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剛才的意思,是往死裡撞,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
”
“既然這樣,他怎麼沒有殺這些人?”聶心怡自言自語道。
“他給我的感覺,是享受這種折磨人的樂趣。
”小黑道。
“他的車呢?”聶心怡問道。
“車就扔在了這裡。
”小黑說完,猶豫了一下道:“聶總,我是真的不敢跟了。
這個家夥的身份可能都是假的,就怕跟也查不到什麼?”
出來混的,無非是圖個錢字,感覺到生命有危險,小黑自然不想去冒這個險。
聶心怡回過神來道:“不用跟了,他是段飛的仇人,有麻煩段飛自己去處理。
身份是假的,車不知道從哪裡偷來的,這個家夥是計劃好的,咱們就不攙和了。
小黑,你看住了這些人,不要讓他們跑了,我派人馬上過去,将他們帶回來。
哼,這次有了人證在手,在加上私人恩怨連累了賭場,段飛這個位置也該換換人了。
”
小黑興奮的問道:“聶總,那我?”
“放心,等我成功上位後,就會安排你去當保安科長。
”聶心怡道。
小黑興奮的挂了電話,看着在哪裡慘叫的幾個人,搖了搖頭,這些家夥猖狂的過頭了,也不想想對方連段老大都敢得罪,還會怕你們幾根雜草,他絲毫沒有想起自己一開始還打着漁翁得利的打算。
張揚不知道後面有一個人跟着自己,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在意的。
出租車往前開了沒多久,張揚就找了第一個地方下車,走進一家服裝店,買了一身衣服,出了店鋪。
左右看了看,鑽進一個胡同裡,找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将發套,衣服,統統換了下來,連着密碼箱放到一起,裝進剛買的運動包。
換上新買的衣服,張揚又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下一處地點。
就這麼換了四五次裝之後,就連張揚自己都記不清自己去過什麼地方後,他才停了下來。
相信這時候除了神仙誰也也查不到自己的行蹤,張揚才打了一個車,回到酒店。
回到房間,張揚馬不停蹄的沖了一個澡,拿出路上買好的酒jīng,将身上的文身全部洗掉,刮了刮胡子,換上一套白sè的運動裝,背着一個運動包,看起來像是驢友的裝束。
将裝着黃金的密碼箱拿了出來,就這樣退了房,等到開上汽車,上了高速公路,張揚的心才平靜了下來。
“段飛,這個時候應該得到消息了吧,一定氣死了。
找吧,你慢慢找,就算你做夢也不會知道我是誰!這不過是開始,給你小小的教訓,用不了多久,我會再次回到津城的,到時候我再跟你們算總賬。
肖飛,段飛,王運來,王天宇,牛進達,還有那個神秘女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張揚自言自語道。
其實張揚和他們的仇恨并沒有多麼大,可是誰讓他們在張揚最為痛苦的時候被想起來了呢,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這是一種移情,張揚将自己對王悅的愛,全部轉化為仇恨,轉移到了這些曾經帶給他痛苦的人身上,可以說當初愛的有多深,現在恨的就有多深。
人是一個複雜的動物,有的人為了口角殺人,有的人會為了一點小事放火,更有的人會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殺人滿門,張揚會恨這些人到這個程度,也就不足為奇了。
“王軍,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段飛得到消息後,發瘋似得砸東西,他知道自己不僅丢人丢大了,連自己的前途都渺茫起來。
可是仍憑他花了多少錢,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也沒有查到有關這個王軍絲毫的線索,這個人好像從石頭裡蹦出來的,莫名其妙的出現,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