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巍巍的露在空氣當中,增加了客廳裡暧昧的味道。
此時的姚淑紅的思想仿佛回到了空氣當中,想起有一天爸爸出去打麻将的晚上,她聽到東屋有着怪異的聲響,趴在門縫當中目睹母親像一隻母狗一樣,趴在炕沿上。
一個男人光着身子壓在她媽媽的身體上,猛烈地撞擊着。
她母親認命般的趴在那裡,一聲不吭,直到男人拽着她母親的頭發,想要親的時候,她母親才說了那句她剛才說過的話。
不行,我不要過那樣的生活,我不要。
張揚他可以改變我的命運,他可以的,隻要他高興了,就可以的。
想到這裡,姚淑紅張開胳膊摟住張揚的後背,主動将舌頭伸進張揚的口腔裡,和張揚糾纏起來。
我不要回到農村,我不要像我媽媽那樣生活,我要過上别人羨慕的生活。
就在她暢想的時候,身下忽然傳來了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張揚真正進入了她的身體。
姚淑紅忍不住躲開張揚的嘴,喘着粗氣,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樓上應慧蓮在卧室裡看着電視裡的女人,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任由男人的蹂躏。
樓下沙發上姚淑紅仰着頭,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張揚則像一頭黃牛一樣,在荒蕪的土地上奮力的開墾着,他要将這片荒地開墾成沃土,每一次的沖擊,都讓紅sè的血絲進出着,白sè的布藝沙發,慢慢的染上了紅sè的印痕。
看着姚淑紅痛苦的表情,張揚說不出的滿足,每一次開墾荒地,對張揚來說都是一次全新的體驗。
而隻有這種生澀的女人,才能讓張揚體會到更多的快樂。
也許是因為第一個女人不是處女的關系,張揚對處女有着特别高昂的興趣。
這不是處女情結,而是因為失望帶來的更大的渴求。
當沖擊越來越猛烈的時候,姚淑紅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
姚淑紅猛然睜開迷蒙的雙眼,哀求的看着張揚道:“是曹雷打來的電話,我設定的鈴聲,讓我接一下好不好?”
“你接你的,我忙我的!”張揚伸手從姚淑紅落在地上的衣服裡掏出手機遞給她。
然後将姚淑紅翻轉着身體,令她趴在沙發上,扶着她的腰,從後面再一次沖了進去。
姚淑紅忍着疼痛接通手機,盡量用平靜的聲音道:“曹雷,你到家了?”
“嗯,爸媽去醫院了,我在等房東。
你們到店裡了嗎?”曹雷問道。
姚淑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張揚低下頭在她的耳邊道:“告訴他我們去新公司了。
”
“老闆,帶我去新公司看看。
”姚淑紅道。
曹雷道:“新公司啊,看來老闆真的很照顧你,别人都沒去過呢。
”
張揚突然惡作劇的喊道:“淑紅,幹什麼呢,我這有活等着你幹呢。
誰的電話?”
說完一把将手機奪了過來,姚淑紅傻傻的看着張揚,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張揚身下用力的挺動着,對着手機道:“曹哥嗎?”
“老闆,是我。
”曹雷道。
“我這有點活需要淑紅,不打擾你們吧。
”張揚道
曹雷忙道:“不打擾,不打擾,老闆你們忙去吧,謝謝你對淑紅的關照。
”
“自己人這麼說就見外了。
看着你的面子,我會好好關照她的,那我們先忙了。
”張揚道。
曹雷嗯了一聲,挂了電話。
張揚呵呵笑了起來,抓住姚淑紅的腰道:“曹雷讓我好好關照你。
我會好好照顧的。
”
說完張揚用力的挺動了起來。
姚淑紅趴在沙發上,腦海中莫名的浮現了當初看到的一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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