處候着李績大叔。
過不多時,李績大叔領着倆位老兵痞出現了。
被這陣陣仗吓了一跳。
好半天才眯着眼瞧清楚跟前地是啥人。
李績大叔很是哭笑不得地打量了這隻亮晃晃的部隊半晌,看看六位程舅兄地大斧頭,再看看這邊六柄晃亮亮地狼牙棒,也不知道他對我的工作是滿意還是啥的。
總之張嘴老半天。
也吭哧不出個屁。
很令我不滿
算了。
這時候可不是耍脾氣的當口、就這麼随着這會子眉頭擰在了一塊。
老眯着眼看路的李叔叔朝着營門外走去。
打頭的中間是英明地李績大叔和着兩位老兵痞。
左邊。
就是本公子、房成、勃那爾斤。
還有席君買與段雲松,還搭個李業诩。
手裡提着的重武器全是狼牙棒。
嗯。
主要是為了與右邊的六位青春版程叔叔對稱,那邊六柄大斧頭,這邊一水的狼牙棒。
一會子。
莫說是掐架。
就光是架勢都能忽悠不少人。
……………………………
李績大叔很是無奈地左右看了下,搖搖腦袋,很無奈地架勢,倒是邊上倆老兵痞一個勁地誇咱顯擺出了大唐軍人地威風。
嗯,咱也覺得不錯。
身後邊的所有騎兵,全是統一的長馬槊。
槍尖處。
還臨時桂上了小小的三角旗,臨時做的,剪刀一夾就成的那種。
至少看起來比光秃秃的槍尖要多一些藝術感。
很有了點依仗兵的架勢。
随着李績大叔才走出營門不遠。
就撞見了滿頭大汗的突厥俟利芯可汗率領着大批的部下趕到。
原來這家夥聽到了消息。
趕緊就竄了過來。
口口聲聲要與李績大叔一同擔當去見鐵勒薛延陀部落地真珠可汗。
“這Y的根本就是放屁,還是不怕咱他給賣了……”邊上。
段雲松一臉鄙夷地斜着眼睛看着那位冒頭冒汗的突厥可汗,一面在我地耳邊嘀咕道。
“沒關系。
反正就算賣了他。
一樣得乖乖替咱們數錢,嘿嘿嘿…”我得意地朝着段去松擠擠眼。
那是自然。
誰讓他沒實力。
沒實力自然就沒話語權。
更何況這家夥也不是啥子好鳥,當初定襄城就被這家夥來搗過一次亂,這仇李叔叔還沒來得及跟他清算呢。
最終。
李績大叔隻允突厥可汗和一幹突厥頭人随之。
反正你愛去不去。
最後。
這位突厥可汗隻好把所帶來的五百突厥騎兵皆盡留于唐軍大營之中,一票十餘位突厥頭人很是戰戰兢兢地跟着我們。
一柄大唐血龍旗由三位護旗官拱衛着,位于李績大叔身後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