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唐生趕回了老唐巷,臉紅撲撲的,嘴裡還有酒氣,見了誰和誰笑,點頭問好,巷子裡所有碰見唐生的人們都‘生哥兒好’的問,對他那叫一個恭敬,太佩服這小哥兒了。
四合院的塌牆都修補好了,工人們幹的很麻利啊,唐生直接回了自已的南下房,甩了鞋就上炕仰着去了,差點給唐煜灌醉了,喝的頭有點暈乎,沒敢在‘江陵人’睡,怕失了身。
想想,好象該叫羅薔薔過來了,自已現在還得去學校窩着去,不然老爸那裡怎麼交代?
掏出手機拔通了羅薔薔的手機,“嗳……薔薔姐,我再問你一次,來不來江陵啊?”
“我的小祖宗,你就饒了姐姐吧,我去江陵給你當保姆啊?”
“嗯,保姆兼我私營公司的經理,你一來就注冊公司,一共一百萬,五十萬買車……”
“呃?你耍我呢是吧?你哪來的一百萬?”
“這個不勞你過問,你隻說你來不來吧?不來的話我就在這邊招聘個人算了!”
線端的羅薔薔沉默了,半晌才道:“這樣,少爺,我先去看看你總行了吧?”
唐生知道她不信,她假借來看自已的名義探虛實是真的。
“好啊!歡迎羅薔薔同志莅臨江陵指導工作!”
收了線的羅薔薔有點發怔,這個二世祖在搞什麼啊?不會把我诳去要非禮掉吧?左思右想,他對自已應該做不出那麼無恥的暴行,興許真是想自已了也說不定,去就去一趟吧。
心下定了想法,就去敲内間柳雲惠的門,做為柳處長的秘書,她就在柳辦的外間工作。
“進吧……”裡面傳來柳雲惠的輕脆聲音。
羅薔薔定了定心神,整了下衣着才推門進來,柳雲惠一看是她,笑了,“有事?”
“處長,唐生剛來電話,聽話音是……好象想見見我,要不我去一走江陵看看他?”
柳雲惠一聽是兒子,美眸掠過一絲柔色,她清楚兒子和自已的秘書羅薔薔談的很來,他們就象一對親姐弟,雖然那小子很壞,但從來沒對羅薔薔有過非份之想,倒是羅薔薔反逗他時,他會招架不住,這些狀況當母親的自然心裡有數,所以說兒子想羅薔薔了,很正常的。
“過兩天你去一趟,我買了一些衣裳你給他捎去,替我看看他住的環境,聽說還行。
”
“下個月生活費要不要提前拿給他,他大手大腳的,我估計身上都沒剩幾毛錢了。
”
柳雲惠苦笑了一下,“他爸給一份的,咱們這一份是偷着給的,給你了爸知道非和我生氣,你再拿五千給他吧,叮囑他别亂花,既然去鍛練自已了,就要吃苦耐勞,别嬌氣了。
”
“嗯,您還有什麼要叮囑的……”
……
華燈初下,隔着南下房的玻璃能感覺到外面窄街的路燈亮起來,而不速之客也上門了。
唐生打完打電話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頭沖着窗台那邊,腳朝着炕沿這邊,人半趴着,一腿屈起,一腿伸直,擺出了一個‘h’形的睡姿,酒喝多了頭痛沒睡實,這時有人進來。
唐生也察覺到了,他懶得動彈,迷迷糊糊的問了一聲,“誰啊……”
聽腳步聲象女人,而且不是一個人,好象有高跟腳的聲音?就是他眼皮沉的不想睜開。
“聽唐瑾說你病了?我來看看。
”
突然響起的聲音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