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慧為什麼吓成這樣,還哭着喊着往外跑,而此時面對自己的羞辱,更是連反抗都不敢。
隻是一個勁的求饒,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潘慧眼睛裡嘩嘩的向外流着眼淚,什麼也不敢說,隻是哀求道:“老闆,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
張揚聽得心煩罵道:“在哭,老子強jiān了你!”
話一出口,張揚也傻了,這是自己說出來的嗎?
令他震驚的一幕發生了,本來什麼都不肯說的潘慧,聽到張揚這麼說,哭聲更大了,哀求道:“老闆,我不是故意的。
你饒了我吧。
”
“我問你知道什麼?”張揚一字一句的道,他的耐心快被磨沒了。
聽到張揚這麼冷酷的聲音,潘慧哭泣着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闆,我不往外說,我什麼都不往外說。
别人問起來,我就說這些錢是你掙得,首飾是買給我的,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我一會就收拾東西離開京城,我在也不回來了,你放過我吧。
”
張揚開始時聽得莫名其妙,慢慢的他聽到了不對,有了一絲靈感。
“你知道我這些錢是怎麼來的?”張揚聲音充滿了冷酷。
他真的以為潘慧知道自己這些錢是怎麼來的?多一個知道段飛的事情,自己就多了一份風險,想到這裡,張揚的手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氣。
潘慧疼的直冒冷汗,也不敢大聲喊,忍着疼痛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
“我讓你說,你聽到沒有。
”張揚惡狠狠的道。
潘慧泣不成聲的道:“你這些錢和首飾都是搶來的!”
張揚愣住了,他發現那裡出現了問題,這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你為什麼這麼說?”張揚道。
潘慧邊哭邊說道:“你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還帶着假發,口罩,墨鏡,帽子離開的,回來的時候多了一個背包。
你晚上還偷偷的溜出去踩點。
我,我真不知道你是幹這個的。
”
張揚徹底愣住了,有跳腳罵娘的沖動,cāo,這個女人也太能聯想了吧。
這時電腦音響裡女人的聲音凄厲起來。
潘慧打了一個冷戰,渾身顫抖起來。
張揚的雙手還在潘慧的胸脯上,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潘慧身體的顫抖。
“電腦裡的聲音呢?你又認為那是什麼?”張揚有些控制不住火氣的道。
潘慧可能也是被張揚刺激到了,或者說是恐懼到一定程度,崩潰了,哭泣着喊道:“你把那個女人強jiān了。
啊,你這個惡魔,你殺了我吧。
”
張揚這回不是跳腳,而是想吐血了。
他懷疑自己到底在哪裡請回來的保姆,她他媽的不去當編劇,寫劇本都浪費了。
将眼睛看到的東西,聽到的聲音聯系到一起,還能這麼快編出一個像模像樣的故事,這需要多大的想象力?
本來燃燒的yù望,火熱的心,全都消退了,此時他真恨不得将這個女人殺了。
張揚可以肯定自己這輩子最倒黴的事,不是遇到了王悅,而是請了這個女人當保姆。
自己的點子得多背,才能找到這麼一個極品保姆。
張揚再也沒有摸下去的yù望,将手抽了出來,看着面前這個驚恐失sè的女人,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殺了她,不要開玩笑了,無冤無仇的。
放了她,就她現在這個狀态,跑出去恐怕第一時間就會去報jǐng!
好好談談,得了吧,這個女人的腦子有病,正常人跟她溝通不了!
哪怕是面對黑社會,面對段飛這個仇人,面對洪雅琴那麼jīng明的女人,張揚都沒有這麼犯愁過。
老天爺,你玩我呢?
我他媽得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