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沐雨濃沖木風大吼道。
木風如一根木棍一樣杵在那裡不為所動,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來沐雨濃是真的生氣,還以為這個女人沒在家呢,這不,剛動手就被抓了正着,這下完了。
“雨濃姐,這···”木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給我滾,别叫我,我不認識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沐雨濃臉上看到任何一絲好感,扭頭擔心的看着吳叔,“吳叔,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其實吳叔并無大礙,木風也不是傻子,就算剛才有點不爽,但用力也知道分寸,這好歹是沐雨濃的地盤,還輪到不到他撒野,吳叔看上去被一腳踢飛,實際上受傷的還是被砸落的液晶電視。
“沒事,我沒事。
”吳叔擺擺手道。
沐雨濃才松了一口氣,扭頭怒視着木風,“你還站這裡幹什麼,我不是叫你走嗎?好心沒好報,忘恩負義的東西。
”
思量了一下,木風也覺得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昨晚上沐雨濃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兩人最多也算是一夜情,一覺醒了彼此不認識對方也算正常,即使沒有踢飛吳叔這插曲,沐雨濃也會找理由将他給轟走。
“那我走了,吳叔,對不起。
”木風輕言道。
“哼!”沐雨濃冷哼一聲,并不領情。
望着走出門的木風,沐雨濃的冷冰的表情才恢複了常态,眸子複雜的閃耀了一下,這樣做是不是太絕情了?
但是,木風那纏人的功夫她昨晚已經領教過了,如果不這樣決絕,或許兩人之間真還不能劃清界限,那樣一來,對兩人都沒有任何好處。
與其說沐雨濃還對前夫有所奢望,還不如說她在逃避,逃避感情,她害怕再次受到傷害,她已經三十二歲了,再也傷不起了。
“小姐,你不該這樣。
”吳叔歎氣道。
沐雨濃沒有說話,吳叔的希望她不是不知道,而是無法面對,無法做出選擇。
“三年了,你該走出來了,你難道還對那個混蛋抱有希望嗎?如果他有一點點良心,當初就不會和你離婚,小濃,吳叔将你當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不希望看到你···哎。
”最後一句話吳叔沒說完,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
沐雨濃抿了抿嘴,伸手挽住吳叔的胳膊,學着小姑娘一樣吐了吐舌頭,“吳叔,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是我···”遲疑了一下,她的臉sè又黯然下來,“等等吧,等我徹底想通後再說。
”
“你呀你,真不知道怎麼說你。
”吳叔捏了捏沐雨濃的鼻子。
“哎呀,吳叔,你就别替我cāo心了,你真的沒事?那混蛋真可惡,竟然對你出手。
”沐雨濃皺眉罵道。
吳叔莞爾一笑,“我真的沒事,看來我們太小看他了。
”
“恩?”沐雨濃不解的皺了皺眉,“吳叔,你這話什麼意思?”
“能在炸出直徑将近二十米大坑的烈xìng炸藥爆炸後活下來,而且在短短一天時間裡醒來,變得跟沒事的人一樣,你覺得他是普通人嗎?昨晚上他還那麼厲害,和你折騰了一夜。
”吳叔笑吟吟的道。
被吳叔當面說出來,沐雨濃的臉又變得紅撲撲的使勁的跺了跺腳,撒嬌道,“吳叔,你也笑話我。
”
“好了,吳叔哪是在笑話你,我是在提醒你,或許他是個不錯的人。
”吳叔道。
沐雨弄臉上又惆怅起來,“不可能,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怎麼可能呢,彼此完全不了解對方,吳叔,你多心了。
”
“算我多心吧,小濃,你也不小了,有些事該看開要看開,該把握就要把握。
”吳叔道,“今天你就不出去了吧,在家好好的休息,我到那邊看看,順便将那小子送出去。
”
沐雨濃羞紅着臉點點頭,“好吧!”
“恩,我走了。
”
“等等!”沐雨濃将正yù出門的吳叔叫住,“吳叔,謝謝你。
”
“傻丫頭,還跟吳叔客氣。
”吳叔笑道。
“還有,幫我向他道歉,但别告訴是我說的。
”
吳叔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走出門去。
····
木風郁悶的走在小道上,尼瑪,這到底是什麼别墅區,跟自個兒家的沙灣别墅區一樣,裡邊大得出奇,對路況又不熟,這走出去不知道還要耽擱多久。
“nǎinǎi,敢罵老子,小女人,等有機會再慢慢的教育教育你,不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木風小聲的嘀咕。
叭叭!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喇叭聲。
扭頭一看,竟然是奧迪,開車的不是别人,正是被他踢飛的吳叔。
“看什麼看,上車!”
“嘿嘿,那好啊。
”木風也不矯情,有人送總比沒人送好,笑嘻嘻的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位置。
“到哪兒,我送你。
”吳叔沒有之前的嚴厲,也但同樣沒有什麼好臉sè。
“吳叔,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東城區,西景花苑。
”一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