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上,唐生一把推開近處吓傻了的唐玮,直接飛起一腳踹中了第一個撲過來的那家夥的褲裆中央……
嗷的一聲慘叫,那塊頭很足的家夥要害受襲,當場就捂着裆躬下了身子,唐生用的連環腳,頭一腳踢去都沒落地,那家夥受襲彎腰的當兒,他第二腳就到了,啪,一個滿臉花。
碩大的塊頭一仰頭就摔了個四腳朝天,七暈八素,一臉都是血,神智也瞬間愰惚了。
他摔倒不說,還把跟在他後面那個砸的一起跌翻了,另一個沖上來的家夥剛伸出手,就給唐生極快的擒住了腕子,用力一擰就聽得‘喀嚓’一聲,斷了,唐生的發力太突然太猛,直接把他的胳膊就閃斷了,要說唐生的身手真吓人,打不過甯欣是真的,打他們太簡單了。
腳飛起,又一個滿臉開花,比李連傑大哥的動作都要麻利十倍的說,轉眼的功夫就把兩個看似剽悍的保镖打手給放倒了,窄巷子裡的人們全傻眼了,他們又一次觀禮生哥兒發飙。
唐兵也傻了吧唧的看着,都忘了開口,直到倆保镖躺下,他才反應過來,掏出手機就要拔号,“報警,報警……”另一個給砸倒的保镖正要爬起來,唐生過來補一腳踹翻了他。
“你、你要幹什麼?”唐兵心虛了,他是虛有其表,别看他比唐生高出半頭,他更架不住半拳,三個孔武有力的保镖給人家瞬間就放倒了,他哪敢和唐生動手,見他過來大叫了。
唐生劈臉先蓋了他一巴掌,打的這小子一頭就摔倒在狼籍一片的磚頭堆裡去了。
“啊……殺人了,你們看什麼,報警啊……”
堂堂的兵少滾在灰土磚堆裡,鼻孔淌着一絲血,狼狽到了極點。
唐生沒給他爬起來的機會,又一腳開在他小腹上,踹的這家夥幹嘔的差點噴出午飯,他這時候算明白,那天父親的大奔馳是怎麼給這個少年砸的了,原來這家夥才是個真牲口啊。
“别打了,别了,有、有話好說,生哥兒,有話好說,我、我怕你行不?”
“還報警呢不?”
“不、不報了,都是家務事、家務事,咱們慢慢好商好量、好解決……”
這時候,一巷子裡的人都憋着笑,他們都不敢笑,主要是唐兵的銀威太盛。
唐望平和李桂珍又是憂又是喜,生哥兒又一次把自已家的一份災給扛了過去,可是唐兵也不是好惹的,誰知道他以後出什麼洋相?早在剛才唐瑾就在院門口露面了,過程她也看見了,就想不通,唐生揍人怎麼這麼厲害?又見灰頭土臉的唐兵坐在塌牆堆中,心裡好解恨的說。
“嗯……這就對了,這屁大事不能老麻煩人家警察是不是?就是牆塌了砸傷了幾個人和一輛破車嘛,你叫人家警察來給你搬磚啊?又說,那十萬塊錢的事你老子沒和你交代啊?”
“交、交代了,是、是給唐瑾她奶奶看傷的錢……”
“哦……怎麼我剛才聽着有個王八旦說是什麼聘禮來着?有這回事?”
“沒、沒這事,那、那是胡、胡扯的……”
唐兵咬着牙,推翻了自已的原話,他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反正老子說話也沒算過數。
唐生突然伸手拎住了他滾滿灰土的頭發,露出一臉兇相,“你、你說唐瑾是你女人?”
“我、我那個……”
唐生甩手又一大嘴巴就煽在他臉上,當時就抽的他口血濺出來,唐兵眼花腦漲的慘叫。
“王八旦,你記住‘生哥兒’今天說的話,唐瑾的腳毛你敢碰一根,老子把你大卸一百塊!”
唐兵的眼裡有了怨毒的神色,但更多的是心虛,他真怕唐生沖暈了頭這時砸死自已就虧大了,忍過一時的氣,老子再報這個仇,“我、我記住了,生哥兒,我怎麼敢碰她……”
唐生的厲喝令唐兵心裡發寒,就是滿街的聽的都心底冒寒氣,那句‘唐瑾的腳毛你敢碰一根,老子把你大卸八塊’的狠話幾乎是從他牙縫裡擠出來的,冷森森的,象刀鋒一樣銳利。
唐瑾聽着這句話,心裡暖的要死,眼淚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連李桂珍都熱淚盈眶……
唐生卻扔開唐兵,掏出手機拔了唐煜的手機,“……煜伯啊,你來一趟巷子,你兒子給搗亂,把你家老爺子的牆推塌砸爛他自已的車在這炫富呢,還砸傷幾個人,這孩子今兒吃錯藥了……”
真虧他說的出口,好多人在翻白眼,唐生又給甯欣拔号,壓低聲帶着哭腔道:“欣姐,快來老唐巷,名震江陵的兵少把我腿打斷了,姐啊,他還說要拿出獵槍崩了我,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