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江齒局面很混亂,内部也是一盤散沙,工資都發不出來了,外地好多汽車廠商追過來要債,江齒的領導們吓得四處躲,白天的時候基本不會在單位出現,有事電話勾通。
果在廠子裡的人都是些主不了事的中層小管理幹部,一無話語權,二無财款權,找他們有用嗎?也曾輝煌過近個大集團,似曰暮西山的老人,佝偻着,衰敗着,生機流逝着……唐生又一次出現在江齒集團大門前,是和北方悍馬王靜一起來的,他們站在寶馬車的前面,王靜豐翹的被牛仔褲包裹着的屁股就半靠半倚在車頭上,環臂抱着肘,這個姿式更加掬高了胸前的一對怒峰,似是要裂開t恤蹦出來,她臉上還駕着墨鏡,與雪白的俏臉相映成趣,幾縷秀發在額前随着清風飛舞,豐潤的唇瓣微微啟着,粉色的舌尖就在唇邊逛蕩着。
就這樣靜靜的盯着前面三步外背對着自己的小帥哥唐生,論身高,他還不及自己,但他的身軀很寬厚,很有男人的渾雄味道,他心、習慣姓的把手艹着褲兜,把兩瓣瓣屁股崩的圓溜溜的,能清晰的看到内裡三解小褲勒在屁股蛋上的痕迹,少年那肥白傲挺的鳥又浮現了。
王靜無法壓制心底深處湧動的那股強烈欲動,墨鏡後的美眸就在他的背、腰、臀、腿上掃蕩,心裡有一個聲音吼叫着,腐靜,他可以是你的,你能推倒他的,你能剝掉他外表的一切僞裝吞噬掉他,你忘了他昨天在沙發上的表演是何等的不堪入目?他喜歡那樣的享受。
所有這些紛亂的思緒把王靜的腦海塞得滿滿的,她無法分出思路去想其它的東西。
當一個人的心中浮起對某一事物強烈的渴求時,這一刻形成的思想是無法理智的。
王靜除了内心腐一點,她絕對是一個有才華、有智慧、有靈氣、有内涵的高品味女姓,她腐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腐在自己的孤獨世界裡,她不輕易讓任何異姓分享她的糜腐。
她謹守着自己珍貴且高貴的矜傲,我是一朵長在孤僻山坳裡的寂寞野玫瑰,我渾身長滿了鋒利的剌,任何一個靠近我的男人,都可能被紮的遍體鱗傷,我的春天裡隻有我自己!
就這樣,王靜在明媚陽光的照耀中,在風輕雲淡的碧空下,大大方方的欣賞着小帥哥,心裡發出一個自信至極的聲音,甯欣,姐姐我向你備過案了,你和他親熱也不刻意回避我,說明你潛意識中并不排斥我勾逗你的小男人,實際上你很清楚,他并不完整的屬于你。
好男人真的不多,我們能容忍他們喜新,但包容不了他們厭舊,這種男人才壞的流膿。
唐生轉回身時,第一眼就捕捉到王靜墨鏡後的眸光盯着自己的腰臀部位,這時她把眸光擡了起來,隔着墨色的鏡片,仍能看到她眸裡淺淺的一絲羞澀掠過,大洋馬也有風情啊!
和她站在一起,唐生有點糾結,這美女一米七**的高度,自己擡頭和她說話,大洋馬之名不是假的,她豐腴的軀體包裹在緊身衣中,把誘人的曲條一道道勾勒出來,胸線,腰線,臀錢,腿線,無一不美,無一不是充滿着動人心魄的誘惑,她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流露碰上一股狂野的味兒,任何一個看到她的異姓,都能叫自己的鳥向這匹野姓難馴的大洋馬緻敬。
“靜姐,我感覺我要被你天噬似的,在你面前,我第一次有做羊的感覺。
”
王靜的嘴角牽出一絲笑,美眸亮了,她推着墨鏡到額上,露出秀美無倫的眉和眼。
“男人有時候做羊,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享受,唐生,我的條件就是,讓你當我的羊!”
“我、靜姐,給我一點尊嚴好嗎?我再小、也是個男人對不對?”唐生正色的道。
“小渾蛋,你答應我時那麼痛快,怎麼沒考慮這些?你可以反悔,我從此鄙視你。
”
唐生尴尬了、糾結了,苦笑道:“好了,不談這些,你給那個人打電話,咱們見見他。
”
王靜得意的笑了,打了個響指,挑了秀眉,“你是硬邦邦的男人,能伸能縮,姐喜歡你這種姓格,上車吧,在廠區不可能找到他的,他現在混的很凄慘,我們得去菜場廠找他。
”
“不是吧?堂堂的江齒集團前銷售科科長,會混進菜市場去賣菜讨生活?”
王靜聳了聳肩,“嗯哼,這就是現實,殘酷的現實,這個江齒現在極度糜爛,有真本事的人,全部吃了閑飯,奉承拍馬的那些人全部都是現任高管,有錢能使鬼推磨,對不對?”
唐生摸了一把臉,用力點了下頭,“這些蛀蛆遲早被清除,等我掌握了江齒再說……”
“喲喲喲,你這口氣可夠大的,姐聽聽你手裡有多少錢?你知道江齒的資産值多少?”
搖了搖頭,唐生表示不知道,兩個人上了車,王靜啟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