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好像是談好了條件,簽訂了和平共處五項原則一樣,實在是太詭異了。
因為有着何琳琳在,三人都沒怎麼說話,何琳琳這個大嘴巴,什麼都往外說,那些秘密的事情,三人都不想讓她知道。
因此都不怎麼開口,這樣何琳琳都憋壞了。
到了京城飯店後,都是年輕人,也沒什麼客氣的,吃吃,喝喝,聊聊,鬧鬧,張揚也放下了矜持,回歸了年輕人的本sè,和這些年輕人打打鬧鬧的。
他這邊很開心,此時的白家,卻一片哀鳴。
白奉先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蘭東道:“你說什麼,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
白蘭東道:“那個混蛋憑什麼拿我們白家的店鋪,這是豪取強奪,我不服氣,想給他一點教訓。
爺爺,怎麼辦,現在人被抓起來了,我沒事吧!”
他還沒有放棄希望,也許白海說的不對,爺爺的力量很大,他用着出國。
白奉先臉sè難看的道:“你做這些事情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
白海怕白蘭東将自己抖出來,急忙道:“老爺,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怎麼樣讓小少爺逃過這一劫,才是最重要的。
”
白奉先道:“情況有這麼嚴重嗎?”
白海點點頭,将開業時候自己看到的景象講述了一遍,特别是介紹了一下那些個老人,白奉先聽完後,踉跄着後退了幾步道:“完了,全完了。
”
這時候白家客廳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白海走過去接通,說了幾句,挂斷之後,他的臉sè也有些不好看。
而這不是開始,電話一個接着一個,白海看事情不好,将電話線拔掉了。
“小海,怎麼了?”白奉先問道。
白海道:“金玉閣和利多賭石公司,同時中斷了跟我們的合作,還放出風去,誰跟我們合作,就是他們的敵人。
不僅如此,他們在四處散播我們賣假首飾的傳言。
工商,稅務,消防,衛生,同時在查我們的店鋪。
”
白海說完後,房間裡一點聲音都沒有。
白奉先痛苦的閉上雙眼道:“他們這是往死路裡比我啊!”
白海沒有說話,心裡十分的吃驚。
這麼多年在京城,他一直看到白奉先的地位,以為他在珠寶行裡屬于無人敢惹的存在,現在看自己太過淺薄了,這些人隻是給他面子,沒有針對他,否則他早就完蛋了。
白奉先看了一下眼,跪在地上的孫子,想到出車禍死掉的兒子兒媳,咬了咬牙道:“我打一個電話!”
說完白奉先顫巍巍的走進書房,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白奉先臉sè蒼白的走了出來。
“爺爺,怎麼樣?”白蘭東期盼的道。
白奉先搖搖頭道:“錯了,我們都錯了,這小子不僅不是沒有來頭,而是來頭特别大。
今天去給他捧場的人,沒有一個是我惹得起的。
”
“老爺,在公安局想想辦法不行嗎?”白海道。
他還想延長點時間,今天的事情讓他有點措不及防。
“沒有用的,張揚的女朋友,本身就是jǐng察,而她女朋友的父親,是jǐng察部的高官,你覺得我有什麼能力,去影響他們。
”白奉先道。
白蘭東叫道:“爺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
白奉先老淚橫流的道:“臭小子,我告訴你不要惹他,不要惹他了,你為什麼不聽話。
就算栽贓陷害,你們也動動腦筋,槍和毒品是能随便動的嗎?”
想到老朋友在電話裡的提醒,他站起來道:“離開這裡,出國,小海說的對,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國。
”
“爺爺!”白蘭東有些不甘心的道。
白奉先搖搖頭道:“沒有其他的辦法,跟我進書房。
小海,你守在外面,不要讓外人打擾我們。
”
“是,老爺。
”白海道。
白海急忙低下頭,生怕被人發現他眼睛裡的喜悅,這麼多年了,終于有翡翠白菜的下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