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嘩然,廁所的十幾個年輕人炸窩了,有的想往外溜,李雲風抱肘而立,象個門神堵在那裡,外門的不讓進,裡面的不許出,他更霸道,“你們,一人挑個坑,蹲着去!”
呃,一看就明白了,這是和揍人的唐生一夥的,這是沖着鄭衙内的來的。
經常來這裡玩的年輕人,沒有不認識鄭衙内的,都心虛了,紛紛去坑蹲着了。
敢來找鄭衙内麻煩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咱們可惹不起啊,還是找坑去拉屎吧。
這時鄭衙内也看出不對了,眼裡有了驚恐,回頭又瞅瞅黑鐵漢般的李雲風,心裡就慌了,自知平時做的壞事多,今兒被人家暗算了?“你們是哪的?我是鄭書記的兒子鄭衙内。
”
“衙你m個蛋啊,鄭書記是個球嗎?”唐生上來又腳踹倒了他,鄭衙内太脆弱了,根本不是唐生的對手,這時候已經坐在粘乎乎滿是尿水的地上了,另個小青年也傻眼了。
唐生閃電般一伸手,揪住了他的頭發,一挽一拉,那家夥哀叫就摔倒了,要不是頭發給唐生揪着,也得摔地上去,“你、你說,誰叫、叫個鄭書記?他混哪的?是不是個球?”
“哥們兒,誤會,你别動手行不?鄭書記啊,盧湖區的書記,他是鄭書記的兒子……”
“球的書記,老子不認識,他、他臉上又沒刻字的,八成是冒充來裝b的吧?”
唐生一個巴掌煽過去,小青年就摔一邊去了,鄭衙内這時爬起來想跑,看到陰森森盯着他的門神李雲風,就更膽怯了,“我真的是老鄭的兒子,你們、你們混哪的?要錢?我給!”
“要你m你給不?老子尿泡尿也得罪了你嗎?你小子嘴比廁所還髒,欠的就是抽。
”
鄭衙内色厲内荏的叫起來,“你們别、别碰我,碰了我肯定要你們全家死光光的……”
“死你個老母啊!”唐生上來又踹,三腳把鄭衙内踹的滿臉全是血了。
嗯,差不多了,該撤了,适可而止,他哼一聲,“你知道我跟誰混不?唐眼鏡,聽說過嗎?江陵的唐眼鏡!”
扔下這句話,唐生就和李雲風走了,總算是把廁所一堆吓壞了的人們給解放了。
鄭衙内可慘了,給兩個青年扶出來,先洗了一把臉,衣服前襟盡是血漬,他還哭呢。
“尼瑪的,給老子集合人,那個唐眼鏡不是就在咱們包廂旁邊嗎?包、包圍他。
”
“衙内,不、不行的,咱們這些人全是小混混,唐眼鏡身邊的全是專業保镖啊!”
“搞你全家的,你不會也去找專業保镖,我、我給我爸打電話……”他還沒出洗手間,就拔通了老鄭的電話,“爸,我給你打了啊,是城裡有名的唐眼鏡,他差點把塞廁所裡去!”
老鄭雖說是政斧官員,但也聽說過唐眼鏡,這不是唐億萬身邊的狗頭師爺嗎?
“怎麼回事?不是不讓你這幾出去玩嗎?你怎麼不聽?趕快給我回家來。
”老鄭隐隐覺得的不妥,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事發生,先是莉子的失蹤,又是麗春那個事,現在自己的兒子又被打了,這些事是不是互相有勾挂?最叫人揪心的是女法官麗春的事,一點消息也沒有。
“爸,我給人家活活打死你也不管呀?唐眼鏡就在盧湖威茨堡,還說鄭書記算個球!”
老鄭給氣的鼻子都歪了,“姓唐的是不是把你堵在那裡了?”不過他真擔心兒子呢。
“是啊,爸,我給堵在廁所了,不敢了出去,那個唐眼鏡領了一堆專業保镖的。
”
“你别慌,我馬上給分局打電話,”老鄭慌了,别把兒子讓人家給弄壞了,忙拔盧湖分局局長的手機,‘對不起,您所拔打的手機已關機’,艹,再拔宅電,‘您好,有事請留言’;老鄭翻白眼了,分局長,你死哪去了?他急的滿地轉,老婆羅珂僅穿着睡衣也出來了,問怎麼回事,“還不是你兒子?也不知和人家直敢什麼沖突,給堵在威茨堡的廁所了。
”
“啊……要不要緊?快給分局打電話,讓他們派人去啊,”羅珂當時就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