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的第四周,學校鬧出點事,那個死皮賴臉的叫‘帥歌’的家夥,居然老是在校園裡和唐瑾、關關制造偶遇事件,然後就耍幾句花腔,唐瑾姓格好,不搭理他也就罷了,可關關的脾氣不行,三番五次的真惹煩她了,本來她心裡就夠煩了,這家夥還一天來煩人,找抽?
于是關關發動了一下群衆,比如小朱同學、比如逸風同學、再比如小魏同學,然後在第三節課之後,關關和唐瑾又從那路校園公廁通往教學大樓的青石小道路過,帥歌又蹦了出來。
不過這次關關沒給他開口調侃的機會,一如暴力母獅子一樣,劈臉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你個死娘娘腔,這回死遠點吧!”随着她的出手,還沒等帥歌有所反應,小朱、逸風、小魏就竄出來了,“你丫的又耍流氓?揍你孫子,哥幾個一起上!”兩分鐘後帥歌變豬頭了。
還是唐瑾看不下眼,拉開了他們,小朱他償不依不饒的,把帥歌豬頭拉去政教處,說他公然調戲校花,被當場抓住了個正好,話說衆怒難犯,對這種人面獸心的禽獸我們忍無可忍好不好?所以一起出手了泡制了一顆豬頭,關關也去政教處揭處了帥歌一邊數十天的搔擾。
一連數十天呐,令人發指,帥歌被政教處幾個老師訓了一頓,但是下午市教育局就來人了,非讓學校嚴肅處理揍人事件,原來這位帥歌小有家勢呢,居然用得動市教育局的人?
校方似乎吃罪不起,也就叫來了關關、小朱他們幾個,進行了嚴肅的批評,還說要給于紀過處分,并要在全校周會上做檢查,另外就是賠償帥歌各種營養及精神肉.體損失費若幹。
“關關姐,我檢查都寫好了呢,賠償啥的真是太窮,賠不出來,有幾個小錢兒還被逸風騙去交了幻手館的會員費,你先給貼上行不行?”小朱同學臉皮真厚,不過他心說,為你辦事你當然要出錢了嘛,我們既出力又出錢算什麼呀?又沒被你包養,所以呢這個錢不能出。
“出個屁!”關關劈手把小朱的檢查搶過來撕的粉碎,“你是不是男人啊?豬頭是不?”她冒火了,手指着小朱又道:“還是一個圈圈裡的哥兒們呢,滾吧你,以後别說我認識你。
”
“呃,不是那個意思,關關,我老朱是真的窮,有幾毛錢全交到幻手館了,這回的事也是為你,所以才那個啥的,你也看到了,人家不好惹,有後台的,咱倆也沒啥關系,對不?”那意思似乎是說咱們倆很清白,不是男女朋友,我也沒義務替你分擔這個責任,是不是?
其實換成唐瑾的話,小朱不會這麼說了,他多少是有一點勢利,又不認為關關能和唐生發展到什麼程度,所以和關關還保持着距離,幫她出手整人也是看大家平時的關系不錯。
小朱必竟是真的十七歲,想法還單純,也天真一些,實際一些,他這想誰也不能怪他。
關關火兒了,“行啊,姓豬的,咱倆以後劃清界限,原來我在你眼裡是這個樣子的,今兒算被你打擊到了,逸風、小魏,你們倆說?和我一塊承擔責任,還是全推我頭上也行。
”
逸風比較有主見,也很男人的道:“沒理由讓你一個承擔什麼,打人時有我,我認帳!”
小魏就是魏興國的兒子,他現在的底氣也比較足的說,老子魏興國是江齒的老總了,話說也是小公子了呢,此時拍拍小胸脯道:“我也動手了,我也認帳,錢我也出,我支持關關。
”
“好樣的,小魏,關關我認你這個弟弟了,以後有啥事找你姐,這頭豬,你死遠點。
”
關關瞅着小朱有點厭惡了,小朱瞪了一眼逸風和小魏,“你們倆叛徒,剛才不是說出了和我一條戰線的嗎?是不是現在看關關很漂亮,都心軟了?兩個王八旦,把老子害苦了,”他回過頭對關關道:“是我錯了,行不?關姐,我全擔了,我出和政教處的說,我是主謀。
”
小朱扔下話就昂首挺胸的去政教處逞英雄了,關關翻了白眼,“這豬頭不會真去的吧?”
“不好說。
”逸風笑了笑,不過小朱同學真的去了這樣說了,是我主謀要收拾那個娘娘腔臭流氓的,揍他是活該,寫個毛的檢查啊,賠個毛的損失費啊?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下午快下學的時候,小朱同學接到了一份來自校方的‘厄令退學書’,他頓時就蔫了。
“我說關關姐,江高這群豬頭校領導是不是全秀逗了?需要這麼歹毒嗎?讓我退學?”
關關接了過來,三兩把就給它撕碎了,“你去告訴政教處的老師,退學書讓我給撕了。
”
“這玩意兒多的是,又給我一封咋辦?再撕也沒用,從根本上扭轉不了他們的意見。
”
陸秀秀插嘴道:“活該啊你,逞什麼能?人家既然叫來了人,你們就應該想别的辦法,這麼逞強隻會全給開除掉的好不好?”她這話倒是提醒了關關,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