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做死啊!”老掌櫃一進門,見了我,那眉眼兒全溢着一股子親切勁,仿佛我就是他的上司一般,還朝着那個年輕掌櫃訓斥道,這也讓我明白了他倆的關系,原來是父子。
“你們倆是父子?!”我拿手指頭晃悠了一圈,太驚奇了,好嘛,當爹的拿我的耳環四處倒賣,做兒子的也幹了這一行,拿本公子設計的高跟皮靴來搶錢,父子倆人沒一個好貨。
“房公子,您是房二公子,哎呀,該死,小的該死,小的實在是眼拙竟然沒瞧出是您來,還望公子爺您大人大量……”年輕掌櫃地表情就像是要哭似的。
實在是讓我一頭地霧水,咋了,父子倆一齊朝我悔過不成?可是卻沒一點擔心我會收回他們經營權的樣子,反倒是因為對我不禮貌而害怕,這都是幹啥了?心裡頭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具體是哪兒,我怎麼也說不上來。
被老掌櫃拉到了一邊陪了半天禮,我總算是讓自己暫時清醒了一點,擡手阻止了這二位的唠叨。
“說清楚的話,本公子就不計較剛才的事。
”我追問道。
老掌櫃一臉的為難之色:“公子爺,不是小的不想跟您說,而是東家,東家的名聲可外傳不得。
這可是行裡的規矩。
”
“放屁!我管你們規矩不規矩的,誰讓你們倆父子,你們,哼,要是真不說,可别怪我房俊房遺愛不跟你們講情面了。
”我冷哼一聲道。
噗通一聲,老掌櫃竟然跪到了我跟前,吓我一跳這老家夥想幹嘛,還沒來得及攙起他,他說的話就讓我頓在了當場小的自然不敢說出東家的姓名,不過,東家是公子爺的發妻。
”
“啥?!”我抽着嘴角,發了半天愣才回過神來,搞了半天,竟然是自家的鋪面。
向來這本該就是高陽那臭丫頭的鋪面,怪不得當初我要做耳環的時候,她就指名了讓我到這來,事情前後一聯系,嗯,全通了。
怪不得俗語有雲家賊難防,敢情這李漱私底下在耍寶,這還了得?
好聲勸慰了這二位執掌店鋪高陽受理的經濟管理人材。
帶着二位保镖走出了這家店鋪,心情很差,很郁悶,原本還想大鬧一場,誰想,差點就發生了一起自己人跟自己人發飙的場面,若是傳了出去。
還不被人笑死才怪。
領着倆忠仆殺回了房府,剛邁步回了院門,就瞅見那幾位陪嫁的丫頭全站在外邊。
見了我來,趕緊迎了上來:“見過公子。
”
左右瞅了一眼:“你們這是幹嗎?大冷的天站在屋外頭不閑凍嗎?”
“俊郎回來啦?快些進屋裡暖和暖和。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開來。
宮女姐姐一臉歡喜地迎我進了屋子。
“嗯,回來了。
”硬幫幫了回了一句,沒理宮女姐姐訝然的眼神。
大踏步地走進了屋子。
一屁股坐到了榻上,接過了綠蝶遞上來的茶水,闆着臉抿了一口,她們似乎也者出氣氛有些不對味了,小心翼翼地擡眸看我,全是副無辜模樣。
我很威嚴地掃了一眼:“你們幹嗎?一個二個鬼鬼崇崇的。
躲屋子裡頭,是不是商量什麼壞事呢?!”我保持着警惕打量着她們的神色,果然。
首先是綠蝶飛快地避開了我的眼神,表情有些内疚。
至于程鸾鸾,倒是擺起了一副處變不驚地模樣,向我展露着一個無害的笑容,李漱笑得媚媚地,就像是一隻偷腥的貓兒:“俊郎說的是甚子話,一家子人,正在這兒說話玩兒,哪有什麼鬼崇了。
”
“還不老實。
給我說請楚,你們要是心中沒鬼,讓那仨丫頭站門口把什麼風?若真沒鬼,平時她們幾個見了我,招呼的聲音會這麼大嗎?分明就是想着給你們幾個通風報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