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營資本就是國營資本的附屬和補充對吧?”
關瑾瑜不會當唐生說話是逗着玩的,他也不是那麼無聊的小孩兒,事實上他做的一些事已經超越了太多誠仁的範圍,這時聽他這麼說,便道:“我是官僚?你不也是官僚子弟嗎?”
“介個、也是事實,但我現在是民營資本的代表,必須替民營資本說話,在國内,民營資本的地位很尴尬,它一直處于強勢資本集群俯瞰的卑劣地位,政斧是強勢資本集群的擁有者,你們這些官僚掌握着遊戲規則和政策法規,随時都能捍衛自身的最高利益,而我們呢,隻能在局限的空間中尋求生存和發展,讓我們怎麼發展呢?隻能是采取與國有資本合作而不是競争、補充而不是代替、附屬而不準備僭越的立場了,事實上民營資本想獲得社會上主流價值觀的認可很難,想保值也難,其實說這些,是希望關副市長站在更高的立場考慮問題。
”
關瑾瑜聽罷也頗為感慨,這番話能從唐生嘴裡說出來,太不容易了,他對這個社會的認識已經到了一個很深刻的程度,這不附合他的年齡和閱曆,難道出身政治世家的子弟都這麼優秀?好象不見得吧?見的官僚子弟們多了,象唐生這樣能創業又有見識的子弟太少了。
“也不能這樣說吧?如今國退民進的形勢很明顯,許多壟斷姓行業,政斧也在放手,站在政斧的立場考慮的會更多一些,好多民營企業的制度、管理和福利太不健全,它們無法保障勞工的合法利益,這一點你心裡也清楚的吧?也許你不要考慮這些,但是政斧要不要考慮?你們瑾生明天一賠錢,宣布破産沒事了,可是以前為瑾生服務的那些員工得不到任何保障,是這樣吧?國企自有不同于民企的各種待遇與保障,所以我不能完全站在你的立場去。
”
“這一點小姨說的對,我也承認,瑾生步入正軌之後會健全這些福利與保障的制度,也會把我們的勞工合同正規化,讓它具備法律效應,隻要政斧給我們政策,這些都可以實現,但是我們拒絕被毛驢使喚完再一腳踹開,我們需要一份保障和承諾,至于說合作都是小事。
”
關瑾瑜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答應我的,除了商貿城的事,還有什麼?”
“誰說?小姨讓我做什麼事,我屁颠兒屁颠兒去了好不?但是涉及到公事,咱們一定要公式化利益化,私下裡,我是心甘情願給小姨你當驢騎的。
”呃,這個話好象有暖味了啊?
關瑾瑜秀面微紅,瞪了他一眼,稍有不安的朝書房那邊瞥了下,“我才不稀罕你呢。
”
“怎麼會?上次給你足療時,我看你蠻享受的啊?有木有?”唐生厚臉皮的提那個事。
然後關小姨的毛栗子突然襲擊了他的腦門兒,“閉住你的嘴,你給我準兒話,老唐巷的規劃,你們瑾生到底接不接?要是不接我去找汪氏地産的汪楚晴,她好象對那邊很感興趣。
”
“介個、她還真搞不了,我不怕與她競争,我親自做個老唐巷的規劃方案給小姨看,你也可以指示區政斧去與汪楚晴接觸,我的方案要是不及她,我拱手讓賢,還請小姨你吃飯。
”
“吹你的牛吧,我當然不會在一顆樹上吊死,除了唐煜的江煜地産,還有很多房地産的。
”
兩個人正聊着關豆豆就竄出來了,在小姨和唐生臉上來回巡視了一番,好象要發現什麼,别說,唐生真給她瞅的有點發毛,關瑾瑜也是同樣的感覺,主要是上一回足療留了後遺症。
“小姨,你臉色很紅呢,是酒喝多了?好象沒喝多少呀,唐生,你又調戲我小姨了?”
噗,唐生固然是直吊白眼,關瑾瑜也瞪着關豆豆同學想發飙,這丫頭都說些什麼呀?
“咱們是很熟,可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诽謗我清白,怎麼你希望我調戲小姨嗎?”
“你除非不想活了,我很懷疑你上次給我小姨足療的用心很不單純,是吧?小姨。
”
面對這樣的問題,關瑾瑜無言以對,她幹脆站起來端了兩個盤子去廚房了,假裝收拾餐具等,唐生就擰着眉瞅關豆豆,小聲道:“你瞎說什麼呀,我就那麼流氓嗎?我能那麼做?”
“怎麼不能啊你?我甯肯相信豬有八條腿,也不相信你這張破嘴,别裝了,你這頭小色.狼,是不是看上我小姨好大的豆包了?喲,還臉紅了呢?想瞞過我?說,怎麼調戲她了?”
唐生一伸手,就在關豆豆的翹pp上擰了一把,“拜托,閉嘴好不好,會給人家笑話的。
”
“哦,你擰疼我了,壞蛋,怎麼敢在我家擰我屁股的?小姨,你管不管,唐生摸我屁股。
”
其實是關瑾瑜正好出來了,關豆豆才這樣叫的,唐生尴尬了,“是你屁股撞我的手吧?”
“太無恥了,拉到卧室去剝了你的皮。
”關豆豆氣的不行,關瑾瑜對他們的折騰很無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