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業太多了,從九十年中期開始,這一帶方圓五公裡内安置了多少人?我相信煜伯心裡有數的,改造這裡一點不費功夫吧?南北兩面,各縮十至十五米,再起兩列新時代的大樓,商業街的雛形就有了,有眼光的人應該能發現它潛在的價值有多大,不出三年,投在這裡的資金将百倍的收回,再坐享27年的宏巨利潤,煜伯,你應該找你的智囊團算算這筆帳。
”
嗯,先把這個老狐狸套進來,他是殲商,他比誰都精,但他比誰都上當鑽套的快。
其實就這麼簡單的幾句話,真的把唐煜給打動了,他的江煜地産剛成立不久,還沒什麼作為,心裡也總想着一鳴驚人,前段時間也接觸了不少江陵地産界的人物,多多少少聽他們說到過城南江校街一帶是唯一可發展規劃的街市,隻是眼前還看不到它顯現的巨大商機。
問題是等商機真的顯現出來時,那看到蛋糕的人就不止你自已了,地價鐵定要直線飛漲。
……
與此同時,在甯區長家,姐妹倆你一言我一語的給父親講上午的事,甯欣把唐生的一些原話都說了出來,聽的甯大區長連吃飯的食欲都沒了,最後拍下筷子陰沉着臉進了書房。
“看看……你們倆丫頭搞的好事,那個唐生是做什麼的?他懂個屁啊?”
榮麗華白了兩個閨女一眼,她對每一個把丈夫貶低的人都懷有敵意,小孩兒也不例外。
甯萌朝姐姐吐了下舌頭,這下爽了吧?把老媽都給惹翻了。
甯欣卻不以為然的道:“媽,我覺得的倒是實情,方方面面都說的在理,的确,要面面俱到很難,但是作為與不作為是兩個概念,我爸是死要面子的個姓,他樂意背個罵名?”
“嘁,什麼叫罵名?那個才十七歲的小屁孩兒,他毛都沒長齊吧?就敢大言不慚?”
甯欣卻望向妹妹甯萌,“二丫,你也十七歲了,長毛了吧?”
甯萌紅着臉就噴出了笑,榮麗華一伸就擰了大女兒甯欣側腰一記,“你皮癢了不是?”
甯欣早和妹妹甯萌笑翻了,收住笑,她才正二八經的道:“媽,十七歲真的長毛了。
”
榮麗華也忍不住笑了,又一巴掌甩過去,煽在甯欣側臀上,“連你媽也敢調侃?反了你啦吧?你說,你都25了,什麼時候領個男人回來見我啊?改改你的姓格,不然誰要你?”
“我稀罕人要嗎?大女婿您就别指望了,沒人願意當‘沙袋老公’的。
”
甯萌也笑着道:“是啊,媽,誰受得了我姐啊?結婚三天就給打的不出氣了。
”
“我有那麼兇悍嗎?我看你才欠抽是不是?”
甯欣瞪了妹妹一眼,她發飙的時候,男人都蛋根抽搐,女人看見她瞪眼會渾身發抖的。
甯萌吐了吐舌頭,扮鬼臉兒,“好好好,三天打不死,五天行了吧?”
啪,甯萌撅在椅側的小臀挨了姐姐的煽,慘叫一聲,“……媽啊,你管不管?”
榮麗華翻了個白眼兒,朝甯萌冷笑,“……人家是甯政委,手裡有槍啊,誰管得了?”
的确,這位甯家的大小姐,是個極擰的個姓,在榮麗華記憶中,沒人能管得了自已這個女兒,她就是長了個女人模樣,發飙的時候完全能把男人吓的尿在褲裆裡,就那麼剽悍。
這時,書房門開了,甯大區長的聲音傳出來,“甯欣,你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