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周一,大清晨唐生就跑出去了,隻穿着運動裝去晨跑,其實他有點興奮,是趕早去報攤點買報了,昨天夜裡接到李重峰的電話,說市委辦公室有一篇文稿今天會引起轟動。
唐生心知肚明,應該是市委推動盧湖治理的一篇稿子問世了,是市委辦名義站在社會角度上闡述的一篇文章,其實是在敲打盧湖區委區政斧,再不改善盧湖地區的環境不行了。
無疑,這樣的一篇文章能刊出來,肯定是得到了唐大書記點頭的,市委辦就是在貫徹唐大書記的意志,誰看不出這一點就是蠢蛋了……這已經是唐生與白善民下棋的三天之後了。
羅薔薔緩緩開着身奧迪,跟着人行道上小跑的二世祖,車裡和外面完全是兩個世界,外面的寒風有些剌骨了,可車裡有空調,暖若春室,薔薔連外套都不穿,隻一件緊身絨線衣。
她怒凸的胸線渾園挺聳,随着車的輕微顫晃而顫晃,美眸不時的追着二世祖那象小牛犢般的雄軀,從省城到江陵,這才短短三兩個月,二世祖徹底似變了一個人,自己對他那麼熟悉,可又象并不了解他,這家夥現在深邃的根本看不透,一系列的行事越發叫人難以琢磨。
這一次唐書記叫他去吃飯,經過一長江路交流,竟主動的把白善民引薦給了他,這個份量可和李重峰上次請白善民不一樣了,如今,唐生都可以直接給白書記打電話了,厲害呐!
在報攤兒買了報紙,唐生迫不及待的上了車,大略看過後,遞給了羅薔薔,“你看看!”
羅薔薔看後也為之點頭,“有了這篇稿子,盧湖區委的人估計坐不住了吧?”
“嘿,你沒看出來,這隻是開胃小菜,我估摸着,市政斧會很快頒下政令,責成盧湖治理方案快速出台的,甚至于親自制定一個标準仍給盧糊委政斧區去實施,不停你瞅着。
”
第二天的中午,唐瑾和梅妁領回了關關,這是關關第一次邁入唐生的香巢,羅薔薔有應酬,中午沒回來,就他們四個人,飯後,一大兩小三個美女把唐生拎到棋盤上去蹂躏。
他們玩的是中國象棋,一連三局都是唐生大勝,第四局時,唐瑾挨着唐生這邊坐,看似在幫他,實際在充當叛徒,她偷偷的把唐生的一個車給摸走了,殺的姓起的唐生倒沒注意。
和他對陣的梅妁以及身側的關關都忍着笑,突然,梅妁的‘炮’長驅直下,入底了。
“将你的軍!”梅妁盯着唐生得意的笑起來,唐瑾和關關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不是吧?我的底車還沒出動呢。
”他低頭看時,哪有什麼底車呀,空空如也了,唐生傻眼了,“呃,我的車呢?”他轉望笑歪的唐瑾,“我說唐瑾同學,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
噗噗!梅妁和關關笑的打颠兒了,唐瑾一隻背在身後,“你的車沒了問我?我哪知道。
”
唐生翻了個白眼,“沒車我就輸了嗎?笑話!飛象。
”他從容的應付着,不過唐瑾的小手左一下,右一下在摸他的棋子,炮又少了一個,馬幹脆丢了一對,這棋沒法下了,太慘了。
不過唐生有他的招,趁着三個美女嬌笑得意的時候,他把自己的‘老官兒’偷走了。
“又将你軍了耶,這回死定了啊!”梅妁開心的好象個小女孩兒,關關也樂在其中。
“我還将你的軍呢,”唐生僅剩下的一杆車看的很緊,這個再丢了連掙紮都沒資格了。
“你無賴呀,是我們先将你的軍呢,咦,你的‘老官兒’呢?”關關指責了。
唐生撇着嘴道:“我怎麼知道,身邊坐了叛徒,把我有生命力的麾下全給暗殺了。
”
唐瑾一邊笑一邊捶他後背,“我沒偷‘老官兒’好不好?是你拿走了吧?快交出來!”
“是啊,快交出來,讓我吃掉!”梅妁也不依不饒了,關關跟着叫嚣,“不交揍你呀!”
唐生把手窩在褲裆了,“這個、打死也不再交了,你們還嫌我不夠慘嗎?”
“不交打你呀!”于是,唐瑾帶頭兒,梅妁和關關充當幫兇,把唐生摁在沙發上一頓好揍,揍的他交出了‘老官兒’才算,梅妁奪過老将,嬌笑着,“赢了你了吧?嗯?快承認!”
“太欺負人了啊,還有沒有天理了?”唐生還不甘心,主要是帶着賭注呢。
唐瑾的粉拳又砸在他身上,“快點認輸呀,壞蛋,不然改擰的了?”她的手很歹毒的。
“呃……好好好,我認輸了,唉,我和真正的高手老白對陣都不會輸這麼慘的呀。
”
梅妁的毛栗子敲在他腦門上來,“認輸了就好,那咱們的賭注生效了吧?”
“賭注?神馬賭注?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