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滑過,夜幕降臨,房間裡響徹了許久的喘息聲,終于慢慢的消失了。
此時潘慧身上的繩索早已經被張揚解開,嘴裡的枕巾,也被拿了下來。
一男一女都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張揚将這段時間積蓄的yù望和負面情緒完全的發洩到了潘慧的身上,他就像一隻永遠不知道疲倦的野獸一樣,一遍一遍的在潘慧身上肆虐,直到攀上快樂的巅峰為止。
沉默了許久,張揚嗓子略帶沙啞的道:“你不是結婚了嗎,怎麼還是一個處女?”
如果不是床單上有着紅sè的斑點,如果不是潘慧疼痛的面部表情,如果不是張揚有着情事的經驗,他根本不會相信,這個打着已婚少婦招牌,當保姆的女人是一個處女。
潘慧慢慢的從快樂的巅峰中恢複過來,張揚這麼一說,她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麼。
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純潔身體,就在剛剛被這個男人用最野蠻的手段奪走了。
“我要殺了你。
”潘慧強撐着要起身打張揚。
張揚眼睛一瞪道:“是不是還想在讓我來一遍!”
潘慧打了一個冷戰,骨子裡她是一個膽小的女人,聽到張揚威脅的話語,剛鼓起來的勇氣,消失的無影無蹤,悲從心中來,忍受不住委屈,再次哭了起來。
張揚聽得頭疼,他就沒有見過這麼能哭的女人,這個一下午了,就沒斷過眼淚,這個女人的淚腺也太發達了吧。
“行了,别哭了。
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張揚道。
潘慧抽泣了一會道:“他不能人道。
”
“這麼說你真的結婚了。
”張揚問道。
可能是讓張揚察覺到了自己的秘密,潘慧也想找個人訴說心中的委屈,她邊哭邊說道:“結婚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是這樣的,開始的時候挺好的,他雖然不能人道可是對我很好,我想着男女之間就那麼回事吧,有沒有能怎麼樣。
可是這兩年他變了,先是疑神疑鬼的懷疑我做對不起他的事,動不動就跟蹤我,我好好的工作也被他給弄沒了。
今年他又染上了喝酒的惡習,一喝多就打我,我實在受不了了,逃了出來。
結果碰到你,你又這麼對我,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越說越委屈,到了後來,潘慧敞開了嗓門大哭起來。
張揚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到底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也不怪他不相信潘慧的話,實在被這個女人欺騙了幾次,張揚都有了心理yīn影了。
“小點聲,你想招jǐng察來啊!說說,這樣的話,你為什麼不離婚,而要偷跑呢!”張揚問道。
潘慧沮喪的搖搖頭道:“他不肯離婚。
他的工作決定他必須有一個穩定的家庭,一旦離婚他的前途就會收到影響。
”
“當官的?”張揚驚訝的道。
要是真的如此的話,張揚也就明白為什麼潘慧打扮起來後,氣質會發生特别大的變化。
也就解釋了,她怎麼會有那麼多時尚漂亮的衣服。
官太太,攤了一個無能的老公,每天坐在家裡看些情情愛愛的電視劇,也就不奇怪她的想象力為什麼會這麼豐富了。
平時沒事的時候,她已經就這麼胡思亂想着。
而那一手廚藝,應該也是為了讨好自己的丈夫,特意去學的。
潘慧點點頭哽咽的道:“他的官越做越大,看我看得也越來越緊,打我也打的越厲害。
趁着他出門開會,我收拾收拾東西就跑了。
”
張揚想了想道:“這麼說你是離家出走的。
你老公一定在到處找你吧。
你說要是讓他知道了,你給别的男人當保姆,他會怎麼對你。
”
潘慧打了一個冷戰,哭聲小了許多。
“那你在想想,他要是知道你被我強jiān了,他會怎麼樣?”張揚道。
潘慧不哭了,眼神當中全都是恐懼。
“還有你的父母呢?你說他會不會将怨恨發洩到他們的身上,你也說了他是官,那還不是動動嘴的事。
”張揚道。
潘慧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