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擔心!”
“媽,你别擔心,唐生挺好的,不會欺負我啦,他也不敢,我也隻當是幹弟弟看待。
”
關瑾琇心裡歎氣,女兒大了,和母親不一心了,隻看她閃爍的眼神就知道在騙自己了,可是自己能說什麼呢?再把話說的白了,母女兩個人的臉上都不好看,“小音,你改姓吧!”
“啊,改姓?老媽你是說讓我姓窦嗎?”關關突然驚喜了,這是老媽傳達出來的暗号,她等于是同意要重新接受父親了,“真的啊,老媽,太好了,我好喜歡,我終于要歸宗了。
”
本來關瑾琇真的想和女兒談談她和唐生的事,可看她那副神情,估摸着談也是白談。
随後起身去了妹妹關瑾瑜房裡,瑾瑜剛沖了淋浴後在床頭半靠着看經濟類書籍呢。
“姐你還沒睡呢?”放下手裡的書,瑾瑜就坐了起來,胸前晃蕩的碩峰在單薄的睡裙下異常的剌眼,看到這一幕的關瑾琇心裡莫妙的一酸,女人始終需要男人的撫慰,妹妹她…深深吸了口氣,在床坐下來,關瑾琇才撫了一把妹妹清秀絕倫的臉,“你都多大了,也不懂的心疼自己?我們女人真得離不開男人,有了什麼事的話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瑜啊,聽姐姐的,不能再等了,你馬上就三十四了,半輩子人了,表面看再年輕,年齡卻變不了。
”
瑾瑜把手附在姐姐手背上,美眸裡聚起了水霧,腦海中莫明其妙的閃過了唐生的形象,好多事件中的唐生,一瞬間重合在一起,凝彙成一個偉岸的男人,他就是那座替你遮風擋雨的山峰,他就是能讓你避災避難的安全港,天大的事他都擔得起來,雖年他隻有十七歲。
天呐,我為什麼會想起他?不可能的,我和他在一起?簡直是異想天開,太可笑了。
可心裡想的就是他,從接觸他以來,樁樁件件的事都清晰的映在腦海,尤其在京城這段時間,幾樁事深深的關系着關家的命動,可這背後一直就有小男人的影子,難道是孽緣?
“姐,你妹子太孤傲吧,真的沒有她看得上眼的男人,都這個年齡了,也沒有配得上你妹子的男人了,純情的都太小,不純情的太老,我矢志獨身,不想糾纏太深的世情了,姐姐你的遭遇給我很深的打擊,我怕也想姐姐那樣受了傷害,所以一直封閉着,姐,你複合吧。
”
關瑾琇現在知道,勸女兒勸不了,勸妹妹更是妄然,“我是誰也管不了啦,你是這個樣子,小音是那個樣子,算了,随你們吧,各人各福氣,誰也别心忌,對了,我叫小音改姓。
”
“是嗎?姓窦?嗯,我贊承,那丫頭高興壞了吧?”關瑾瑜知道姐姐終于同意複合了。
下一刻姐妹倆動情的抱在一起,粉淚雙雙流,“姐,我祝你和姐夫,這次攜手白頭!”
十五的月亮好圓好大,明月下,青竹軒閣上,祖孫二人對坐同飲,過了今夜就暫别了。
“生兒啊,爺爺上歲數喽,你還年輕,切記不可意氣用事,鋒芒要收斂,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人情社會很複雜的,有一天你會有爺爺這樣的感受,要聽你父母親的話,嗯?”
“爺爺,您放心吧,生兒是最乖的,即便是搗蛋也搗的有原則,因為我是爺爺的孫子。
”
“哈哈哈,說得好,因為你是我的孫子,所以搗蛋也搗的有原則,這一點很好,就是年輕人火氣太盛,要消磨呐,丁家那個小子的鼻梁骨給你弄斷這個事,以後可不許再發生了。
”
唐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點點頭,“爺爺,生兒記住了,下回再不找他鼻子的麻煩。
”
“你個小猾頭,下次搞斷人家腿嗎?”老爺子難得揭孫子的疤,唐生尴尬的撓頭了,“哪也不許瞎搞嘛,要以德服人,有一種力量是無形的,但它極具駭人的威勢,它叫:威懾!”
“嗯,生兒明白了,一定會把這種力量凝聚起來,以前生兒不叫爺爺失望,以後也是。
”
“這就對了嘛,在地方上,也不要搬出身份吓唬人,老百姓不是讓咱們來欺負的,爺爺縱橫一生,手上沾着無數人的血,唐家後人定要寬以待人,多行天道,積善為功,切記!”
老爺子也是有感而發,他是那個戰火紛飛年代中的不世之豪,是踩着鮮紅的血路走過來的,新中國的強盛同樣也是無數革命烈士用生命和鮮血鑄就而成的,他們鑄就了東方的巨人。
“生兒啊,你未來的路還長着,不管官道商道,道中自有其法則,掌握了法則,你才能安步當車,任它風吹雨打,我自閑庭散步,和平時期的一些鬥争,雖不見血卻勝似見血。
”
老爺子那夜說了很多,唐生也聽了很多,爺爺的教晦他都深深的記在心頭,末了,老爺子拉起了二胡,“風樯動,龜蛇靜,起宏圖,一橋飛架南北,天塹變通途www.tianYashuku.com……當今世界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