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廉是深知高玉美底子的,他爺爺是高家高老頭兒的老部下,高家老爺子九十年初就退了,可是做為部下的陳家老爺子卻上來了,現年六十九歲的陳家老頭,正站在人生的颠峰。
話說陳家老頭兒是哪一位?嗯,這裡透露一點點,03年時陳家老頭出任軍委副主席。
在高家老頭退下去十年後,做為部下的陳老頭能登上這個位置,算是給老首長漲光了。
在陳家人看來,高家人的地位在他們心中永來動搖,老首長永遠都是老首長,哪怕他住在山溝溝裡,也改變不了他是老首長這個事實,所以說,高玉美敢在陳家打劫,她怕啥?
客廳裡,唐生裝模做樣的在羅薔薔、林菲的左右相陪下欣賞那幅齊白石的蝦蟹圖集。
書房這邊,陳廉小聲的對高玉美道:“我說姐,外面這位有來頭吧?字畫是他要的?”
高玉美從門縫兒瞄了一眼唐生他們,就從臂彎的小手袋中掏出她的女士煙點着抽上了,“你說呢?廉子,你姐這個脾氣你是了解的,我有時候是愛瞎折騰,所以我家老頭子走到哪把我帶到哪,就怕一松懈了我給闖出大禍,其實你姐也是有心計的主兒,不傻,是不?”
說着,她沖門縫兒外面揚了揚下巴,“他,是誰,姐就不交代給你了,你慢慢也猜得着,總之呢,咱們這個圈圈裡肯定會出一個領軍人物,姐比較看好他吧,你信姐,就跟着姐走!”
陳廉咽了口唾沫,尋思起來,也偏過腦袋朝門縫兒外瞄了眼,“唐生?會是老唐家……”
“噓!”高玉美忙把纖纖食指豎在嘴邊,“你心裡有數就行了,嚷嚷個蛋啊?沒出息。
”
陳廉心髒呼哧呼哧的狂跳,有點口幹舌燥了,耳畔卻想起了03年除夕夜,爺爺對老爸和自己的那句說話:老唐家後繼有人呐,十年,最多十年之後,唐天則必然要步入政治局。
爺爺的話哪會錯?記得還有一句:高家宏建與唐天則私交甚厚,将來肯定坐我這個位置。
高家宏建指的自然是高玉美的父親高宏建了,唐天則,現任江陵市委書記,唐生,是他兒子?所有這些在陳廉腦海中飛速的閃過,我靠,這個圈圈大啊,我得把步子邁開跟緊了。
“姐,耍尿蛋蛋的時候我就是跟着你的,你就是我們的女司令,我能不跟着你嗎?”
“尼瑪的,聽你這一說好象咱倆是青梅竹馬?你丫的不是對你姐有什麼龌龊想法吧?”
陳廉翻了個白眼,“姐,我得說實話,你吧非得找一個降得住你的男人,我、我不行!”
噗,高玉美笑出聲了,不屑的瞅他一眼,“就這麼一點出息還跟我混啊?姐不敢說自己是巾帼英雌,也算是女中豪傑吧?可這世上就是一物降一物,外面那個姓唐的小禽獸把我摁在床上暴力了,你敢嗎?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不可跨越,嗳,你說就你姐姐我這身份,我就是把大腿撇開,有幾個敢上我的?有幾個?你說?他就敢,我沒撇腿他就敢暴力我。
”
陳廉嘴的好大,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半晌才道:“姐呐,他、他多大呀?你真和他…”
“廉子,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們哥們兒義氣深重,又是打小光屁股一起長大的,姐的秘事和你說,就是對你的信任,能入到一個圈圈裡,就得心往一塊想,勁兒往一起使,嗯?”
“姐,這我清楚,我當你是我親姐姐來着,我這不是窮的沒姐姐嗎?我就是覺得……”
“别那麼多屁話磨叽我,我和小唐的事你裝不知道,敢露了半點風聲,我切了你的根子去喂狗,跟着你姐走,總錯不了,你别小看他,他是才十七歲,可他有頭腦,他居江陵沒折騰三個月,就把資産十多億的江齒集團收購了,這趟來鳳城,是要和鳳城汽造談合作的,商政不分家,優勢互補,這一點你懂的,所以有機會要與他多接觸,比如搭伴泡妞兒什麼的。
”
呃,這個也行嗎?陳廉幹笑了,“我的姐呐,我敢領着他去泡妞兒啊?你還不撕了我?”
高玉美撇了撇嘴,嘁了一聲道:“尼瑪的,少在你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