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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拎着那份江齒外遷規劃建議上了奧迪車時,關瑾瑜看了一下腕表,剛好是四點三十分。
說到彙報工作,似乎應該先向常務副市長華俊明同志彙報,然後是市長李茂才,最後才是市委書記唐天則,但是關瑾瑜現在上車離開了市政斧,直接去了市委,她要先找唐書記。
為什麼呢?她知道這份東西遞給華俊明後,老華同志肯定是沉默,繼而遞給李市長,估計他會說‘江齒處于變革時期,哪有多餘的精力搞這些?我們市裡有錢嗎?還是放一放吧’;所有這些,關瑾瑜已經預料到了,江陵市府班子暮氣重重,以市長李茂才為首,沒人想攪風攪雨了,李大市長是要完善他的晚節,他不想在最後一任上再出什麼風頭了,以穩求進,是他官路末途時期的戰略方針,他不可能陪着年輕有抱負的唐天則唐書記去掀起大風浪了。
唐天則才四十二歲,他還有大把的時間去折騰,李茂才呢?五十八了,到下次換屆時(2007年)就六十一二了,還指望什麼呢?百分之一百要退二線了,要穩穩的退下去啊。
這就是唐天則與李茂才目前存在的最主要矛盾和分岐,唐書記在求進,李市長在求穩,思想肯定統一不到一個高度,關瑾瑜也年輕,也有抱負,但她挾在中間比較難受,直接向唐書記彙報工作,也不算越級,唐天則曾在常委會議上講過,你們有什麼建設姓的想法可以直接和我彙報,這話是針對常委班子成員的,如果是副市長沒挂常委,你也不要過來彙報。
做為常委會第一把手,唐天則可接受任何一位常委班子成員的直接彙報,隻是大多數常委們接受潛規則的約束,不會去越級搞彙報,尤其是在隐形堅冰沒有破開之前,最忌這個。
關瑾瑜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一次彙報後如果上常委會研究,那就等于自己站隊了,如果隻是私下交流也不算什麼,自己選擇年輕有宏圖抱負的唐書記是沒錯的,我得做點什麼,唐生說的對,十多年了,我正漸漸被官場内的規則潛移默化,被消磨着壯志雄心,沒落了!
邁出這一步對關瑾瑜來說至關重要,她知道自己的選擇将打破江陵市權力平衡的局面。
讓暴風雨來的再猛烈一些吧,我還年輕,我有鬥志,實現心中理想的最好方法就是去做!
當關瑾瑜在四點五十分邁進唐天則辦公室時,唐大書記正在和紀委白善民書記說話。
“是瑾瑜來了,這個點過來肯定是有事吧?”唐天則的目光落到了關瑾瑜的手上。
“唐書記好,白書記好!”關瑾瑜親切的向兩位領導問候,并把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白善民含笑點頭,然後就站了起來,“天則書記,瑾瑜市長,你們聊吧,我先回去!”
“坐坐坐!”唐天則擺了擺手,不叫他走,笑笑道:“瑾瑜同志來彙報工作你也聽聽嘛!”
關瑾瑜和白善民就對望了一眼,他搖頭苦笑道:“我這個老家夥對經濟建設給不出好意見的,糾糾不正之風什麼的,整頓整頓貪腐行為還行,一談經濟我總要頭疼,老喽,落伍喽!”
“白書記您是太謙虛了,是我太年輕,還需要您這樣的老領導時不時的敲打才行啊!”
關瑾瑜和白善民以前也沒怎麼深入交流過,常委們互相之間少有交了心底兒的,都是官面上的話,相互應付着呗,能抛出一片心嗎?官場如戰場,稍一不慎,就陷身萬劫不複。
唐天則對工作向來不馬虎,打開關瑾瑜的那份東西很快就浏覽下來,他面上神色不變,然後遞給白善民,“善民書記你也看一看,到底是年輕人有魄力啊,敢想,敢大膽的提出來。
”
關瑾瑜心虛了起來,忐忑的厲害,望向唐天則的目光都有點那個啥了,越看越和唐生那個家夥重合了,有這麼象的嗎?不光形似,神更肖啊,她心裡疑惑着,唐生是寄讀,他來自哪來?不會真的和眼前的唐大書記有勾挂吧?不會的,肯定不會的,哪有這麼巧的事呀?
白善民是真的謙虛了,他大體看完關瑾瑜的規劃建議後一拍大腿,“早該這樣喽,江齒的各方面污染和對新城市建設制約是十分的明顯的,就是我們市裡窮啊,大搬遷要錢呐!”
沒想到紀委老白書記會發出這樣的論調,關瑾瑜一顆緊張的心,頓時就松了幾許,又趕緊望向唐天則,他的意見才至關重要,如果他搖頭,那這項規劃建議肯定給直接擱置入冷宮。
就在關瑾瑜緊張的手心都似出了汗的時候,唐天則微笑的回應白善民,“善民書記早就有這樣的想法吧?”又轉頭對關瑾瑜道:“江齒的确面臨大變革,我們助推一把,讓它變得徹底一點,讓受它折騰了多年的江陵老百姓們也解放解放,瑾瑜,你明天不是要去江齒視察嗎?可以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