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彭雲,還有一個則是袁傑。
蕭騰為了弟弟蕭靖而來,不過這裡有幾位大官,還用不着他吱聲,再說了,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說話。
彭雲呢,是一群人中身份最低微的一人,有這些大人物說話,還輪不到他,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承建商而已。
至于袁傑,他是這裡最大的一個官員,屬于壓軸人物,有什麼話自然是讓其他幾人先說了。
不過聽了劉衛國的話,他也忍不住了,“劉局長,就算他們犯了事,也應該有法律來制裁吧,你們這樣做是在濫用私行,國家和人民給你們可不是這個權利。
”
袁傑一口一個國家人民,好大一頂帽子扣下,所謂官員最拿手的是什麼,就是打官腔,他相信這頂帽子扣下,劉衛國一定會服軟。
可是劉衛國的反應卻出乎了他的意料,沒有感到害怕,也沒有畏懼,反而笑了。
“劉衛國,你還笑得出來。
”易少東不悅的道。
劉衛國搖了搖頭,“袁市長,還有諸位,我想你們弄錯了,你們的寶貝兒子并不是我們jǐng方動的手。
”
幾人同時一怔,不是jǐng察動的手?
“劉衛國,你覺得現在撇清責任還有用嗎?或者說當我們幾人都是傻子。
”劉遠冷笑道。
“劉區長,我可沒那個意思,動手的真不是我們jǐng方的人,我們帶他們回來就是這個樣子,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們的寶貝兒子。
”劉衛國道。
“你···”
袁傑皺了皺眉頭,劉衛國既然敢說這樣的話,那就證明他有底氣,看來真不是jǐng察動的手,那又會是誰呢。
“既然不是你們動的手,那為什麼不先送他們去醫院,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擔待得起嗎?”薛林冷言道。
“他們是犯人,我有權抓他們回來,至于這樣的人,死了活該。
”此時,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
幾人扭頭一看,淩萱,木風臉sè不悅的走過來,至于唐欣然則有些害怕。
“原來是淩隊長。
”袁傑微笑道。
“不敢當!袁市長,你們的寶貝兒子真是能耐了,學會綁架強jian了,我看這事你們也脫不了關系吧,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們說對嗎?”除了在木風面前,淩萱可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主兒。
袁傑臉sè驟變,緊咬了一下,這不僅是罵了他們兒子,還将他們幾人一塊罵了。
“淩隊長,我們可不是來jǐng局吵架的,他們幾個小子是做錯了,但事情一碼歸一碼,這打人的兇手你們應該知道吧。
”袁傑道。
“不用了,是我打的。
”不等淩萱說話,木風搶先道。
在場的人瞳孔齊縮了一下,将注意力轉移到了木風身上,唯有蕭騰一人沒有多大的變化,因為他知道木風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連吳玉騰,吳家都不放在眼裡,會在乎幾個官員的兒子,即使是大官也怕是一樣。
其實,在木風出現的時候,蕭騰就已經猜到了和他有關系。
“好大的膽子,就是你動手的,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薛林冷喝道。
木風不屑的瞥了幾人一眼,“你們一個是規劃局局長,一個是法院院長,一個是西城區的區長,一個是市長,我都知道。
”
“知道你還敢動手。
”
木風淡了笑了一下,“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可能要失望了,我要很遺憾的告訴你們,沒有宰了他們,老子已經忍了一口氣了。
”
“你···劉局長,你還等着幹什麼,還不将這傷人的兇徒給抓起來。
”
“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權力。
”
幾人心中一驚,劉衛國這又是什麼意思,他沒有這個權力,那誰才有這個權力,等等,莫非說這人有着很深的背景,深到劉衛國不敢動他的地步?
蕭騰的眉毛也抖了一抖,他也很想知道木風有着什麼身份,他和張家合謀竊取翡翠國際,這是一件大事,如果這人真的有很深的背景,那就得仔細考慮一下了。
“這位先生,我們不知道你有什麼身份,但不論什麼身份,你都不應該這樣做吧。
”袁傑平靜的道,混到了市長之位豈會浪得虛名,做事也十分謹慎。
“老子怎麼做關你鳥事,你們再他媽墨迹,老子現在就動手幹掉你們的兒子,千萬别賭我,我最恨人賭我,也千萬别威脅我,你們的兒子就是下場。
”
“好大的口氣,難不成你連我們也敢打。
”薛林道。
木風輕蔑的笑了笑,“不信你可以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