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潘慧除了求饒,仿佛什麼也不會了。
她一點點的往後退,很快就到了床邊,退無可退,苦苦的哀求道:“老闆,你放過我吧,我都結婚了,我有家庭。
”
張揚整個人仿佛着了魔一樣,什麼也沒有說,一臉詭異的笑意,伸手解開褲腰帶,将自己的分身掏了出來,直勾勾的沖着潘慧走了過來。
潘慧看到張揚動手解開腰帶後,眼睛一黑,頭暈目眩的,想到自己将要面對的命運,險些又要暈倒。
她現在十分的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醒過來,還不如昏迷過去的号。
張揚伸手一把抓住潘慧的頭發,不顧她的掙紮,硬塞進了她的嘴裡。
當口腔的溫暖緊緊包裹着張揚的時候,張揚忍不住擡起頭長處了一口氣,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在一次刺激到張揚的身體,他忍不住按着潘慧的頭,快速的動了起來。
整個過程十分的快,還沒等潘慧反應過來,她已經成為了張揚發洩的對象。
潘慧在張揚激烈的動作下,呼吸慢慢急促起來,幾次試圖掙脫張揚的侮辱,可是張揚雙手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到了後來潘慧頹然的放棄了,淚眼婆娑的任由張揚任意施為。
張揚在急促的運動中,控制不住身體,打了幾個冷顫,手一松,潘慧随之倒在地上,張嘴幹嘔着,想把剛才進入肚子裡的東西吐出來。
舒服完之後,張揚感覺到神清氣爽,随之而來的是理智的回歸,想到自己剛才做的事,他為之一愣,天哪,這是自己幹的嗎?自己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看着潘慧蒼白的臉龐,嘴角沒有完全擦淨的白sè液體,張揚說不出話來了,他完全被自己剛才的行為震驚到了。
随之而來的善後問題,更是讓張揚為之頭疼不已。
沒有發生今天的誤會之前,即使出現了這樣的問題,大不了那些錢給潘慧,将這件事擺平。
反正一個女人出來打工,就是為了錢,更何況她是一個保姆,遇到這樣的事很正常,也不是什麼無法承受的事情。
現在有了誤會在前,自己又做了這樣的事情在後,就算給她錢,也無法擺平這件事,更解不開這個誤會。
恐怕在潘慧的心裡已經坐實了自己就是一個殺人搶.劫的強jiān.犯。
就算表面上潘慧答應自己,轉過就會跑去報jǐng,而且自己還多了一條罪名,那就是對她進行xìng.侵犯。
其他的事情是不敢和jǐng察解釋,而剛才這件事是解釋不清。
“媽的!”張揚罵了一句。
潘慧吓得打了一個哆嗦,動也不敢動的倒在地上。
越想張揚越頭痛,惡狠狠的看着潘慧,都是這個臭女人害的自己失去理智,造成了現在的局面,忍不住罵道:“起來,少趴在地上裝死。
”
潘慧動了一下,将腦袋死死地貼在地面上,雙手捂着腦地,就是一動不動。
張揚這麼生氣,看到潘慧這個搞笑的姿勢,也險些忍不住笑起來,這個造型完美的诠釋了什麼叫做鴕鳥。
搖搖頭,張揚從褲兜裡拿出煙來,點了一根,抽了起來。
雙腿有些乏力,張揚坐到床上,低頭看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潘慧,越看越心煩。
“我讓你起來,聽到沒有。
再不起來,老子扒了你的褲子!”張揚道。
他現在除了威脅,已經想不出來任何可行的辦法。
遇到這麼二的保姆,隻能算自己倒黴了。
果然聽到張揚威脅,潘慧條件反shè般爬了起來,她不敢看張揚的臉,低着個腦袋,站在那裡,盡管她什麼也沒有說,張揚還是感受到了潘慧的委屈與害怕。
自己該什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