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次揉捏撫摸,都會惹來宮女姐姐那渴望與壓仰的低喊。
宮女姐姐像是在絕望與幸福之間排徊,雙手向後扶住我的腰,她豐潤的美臀緊緊貼緊了我,緊得不能分離一般,水汪汪的雙眸微張,見到了我那張壞笑的臉龐,羞不可抑地閉了去。
宮女姐姐的妖姿妍态,實在能令人銷魂蝕骨。
摟着這個纖腰驚細,雙乳挺翹的美人兒,奮力地在她那完美的性感女體之上攻城拔寨,揮灑着汗水。
仿佛是想把這兩個月的欲念于一時之間皆盡要傾出一般,瘋狂地在宮女姐姐那豐盈可人的聖體上大加征伐,于床榻之上纏綿了一下午,到了晚間,這個連求饒的力氣也欠奉的宮女姐姐隻剩下了喘氣的份了,雖然有些不甘心,可瞧着她已經溶成了水面的嬌俏模樣,隻能不甘地在她那粉嫩的身子上掏了兩把。
惹來了兩聲似有似無地嬌吟,放方過了她。
本公子終于褪去了色狼的外皮,恢複了正人君子本色,替已經嬌弱無力,悄臉蛋上紅雲稍散的宮女姐姐穿好了衣裳,方自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去喚醒了這些個漂亮妞,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溫存。
晚宴時分。
吃着噴香的飯菜,今天,總算是能一如以往一般細細品嘗菜肴的滋味了,昨天可根本就是為了填飽肚子而戰。
邊上。
宮女姐姐總算是恢複常态,不過步屆之間,仍顯瞞珊。
我與她自然知曉其個的秘密與滋味,每每我目光移了過去,都會讓這個飽承雨露地美人兒羞怯地垂下了玉頸。
這一切自然瞞不過其他幾位,程鸾鸾與綠蝶倒還沒說什麼,隻是在那吃吃地偷笑着,害的宮女姐姐連拈菜都差點而拈不住了,李漱這丫頭倒是一個勁地吃味兒。
老拿眼镖戳我,本公子自然回以大義凜然的眼神,丫頭。
晚上再收給你!倒把李漱逗得花枚亂顫,拿秋天的菠菜朝我亂丢。
“想吃什麼,盡管跟娘說,這就給你做去……”娘親一個勁地往我碗裡挾菜。
“夠了娘,再吃下去,我這肚子都撐不下了。
”
“什麼話!軍營裡地辛苦,别以為娘親不知道,當年你爹跟陛下征戰三天裡頭能有兩頓飽飯就算得不錯了。
快吃!”娘親的話讓我着實無言以對。
老爺子盡量心平氣和地朝着娘親道:“夫人,現下不比當年,當年天下大亂,莫說是我朝大軍,就算是平民百姓同樣衣不遮體,食不……”
“妾身可不管這些,俊兒,家裡的菜該是比軍營裡地粗食要香罷?”娘親打斷了老爺子擺顯的話頭,自顧自地一面朝我碗裡挾着菜道。
哽得老爺子連翻白眼直搖腦袋,對于娘親的想法簡直就是無言以對了。
我也無言,隻是一個勁地點着腦袋,任由娘親給我把碗都堆成了火山。
李漱與程鸾鸾二位妻子與大嫂坐在另一邊,一面逗弄着小侄子,一面偷偷朝着這邊瞧來,見已經挺着脹鼓鼓肚子地我,一臉苦笑着頭皮吃着碗中的飯菜。
幾個漂亮妞差點就沒笑出聲來,媚眼兒亂瞄,沒良心的…
正苦思無記,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來,趕緊抹抹嘴,擡起案幾上的漆耳杯抿了口酒,朝着大哥老爺子笑了笑道:“父親,孩兒身處邊關月餘,消息閉塞,有件事,還想向父親打聽一二。
”
“哦,何事你且說來,為父盡力為你解答便是。
”老爺子與大哥皆一飲而盡杯之中物後,撫着胡須笑着點點頭道。
“孩兒是想問蘇将軍那一路人馬可有消息?孩兒與那蘇将軍甚為相當,脾性相投,自去邊關之後,無有聯系,孩兒想問問……”我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眨巴着眼,卻看到了老爺子的雙眉微微擰起,表情有些陰沉了下來,我地心情也就随之而沉入了谷底。
大哥見了父親的臉色,不由得把目光移向了我
老爺子微微一翹嘴角,澀聲道:“蘇定芳一去,居延海時,呈傳消息回來,後過了十餘日,又傳來消息,說是已入了漠北草原,全軍戰力無損,不過此後,再無音訊,半月之前,曾有消息傳來,漠北草原突降大雪,至今……”老爺子話畢後,略略低歎了一聲。
見我臉色有些灰敗,裂裂嘴露了一個笑容:“俊兒莫要做這些兒女之姿,身為軍人,早就存了馬革裹屍之念,況且,現下大雪肆虐,消息閉塞,或許蘇已然尋得安處亦有可能。
大雪之際,信息不暢,途中略有耽擱,亦是難免。
”
“父親教訓得是,孩兒失禮了。
”嘴裡說着,但是心裡頭悶悶的,蘇定芳,大唐有名地名将,身經百戰而得不死,昔日與我一起相談甚得的場面還曆曆在目,可偏偏得到這麼一個不利的消息。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