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是三個比較一般的孔武漢子,就是三個具備相當身手的練家子,在陳姐面前也占不到絲毫的便宜,倒是車裡的王靜很緊張的盯着陳姐,之前聽薔薔她們說過陳姐是什麼内衛。
但是面對三條大漢,女人纖秀的身軀還是顯得很單薄的,王靜本能的就會揪着心了。
不過她很快看見陳姐撮手如刀,迅如雷霆般的出擊了,手刀劈出時豐腴的美腿也彈了出去,先撲上來的兩個家夥哀号着摔翻了,真的太快了,王靜都沒看見她擊打了對方什麼部位。
等唐生好整以暇的下了車時,第三個家夥的手腕正給陳姐劈中,那匕首嗖的一下上天了,那家夥啊呀一聲大叫時,肩頸處又挨了一下劈,呃的噴出疼呼就栽翻了,根本不堪一擊。
似乎有輕微的骨裂聲在陳姐出手後就不斷的傳出來,唐生知道三個家夥與陳姐交接的手臂或被劈中踹中的部位八成都骨裂了,這一點毫無疑問,陳姐那纖纖玉手可以開碑裂石。
王靜見全擺平了,也就下了車,還架起她的攝影機給拍攝呢,現在她也不怕了,居然還伸腳踢了一下那個面朝下撲着的家夥,“嗳,翻過身來,我拍拍你的臉,聽見了嗎?”那家夥不聽,王靜也不客氣,又一腳下去,用高跟鞋的尖跟踏他的後腰骨,疼的那家夥翻了身。
唐生好象個沒事人似的,手艹着褲兜就在王靜身邊站着,擡頭瞅瞅無比陰暗的天空,陰雲已經壓頂了,被陳姐打擊倒的三個人,都沒有反抗能力了,即便其中兩個的手裡還捏着匕首,可他們傷處的疼痛讓他們的手顫抖的連握刀的勁也消失了,豆大汗珠爬的滿頭滿臉。
這邊王靜拍着三個人,那邊陳姐到車上看那個女人,蓬頭亂發的女人赤果果的縮在車後座的角上,臉上有兩塊青紫,顯然是被打的,陳姐拉開車門時,濃濃的那股腥味直沖嗅覺,她太熟悉這股味了,是男人的那種液體,女人大約二十二三歲,她雙臂抱着很碩的胸,身上同樣是青一片紫一片的,可見她遭遇的确是暴力,“告訴我,那三個男人是不是強.暴你?”
“是、是的,你、你們能救救我嗎?他們是、是要殺了我的,隻是在把我抛進水庫裡之前暴力我的,你們是什麼人?能救救我嗎?能幫助我逃出長山嗎?我、我知道重要的情況。
”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說,”陳姐關上了車門,走回到唐生這邊把情況和他說了一下。
唐生又看了看天氣,“要下雨了,把她帶到咱們車這邊來聊一聊情況再說決定怎麼辦。
”
這個女人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講述了一些情況,她本來是長山市委招待所的臨時服務員,沒兩三個月就被某個領導喝醉酒後潛規則了,但她忍辱吞聲了,就在前幾天招待所的副經理李某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幹一件事,很難為情的事,但他不幹就拿不到轉正指标,還會被辭退,還有一些威脅之類的,她十分害怕,就同意幹了,那夜,她和常務副市長上了床。
常務副市長?榮國華?唐生不由一動,不會這麼巧吧?真是天助我也,榮三舅有救了。
又聊了一些情況,女的自稱叫劉某,又說其它的不清楚,就是陪榮副市長睡的那晚也沒真的發生關系,因為榮國華當時不知是不是喝的太多了,根本沒法弄,就是最後用了嘴,當時還有人給拍攝了錄相和一些照片,然後沒兩天自己就莫名其妙的給這三個家夥綁架了。
“你怎麼知道要被扔進水庫的?”陳姐問了一句,她感覺這裡面好象還隐藏着内情。
劉女道:“他們欺負我的時候說的,還說我要是好好侍候他們,就可以不扔我進水庫。
”
很明顯這是一起預謀的滅口事件,隻是三個家夥臨時見色起意,準備大幹完了再殺人。
可憐的劉女哪知道自己必死的命運,還拼命的讨好侍候三個人,隻是想換回自己的命吧?
黑幕初現端睨,那麼這個劉女将成為翻案的重要人證,車外三個重傷的家夥也成了比較重要的疑犯,唐生當即立斷,讓陳姐去刑訊一下三個家夥,不說再弄殘他們兩肢也無所謂。
十幾分鐘之後,三個家夥又傷上加傷了,一個一個被陳姐提進那輛車刑訊的,他們顯然知道的不多,隻交代出一個綽号叫‘二黑’的家夥,據說是長山市比較有名氣的大混混。
“那這三個人的價值不大,敲暈了讓報警,讓警察收拾他們好了,咱們去龍口縣。
”
初入長山境,就有如此的收獲,唐生認為這是個好的開端,就把劉女随車帶上走了。
而劉女還說,這夥人勢力很大的,和當地的一些警察有聯系,一但入了警局,他們很快就會給弄出去的,然後隻怕你們就麻煩了,我也可能難逃大禍,唐生卻哧之以鼻,他有他的想法,就是要放他們去,雖然他們作用不大,但他們會引出大蛇的,到時候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