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梅妁之間的這種師生關系越來越有情調了,唐生在梅妁羞憤難當的跑掉之後,搓了搓挨了兩個小耳光的臉頰,他笑了,這tmd煽的太有情意了吧?妁姐你倒是使點勁兒啊?
怎麼我越來越壞了嗎?挨了耳光居然鳥鳥還有反應了?妁姐的耳光具備神油的功效?
噗,唐生自己笑噴了,他就發現經過今天下午這檔子事,自己和妁姐的關系悄悄近了。
放學後,已經七點四十了,天完全黑了,十月中旬的江陵,這個點肯定天色全黑的,校園裡亮起了點點燈火,站在教學樓前張望,大樓燈火通明,窗邊人影幢幢,人聲鼎沸。
唐生早早的和唐瑾下來了,打掃除的事朱小常拉了幾個學生承擔過去,唐生懶得管。
“你也真是的,至少要裝裝樣子吧?妁姐肯定去班裡檢查的,看她饒得了你?”
“嘿,放心好啦,小朱同學會替我解釋的,我們在這裡等妁姐,一會她就下來了。
”
班裡,朱小常正指揮着幾個同學進行衛生掃除,他則把肥屁股坐在講台桌子上充當老大,這不幹淨啦,那沒掃淨了,動口不動手的發号着司令,俨然我是老大的一付豪氣派頭。
“嗳……你沒坐處了是吧?你壓不爛講桌心裡難受是吧?給我下來。
”
梅妁突然出現在教室門口,吓的朱小常好玄沒一頭栽下來,“呃,梅、梅老師……”
“唐生那個家夥呢?怎麼是你們打掃除?”梅妁銀牙又挫,小壞蛋真的逃跑了?
“是這樣的,梅老師,唐生讓我轉告您,他突然兩個腮邦子疼,就、就先走了。
”朱小常這麼解釋是唐生交代的,他心裡就想,這算什麼理由,梅老師不給你記帳才怪呢。
哪知乍聞這話的梅妁明顯一怔,然後臉上出顯了奇怪的神,就沒再追什麼了,“那、那你們幾個掃除吧,然後朱小常你負責燈燈、關窗鎖班門,”說完,梅老師扭身就走了。
朱小常不由納悶了,咦,這不象是梅老師的一慣作風,這麼輕易就信了?生哥神了啊。
他哪知道其中原委,梅妁一聽他說唐生腮邦子疼,還是兩個腮,就想到柔情小耳光上了,小壞種,果然拿這個做文章,我好恨啊,我怎麼不煽重一點?讓他認為我在調戲他?天呐。
迷迷糊糊下了樓的梅妁心裡就想着這個耳光的事了,一定被小壞蛋在心裡給龌龊幻想了什麼壞東西,這可怎麼辦啊?正心煩意亂時,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老媽打來的。
“什麼事啊?媽,我剛下班,什麼,史義昌又去咱們家了?哦……我、我暫時回不去,真的,是、是一個好姐妹請我吃飯,不,我不回去,我懶得理他,好了,就這樣吧……”
梅妁很快挂斷了手機,讨厭的史義昌又來了,今晚又是能躲去唐瑾就好了,邊想邊走着,就看見前面兩個熟悉的人影,赫然是唐生那壞蛋和唐瑾,“咦……你們怎麼還沒有走呢?”
“妁姐,你才下來呀,唐生說請你吃飯來讨好你呢,還說要請你做家教補課。
”
“嘁,我才不去,給他做家教補課?我會給活活的氣死好不好?”梅妁翻着白眼。
“不會啦,”唐瑾過來就挽住了梅妁臂彎,低聲道:“妁姐,我和他說了你搬出來住的事,正好和我住一起啊,補課也是給我和他一起補,他敢氣你咱們一起收拾他啊,打他屁股!”
這句話倒是讓梅妁很心動,但心内更感羞澀,怎麼着?我從此要和一個我的男學生同居一起嗎?這要是傳出去了,跳樓都跳不及啊,哪還有臉活在世上?一瞬間,她兩頭為難了。
“妁姐,先走吧,你别想歪了,那個房裡有我和薔薔姐,某些人想做壞事的話,會給我們打成殘廢的,你怕什麼呀?走吧,先去吃飯,東街那個麻辣燙,很特色的,很辣很香。
”
他們從學校出來時,羅薔薔的奧迪剛好開過來,她是接到唐生的電話開車出來的,這裡離住的地方江校嘉園很近的,幾分鐘就過來了,梅妁也不再推辭了,她正想找個地兒躲呢。
東街麻辣燙就是上次端了青皮會時的那個館子,如今的買賣的更好了,那豔麗的老闆娘還認識唐生,這次更新自端了麻辣燙上桌,說笑之間和唐生挨的很近,有客人正好從她身後過時,她竟很不吝啬的把自已肉嘟嘟一個身子貼在了唐生的肩膀這邊,兩個碩大峰巒幾乎全壓在二世祖肩頭上了,小腹大腿全都挨在他身側,這一幕看的羅薔薔那叫一個惡心啊。
還好,老闆娘就是說了幾句,感謝上次那個事,然後就離開了,羅薔薔就開始撇嘴。
“我說大少爺,這種貨色你也看在眼裡啊?俗,就一個字,”她是存心在氣唐生呢。
梅妁和唐瑾聽的都噗噗的失笑出來,唐生差點沒噎住,“我是不是得罪你了薔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