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自然不會把延遲到明天再開的‘班委會’當回事,這天下午下學前,他就給梅妁遞交了‘二班長辭職書’,等你們開班委會撸我?門兒也沒有,這個屁官,少爺自已辭掉它。
他也知道自已實在不适合當什麼二班長,因為接下來的請假翹課會更頻繁的……
梅妁看完了唐生的‘辭職書’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隐隐就覺得的空落落的……想起和他的接觸,有點不真實,從學校開始見他第一面,然後在老唐巷見他砸車,接着被他蹭胸……再後來就是今他回家那一幕,把史義昌惡心了一把,所有這些,一一在腦海中掠過……
今天,他卻辭班長,怎麼感覺他好象要遠遠的離開自已呢?
真是奇怪了,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怪異感覺?他才十七歲,嚴格的講,他還隻是個少年,和真正的男人是有一定差距的,可總是覺得他比那些成熟的男人還要成熟?怎麼回事啊?
這些也倒罷了,最讓梅妁郁悶和糾結的是,自已這些時候總是會挂念着這個壞蛋學生。
工作的時候會想起他,回家的時候會想起他,上課的時候也會關注他,晚上睡覺的時候更會想起他……哎喲,我的天呐,我怎麼就把他放在心上了呢?這、這不叫個事啊……
三兩把撕掉了那封辭職書,把碎紙屑扔進辦公桌旁的紙蒌裡去……這時,有學生進來。
梅妁轉頭一看,是政治科代表汪兆軍,他抱着一撂作業本進來……
“就放這吧……”梅妁手起腕表,看了下時間,還有十幾分鐘下課,“……汪兆軍……”
“什麼事?梅老師。
”放下作業本的汪兆軍擡頭望着無比秀美的梅妁梅老師,在他眼中,梅老師是可望不可及的超級美女,心裡是有過龌龊的y思蕩想,但也隻是壓在心裡,他萬萬不敢對老師有任何的奢求念頭,他和唐生不能比,他的思想和各方面還隻是個‘少年’;
聽史義國說他哥哥史義昌正在追梅老師,這讓他多少感覺有點悲哀,為什麼不是我?
小汪同學有這樣的想法不能怪他,事實上見過梅妁的校男生,沒一個不這樣想的。
她好象希臘神話中的雅典娜,站在任何一個凡人都無法企及的高度,能幻想一下就不錯了。
“你叫唐瑾來一下我辦公室吧,我找她有點事……”
打發了汪兆軍,梅妁又陷進沉思,朱小常‘放屁’攪了今天的班委會,好象是唐生和他的預謀,從唐瑾臨走時望他那個眼神中能看出些什麼,叫來她問一問就清楚了,這個壞蛋!
大約五六分鐘後,唐瑾就到了,辦公室裡沒人,唐瑾就叫梅妁‘姐姐’了。
“什麼事啊?妁姐……”她在梅妁面前也不會拘束,平時她們關系很好的。
“瑾丫頭,你給我好好說,唐生是不是朱小常預謀搞的今天那一出?”
唐瑾當時臉就紅了,她還不是太會扯謊的個姓,在老媽面前倒還能扯起來,在‘老師’面前就有一點心虛了,即便關系很好的說,但也沒掩飾住給揭穿瞬間帶來的那絲尴尬。
“我怎麼知道啊……”唐瑾垂了頭,其實怯怯的神情已經曝露了一切。
梅妁乜斜着眼瞅她,哼聲道:“嗳……你信不信姐收拾你這丫頭?還不給我交代?”
唐瑾翻了個白眼,心想妁姐是很聰明的,看不出什麼才怪,就算說了她也不會太怪怨唐生的吧?可還是不能出賣那壞蛋,于是咬咬牙,“……好象不關唐生的事,是朱、朱……”
說到這裡唐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