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培養情感了,我怎麼能令馨姐你失望呢?”
碧秀馨穿着一身雅緻的西套,款式很端秀,質地又柔綿,纖濃适度,裹着她的嬌軀時隐隐可見凸凹玲珑的誘人曲線,唐生此時對她的侵犯是有意要擊破她固有的大女人主義觀念。
前一世他對各類女人的心理有過很精細的研究,越是這類大女主義,心底越是隐藏着一種受虐的傾象,隻是她們不會承認,也不會表現出來,因為她們恐懼,她們不想承認自己是男人的附屬,所以在表面上要把男人踩在腳下以顯示自己的強勢,也借此壓制心内的恐懼。
唐生的辦法簡捷有力,你既然明說了你是大女人主義,那我就表現一下我的大男人主義吧,其實我對薔薔、梅妁、甯欣她們很溫婉的,是你碧秀馨喜歡這個調調兒,我來滿足你。
對付這類女人,隻能走兩個極端,一是順從她們的意願,成就她們的大女人主義。
一是以更強悍霸道的姿态打壓她們,把她們踩下去,挖掘她們心底潛藏的極深的恐懼的受虐傾向,從而徹底的從精神和肉身上把她們征服,明顯的,第二種方式更符合唐生的利益。
他的手是順着碧秀馨平滑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滑下去的,隔着衣物清晰的感覺到她急促起伏的腹部在蠕動,她的身體在發僵、發硬,在劇烈的顫抖,但另一股奇妙的感受在升騰。
當唐生的掌心覆蓋在她隆起的小丘包上時,她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唐生,不要…”
唐生的下巴拱在碧秀馨的右肩窩處,側臉貼着她的側臉,嘴唇幾乎貼緊着她的秀耳,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輪中,這令碧秀馨驚起了前所未有的**,那是一直刻意壓抑着的**。
“秀馨,我的手指要是勾回去,你會是什麼樣的感受呢?告訴我,你渴望這種滋味嗎?”
“不、不、我不要。
”碧秀馨快要哭出來了,身子想拼命的後躲,可是圓圓的雙翹丘早吻合進了唐生健碩的軀體中段,這是男女間最**的一種吻合,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之瘋狂。
唐生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碧秀馨,當他修長的中指勾回來時,深深陷進了碧秀馨夾緊的腿的中縫兒裡去,他感覺的到那裡的顫動和溫潤,不僅有潮氣,很快手指就粘了,“你濕了!”
這三個字不啻于一記悶雷,轟的碧秀馨螓首後仰,就這樣枕在了唐生的左肩上,她咬牙切齒的,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是禽獸嗎?”然後她在禽獸的手指蠕動上張大了嘴,唐生在這時松開了對她那隻手腕的禁锢,擡上來扳住她想扭開的俏臉,下巴微揚吻上去。
二十七年的吻,孤寂了二十七的唇瓣,就這樣被這個才十七歲的少年覆蓋了,天呐!
此時的碧秀馨就是唐生俎上的肉,予取予奪,以唐生精湛的蹂女技巧來說,碧秀馨這個嫩雛根本沒能擋抗一分鐘,被吻住時她神智就有點飄忽了,加上來自某一部位的整激太強烈,一瞬間瓦解了她的抵抗意志,她不自覺的反臂勾着唐生的脖子,還把自己的香舌吐給他。
當人生中第一次奇妙快感襲擊她時,她和唐生的接觸還沒到三分鐘,刹那間她的嬌軀僵硬的好似木偶,呼吸也似停了,然而唐生有力動作的手指沒有停,他知道下一波感覺會更猛。
渾體痙攣的感覺讓碧秀馨想發狂的大叫,她不得已扭開頭,捂住自己的嘴發出嗚咽聲。
真的僅僅在一分鐘之後她就魂蕩九霄了,大腿和堅實的臀部劇中烈痙攣,全身好象抽住了筋一般,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天呐,比上次更持久的享受,我要死了嗎?
此時,碧秀馨沒有發現,她的全身早被汗浸透了,唐生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今天夠了。
碧秀馨不知道自己怎麼坐到x5上來的,不知道怎麼給唐生送回的賓館,她意識迷離了。
唐生也付出的不少,一直就忍受着腫漲,隻為了把碧秀馨調教出來,他必須忍,今天是個良好的開端,借種協議算什麼呢?當某些人神智飄忽的時候,再簽一次新馬關條約都行。
窩了一身火,當夜回來自然是把薔薔和梅妁一鍋燴了,二女不堪蹂躏,最後梅妁不得不求助于陳姐,後來唐生和陳姐跑到客廳沙發上去了,折騰完時都快零辰五點了,唐生卻不知疲憊,而陳姐很優秀的體質也不得不趴在沙發上休歇了近半個小時才緩過神兒來,真夠嗆。
大清晨的時候,唐生卻突然接到了老媽柳雲惠打來的電話,當時他正和陳姐兩個人擠在不夠寬的沙發上,天光早已放亮,他們卻還赤果果的擁着,這曰子過的真是**加消閑。
“兒子,有些事積蓄的太久是要暴發的,秦光遠的仕途是終結了,但是也叫一些力量瞄準了柳家,你二舅這個南彙銀行的行長要面臨考驗,我估計是省委有人向央行提了建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