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所有的人都在冒汗,如果對方不再打來電話,極有可能撕票?
但是錢沒拿到手,他們會撕票嗎?唐生說的很有道理,誰會付給死人錢?他們要殺唐某某的話昨天在那個現場就可能辦到,但結果是他們不可能得到一分錢,所以他們不會殺人。
唐生自己的手機響了之後,他接了起來,是四叔打過來的,他隻是嗯嗯了幾聲就挂了。
又過了幾分鐘,唐生手裡的那個手機終于響了,這刻,大廳中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
“怎麼樣?我們的條件并不過份,錢可以給你們,但是,我們必須要見到或聽到人質的聲音,不然不可付一毛錢的,你們可以再商量一下。
”随後電話又中斷了,又是一片沉寂。
對海歸唐家人來說,這就是煎熬了,唐生卻在指揮大廳的工作人員下了命令,“你們都注意,看我手式,準備追蹤江陵劫持人質的嫌疑犯,一但獲知地址,立即通知甯欣他們。
”
大家都默默點頭,關瑾瑜就站在唐生近處,暫時抛開了昨天發生的那件尴尬事,上前一步低低問他,有沒有更多的把握?唐生低聲道:“小姨,這個很難說,沒人敢保證什麼。
”
就在這時,對方的電話又來了,唐生接了起來,“可以,好,就這個電話,讓他們打吧。
”
所有人都緊張了,真正的監聽時刻到了,唐生卻心中一動,飛快的用自己的手機拔通四叔那邊,“四叔,你那邊追蹤到了境外的那部手機嗎?好,那繼續監聽他,他要聯系國内了。
”
唐生沒挂電話,朝盧漢飛打手式,然後對他道:“盧局,你準備給甯欣他們下達命令。
”
這時空氣更緊張了,時間就是生命,這是在與生命做競争,每多一分鐘就多一分希望。
突然,唐生高舉噤聲手式,然後轉達四叔那邊的話,“江陵某大酒店,地下二層停車場,命令甯欣她們行動,”盧漢飛當即就熱血上腦了,我靠,這術的效率?他飛達下了命令。
真正的驚心時刻才開始,居然這麼快就查到了嫌疑犯的藏身處,而某某大酒店,正是昨天發生命案的地方,對方好狡猾,壓根就沒離開原地,不過這樣更好,行動上更節約了時間。
兩分鐘後,那部手機又響了,唐生故意在接通一下後挂掉,他在拖延時間,接着對方又打過來,他在響過五六響才接起來,果然,那邊傳來了唐某某聲嘶力竭的喊‘爺爺救命’。
然後對方飛快的挂了電話,這樣的速度,根本沒給江陵警方追蹤他們落腳處的機會,事實上要不是‘四叔’那邊傳遞過了消息,這邊根本就是一無所獲,但是對方給在這邊嫌疑犯下達命令時,可能用時較長,吩咐的很細緻的,結果讓總二那邊很輕松的把他們給找到了。
又過了七八分鐘,盧漢飛道:“甯欣他們已經按近某大酒店了,那裡也進行着戒嚴。
”
事實上從早晨就開始戒嚴了,好多市民們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全市都草木皆兵了。
這個時候,境外的電話又打過來,唐生和他們聊起來,“是的,我們是聽到了人質的聲音,但時間太短,無法确定你們是不是在放錄音,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們親眼看到人質,不行?不行那就報歉了,我們唐老闆說了,必須看到孫子的人,不然一毛錢也不會支付的。
”
然後對方又挂斷了,唐生又一次制造了緊張空氣,那邊海歸唐家的人都快給他吓死了。
唐生卻撇了撇嘴,給四叔拔了手機,“四叔啊,境外這夥人很嚣張嘛,如果能追蹤到他們的行址,不若借助國際力量,把他們一勞永逸的收拾掉,老唐先生必須是愛國華僑,又準備回國進行投資的,嗯,對,有些威脅要斬草除根,哦,已經與國際反恐組織聯系了?好。
”
又談了一些什麼,唐生就收了手機,這邊境外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唐生從容不迫的接起來,繼續與之扯皮,“nonono,不可能的,必須見到人質,這是我們的底限,哪怕是選擇去荒山野嶺見面我們也能答應,什麼?撤消全市的警戒?這個,可以吧,但是至少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啊,好的,好的,我們唐老先生希望你們不要沖動,錢不是問題,人活着就行!”
要說溜嘴皮子,大該沒人溜得過唐生了,聽他侃侃而談,嚴肅的語調中卻透出輕松,令在場所有的人都心頭松懈下來,關瑾瑜就瞅着小壞蛋就喜歡了,可一想到昨夜的事就郁悶。
唐生這邊朝盧漢飛道:“盧局,撤了警戒吧,相信甯欣他們會圓滿的完成這次任務的。
”
“嗯,”此時的盧漢飛正要另眼看待這個年齡不大的少年了,他的那份觸變不驚和從容冷靜,靈動智慧真的沒幾個人及得上,和國際慣犯打交道都不失水準,更耍的對方團團轉。
就在盧漢飛下令撤掉全市警戒的時候,甯欣和李雲風兩大高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