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之後房間裡恢複了平靜,張揚走了進去,輕輕的将門關上。
“什麼情況?”張揚問道。
宇書文被踩在地上,雙手從後面被困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神sè,看到張揚進屋,他的臉上泛起了死灰sè,知道自己這次完蛋了。
彭亞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道:“挺幸運的,想不到這個小子jǐng惕心這麼高,對面的房間裡安裝了監控器,這邊隻要打開電視,就可以看到對面的景象。
估計是這些天都沒有出過事,這小子放松了jǐng惕,回到家裡就倒在了沙發上,沒有開電視。
不然的話,捉住活口就難了。
”
張揚點點頭:“捉住了就好。
”
說完張揚蹲了下來,輕拍了拍宇書文的臉蛋道:“蚊子啊,你說我已經給你機會讓你離開京城了,你怎麼就不聽話呢?”
宇書文聽到張揚這麼說,奮力掙紮起來,他早就懷疑,自己這次的事情都是張揚的報複,可是沒有證據,現在聽到張揚親手承認,他恨不得殺了張揚。
“老闆,他的下巴被我卸下來了。
”彭亞看到張揚有些疑惑,宇書文不說話,解釋道。
張揚道:“給他上上,怎麼說也是我的老同學,我們該好好聊聊。
”
彭亞答應一聲,将下巴給宇書文上上。
剛才不能開口的時候,宇書文還一副剛強的樣子,如今可以開口了,宇書文卻軟了下來,第一句話就求饒道:“張揚,太陽,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吧,我這就走,連夜離開京城。
”
張揚搖搖頭道:“你早幹什麼去了?”
宇書文掙紮着跪在張揚的面前道:“太陽,是我不是人,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就饒了我這次。
咱們是老同學,是鐵哥們,你忘了嗎?”
本來宇書文要是有骨氣,張揚還能看得起他。
可是如今宇書文為了活命,竟然做人最基本的骨氣都沒有了,令張揚十分的懷疑這還是宇書文嗎?怎麼跟馮元義臨死時候的态度一樣,莫非他也是島國人。
“你難道是島國人?”張揚想到就問。
宇書文恬不知恥的道:“太陽你說我是什麼人,我就是什麼人!太陽,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一會就離開京城,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我也不會打擾董雪倩。
太陽,你是大人物,不要跟我計較了,就當我是一個屁,将我放了好了。
”
聽到宇書文連一點自尊都不要了,張揚覺得十分的惡心。
“現在知道錯了?你昨天還不是建議胡凱去抓我的父母嗎?”張揚突然道。
宇書文臉sè刷的變得蒼白起來,怎麼可能?自己昨天隻當着胡凱心腹的面說起過這件事,張揚怎麼會知道?莫非自己猜的是争取的,那個龐博是張揚的人。
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結果的時刻,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
想到這裡,宇書文跪在低聲磕起頭來道:“太陽,揚哥,那不是我說的,是胡凱是他逼我說的。
我還給伯父伯母打過電話通知他們離開,隻是沒有聯系到他們。
揚哥,你相信我,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我就是出賣我自己,也不會出賣你的父母啊!”
張揚實在聽不下去了,啪的給了宇書文一個耳光。
宇書文的嘴角被打出了鮮血,他帶着難看的笑容道:“打的好,打的好,揚哥你随便打,隻要出這個口氣可以。
”
“蚊子,上學的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能說呢?你不是一直挺胸擡頭從來沒有認過錯服過軟嗎,今天這是怎麼了?害怕了,怕我殺你,其實你不用害怕,我不會殺你的。
”張揚道。
聽到張揚這麼說,宇書文感覺渾身的力氣都消失了,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隻是隐隐約約中感覺到什麼地方犯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