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夜,頭頂着同一塊天,同賞的是同一彎明月,站在窗前,梅妁和甯欣、王靜同時思念着一個人,唐生;此時此刻的小壞蛋在做什麼壞事呢?她們三個人腦海裡想的大同小異。
他會放過羅薔薔嗎?會的話那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也許薔薔正享受着某種幸福呢。
“瑾生的事務還真是忙死人呢,我現在才知道當個什麼成功的企業家有多麼辛勞,表面上是風光,實際上累的好象一頭牛,要不是有魏興國、華英雄他們幫着,我真要罷工了。
”
“主要是唐生不在了,你心情也不大好吧?他要是在,你肯定是另一種疲勞法兒了。
”
王靜很肯定自己的看法,說着還朝梅妁擠眉弄眼,甯欣隻是抿着嘴輕笑,也不發言。
梅妁臉蛋兒紅了起來,白了一眼王靜,“我有你想得那麼不堪嗎?他才是個小屁孩兒。
”
絕不會在她們面前承認自己思念着那個小壞蛋,哪怕她們真的看出了什麼,自己也不打算承認,太丢人了呗,甯欣呢,聽薔薔說她早就被壞蛋欺負了,從體态和放松眉骨間都能瞧出來,女人呐,經了人事和不經人事是兩回事,不經意之間就可能流露出熟媚的風韻來。
當局者總是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其實被騙的隻有自己,好多人看在眼裡,嘴上不說吧。
“對了,汪氏地産碧氏集團聯手了呢,晚報社接到了一份稿件,明天會刊登上報的,是碧氏碧宗元和汪氏的汪楚晴聯合搞的一個小申明,他們要聯手進入盧湖分蛋糕,據我分析,碧氏家族集團的決策無關碧秀馨的立場,她代表的是仲賢地産,今天羅堅副市長在也在政斧會議上談了他的觀點,說什麼要把盧湖打造成江中省的一面旅遊旗标,是需要更多投資的。
”
有關商務上的事,甯欣一向不表态,這不是自己的強項,所以保持沉默就是了,梅妁略一思索,笑了笑道:“唐生和我談過他的戰略意圖,越多的投資商進入盧湖,越對薔薔負責的盧湖項目有促進作用,盧湖區政斧給予的支持力度也會越強,這是好事,歡迎他們吧!”
“也許是,有競争才有進步,在江陵,誰為這座城市做出了貢獻,唐大書記都會贊揚他,我就發現小壞蛋的戰略早就提升到了他老爸那個層次了,”自上次在醫院确定了唐生是唐書記的兒子,王靜私心裡也為自己慶幸,你說找了個小情人吧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衰嗎?
甯欣是早就領略了唐生厲害的,那家夥曆來是謀定後動,整了幾趟事,就把自己整成副級處的政委了,你不佩服他都不行,就是老爸也很欣賞他呢,一想到那壞蛋,心裡就暖了。
“瑾生的大戰略不會着眼于江陵這個小地方,唐生心野着呢,說這裡隻是起步基地。
”
“其實我的意思是把碧宗元和汪楚晴的聯手和他說一下,也許他心裡有其它想法。
”
“嗯,明天給他打電話吧,這個點了,我怕他已經睡了。
”梅妁看了看表,快一點了。
“咱們也休息吧。
”甯欣提議,心裡強烈思念着小壞蛋,沒他在身邊,就覺得空落落的。
因為羅薔薔和唐生一起走了,這邊就剩下梅妁和唐瑾了,今兒甯欣和王靜就過來湊熱鬧,睡的時候,她們倆一塊擠羅薔薔的床,嘴上說要睡,可真的躺下來後兩個人又大眼瞪小眼。
“我猜你就睡不着,有了男人後和沒男人時完全不同吧?不給搞一下睡不香咋地?”
“滾,你個賤人。
”甯欣沒好氣的啐她,“一天啃香蕉嘴就淡的沒味,要不抹點鹹鹽?”
王靜哧哧笑道:“抹鹹鹽管個屁用?非得啃兩口才過瘾,甯賤人,你少在你姐姐面前裝純潔,沒見你給唐生弄的哭爹喊媽的慘樣兒,咱倆誰跟誰呀?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就沒看出來嗎?羅薔薔和梅妁抱着團兒呢,再加上那個小唐瑾,我感覺你給排斥在外,我更是一嘴奴。
”
鬥争無處不在,表面上的和諧不等于沒有矛盾,尤其男女之間的事,半點馬虎不得,就說甯欣胸闊如海,也不想看見唐生摟抱自己以外的女人,這玩意很自私,自己能閉隻眼睜隻眼的遷就過去就是個奇迹了,必竟這段戀情從一開始就畸型了,明媒正娶,那是做夢吧?
“我說王靜,也别把梅妁和薔薔想的那麼壞,其實我們幾個人與唐生之間的那點事,大家心裡誰沒數,撕破臉有意思嗎?我甯肯默默的退出,遠遠的注視他,也不想叫他心煩!”
王靜歎了一口氣,“唐生有你這樣的美人兒深愛着,太幸福了,我也不是要争什麼,這必竟不是三宮六院那個時代了,沒必要争的頭破血流,隻要彼此不是太排斥對方,我無所謂的,真的哪一天感覺累了,我要走,唐生也不會攔着我吧?憑老娘的風.搔秀色,還怕沒男人要?隻是這個世界上找個能令自己動心的、傾情的、真愛慕的男人太少了,是這理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