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城K8夜總會,段飛一米八十多的大漢,此時彎着腰闆,一點看不出來有從前黑道大哥的氣勢,臉sè蒼白看着坐在老闆椅上的男人。
“大飛,還找不到那個王軍嗎?"肖飛問道。
段飛頹然的搖搖頭道:“找不到,那輛車是他租的,身份證查過了,是假的,找不到一點有用的資料,這個人好像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可以肯定,這個家夥是一個亡命徒,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那些人我都去看過了,沒有個把月時間,他們的傷勢恢複不了。
傷的最重的趙興,左腳骨折,重度腦震蕩,左手三根手指斷了,其他兩根手指骨裂。
右手少輕一些,也有兩根手指被砸的血肉模糊。
”
說到趙興的傷勢,即使以段飛的閱曆,也有些膽戰心驚,對方這不是殺人,目的就是折磨人。
他自我感覺明白“王軍”的意思,就是他的手伸長了。
可是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得罪這個人了?難道哪個被搶的賭客找來的?
“這麼說一點線索也沒有,我們的賭場被人卷了兩千多萬,還讓人對我們賭場的信譽有所懷疑了?”肖飛的聲音很平靜,聽在段飛的耳朵裡,有如雷鳴。
“老闆,我真沒想到那個人會胡說八道,否則打死我也不會帶他去貴賓室的。
”段飛道。
肖飛冷笑了起來道:“是胡說八道嗎?段飛,你不要以為名字裡也有一個飛字,就把這個賭場當成你的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搶賭客的錢,人是落在聶心怡的手裡了,要是落在别人的手裡,我肖飛的金字招牌就被砸了。
這個損失你承擔的起嗎?”
段飛伸手擦着頭上的冷汗道:“肖老闆,我知道這次是我的錯,我一時财迷心竅,您饒了我吧。
”
别看段飛人前人五人六的,在肖飛的面前,他就像一個孫子一樣。
他有今天的地位,說白了就是肖飛出錢出人出力捧起來的,離開肖飛,他狗屁都不是。
“賭場和夜總會你不用管了。
”肖飛道。
“老闆?”段飛哭喪着臉。
“不要說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見,誰讓你的把柄落到他們的手裡呢。
”肖飛揮了揮手道。
段飛神情忐忑問道:“肖老闆,那我做什麼?”
“正好我在京城有些事情要辦,你過去找好落腳點。
”肖飛道。
“京城?”段飛疑惑的看着肖飛。
他作為肖飛的頭馬,知道肖飛公司的事情。
肖飛那個房地産公司,最主要的謀利方式,不是開發房地産,而是通過内幕交易,從zhèngfǔ手中以低價拿到地皮的開發權,然後在以高價轉手賣出。
不要看王運來在津城是一個人物,到了京城,随便拉出一個人的靠山,都要比王運來的官大,也是因為這個,肖飛一直守着津城的一畝三分地,這次怎麼想到去津城了。
“老闆,要我做什麼,您就吩咐好了。
”段飛知道自己不是被棄用,再次來了jīng神,隻要自己還有用就行,肖飛是什麼人,他心知肚明,自己要是沒用了,下場一定很慘。
離開肖飛這個靠山,他連津城都逃不出去,他這些年做的缺德事多了去了,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
“我在京城和一個老闆合夥開了一個珠寶店,做翡翠生意。
這個生意很好賺,不必房地産的利潤小。
你去負責采購業務。
”肖飛道。
段飛擔心的道:“老闆,可是我不懂翡翠啊!”
“廢話,我也不懂。
店裡有懂行的師傅,到時候你聽他的就好了。
大飛,讓你去是讓你看着錢。
和我合夥的那個老闆,在邊境有不小的勢力,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住。
派其他人去,我怕被他一口吞了。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你在失敗,就不用回來了。
”肖飛道。
段飛急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到肖飛離開了,段飛氣的一腳踹到沙發上,媽的,屁個機會,還不是将老子發配出去,誰不知道你的根基在津城,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