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低聲道:“咱們這邊鬧起來,工哥酒吧出事就更不會聯系到咱們了,而且更會讓他認為是胡凱做的。
不要看工哥不顯山不露水的,他的關系厚着呢,十幾年的關系,他一發力,夠胡凱忙亂一陣子的,就沒有時間跟咱們鬧了。
”
“胡凱,跟咱們的仇要大了。
”張揚道。
季雨彤不在乎的道:“那就鬥一鬥,他們胡家不好使。
”
洪雅琴道:“沒事,咱們這都是小孩打鬧,輕易不會動用家裡的關系,就憑胡凱的能力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不是咱們的對手。
”
張揚笑笑沒說什麼,跟胡凱發生沖突,他是有意為之的。
衆人在這裡等着,幾分鐘後,看到好幾倆jǐng車從身邊開了過去,看着方向是朝着工哥的酒吧開了過去。
季雨彤笑着道:“看來你那個電話,被有心人知道了,工哥要倒黴了。
”
洪雅琴搖搖頭道:“我就不喜歡這些龌龊事。
工哥酒吧沒有毒品的話,他們不過白跑一趟,沒什麼大事。
”
張揚低聲道:“要是有毒品呢?”
兩人同時看向張揚,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張揚又補充道:“如果既有毒品,還有聯誼會呢?”
“聯誼會”兩女想了一下才明白張揚的意思,臉都紅了起來。
“你說真的?”季雨彤道。
張揚點點頭道:“我說過了我的嗅覺和聽覺很好,二樓雖然遠,但還是瞞不過我。
他們把咱們當猴耍,看戲,這回該輪到他們了。
”
洪雅琴囑咐道:“這件事跟誰都不能說,一旦知道是咱們做的,麻煩就大了。
”
張揚神情一淩點了點頭。
正如他們所讨論的一樣,現在工哥的麻煩大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有人會跑來查他的酒吧。
這麼多年,他都逍遙慣了,酒吧就是他的底盤,這裡就是他說的算的。
等到張揚等人離開了,他正在酒吧的包廂裡跟幾個朋友慶功。
這場賭局還真的是他安排的,表面看起來沒有其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求刺激,至于更深層次的,是不是有意挑起兩大集團的争鬥,就沒有人知道了。
就在他摟着一個局長的女人喝的開心的時候,酒吧的侍應沖了進來道:“工哥,有人查場子。
”
“什麼?”工哥站了起來,不敢置信的道。
走出包廂看到到處都是jǐng察,工哥臉sè十分的難看,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他知道今天想擺平這件事,需要付出不菲的代價。
“給我查,那些人離開後,都做了什麼?”工哥吩咐身邊的助理道。
助理擔心的道:“這裡會不會有麻煩,用不用給老爺打電話。
”
“這麼點事,都找他們,真把我當廢物了!”工哥怒視着助理道。
助理低下頭,不敢吭聲。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跟我為難,讓我查到了,饒不了他。
”工哥道。
酒吧亂成一團的時候,宣武分局的車已經感到,記者,攝像,直播車裡的工作人員,全被抓了起來,三個交jǐng站在一旁,一個個臉sè蒼白,臉上冒着冷汗。
一個負責人走到張揚的身旁道:“小張,他們呢?”
因為上一次立功的原因,局裡的人都對張揚又很深的好感,畢竟集體功,他們都有份,說是欠着張揚的人情都不為過。
張揚搖搖頭道:“算了,都是jǐng察,不為難他們了。
主要是這幾個記者,要問清楚了。
”
“那好,怎麼回去吧,審訊室準備好了,局長說了,你來負責。
”對方道。
張揚點點頭對兩女道:“你們先回去吧,結束了我給你們打電話。
”
“知道了。
”兩女答應道。
這已經是公事,她們盡管身份不淺,但都參與不進去,畢竟國安部門和jǐng察局還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