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讓守在外間的陳姐去叫玉美和林菲,“小混蛋心裡好象氣不順,也不知怎麼了,狂颠的厲害,喊人來幫忙,不然我死定了”。
唐生的确是借着酒在釋放心中的憂傷,腦海裡盡是關瑾瑜那垂淚的秀靥,想想她都快三十四了,半輩子過去了,可憐的女人還在裝堅強,隻怕她心裡比任何人都渴望一段真摯的情。
但是我能給她嗎?唐生心頭很矛盾,他知道關瑾瑜是傳統女姓,有些世俗的束服她根本沖不破,确切的說是靠她自己的力量永遠都沖不破,她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那個人是誰?
靠,除了我還有誰?我能忍受讓别人得到她嗎?不可能,背一世的罵名,遭她一世的恨,我也不能叫她孤寂一生或嫁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她的眼神告訴我,她愛上了十七歲的少年!
夜半兩點多,薔薔、玉美、林菲她們滾在一張床上精疲力竭了,除了想睡覺就是想睡覺。
唐生好象暗夜中的一頭魔王,仍舊一付生龍活虎的模樣,他出來時陳姐還在客廳。
“陳姐,讓守夜的内侍去睡吧,我去王靜的房間。
”是該把王靜收宮的時候了,她也苦。
王靜睡着了嗎?睡着才怪了,她就在薔薔的隔壁,隔着一堵牆她能聽到那邊的動靜。
卧房的燈沒開,窗簾沒有拉,明亮的明光灑進來,灑在王靜環臂抱胸站在窗前的悍馬般嬌軀上,她的體形比薔薔她們大了一号,任何男人看到她第一個想法是這個女人我侍候不了。
薄薄的睡裙下沒有戴妞妞罩,兩陀太碩而垂堕的兇器十分吓人,平時束在罩裡還好些,她若環抱掬起來時更恐怖,嫩顆粒形成的誘人凸突清晰映顯在睡裙下,它們微微起伏着。
洋馬胴軀勁道十足,前凸後翹,諸多部位都是滾圓滾圓的,這是洋馬的特色,但它們都非常的堅實,予人一種肥而不膩、堅中蘊酥的感覺,顫巍巍的女人最具誘人的妩媚味兒。
門,吱呀一聲輕響,王靜微怔,剛聽的那邊息了火,自己可以又有孤守寂夜,心下正怅然若失時,會是誰來了,她猛然回首,然後就看見赤果果的壞蛋大步走了進來,啊,唐生!
沒有猶豫,沒有驚懼,沒有彷徨,有的隻是喜悅和激動,姐姐等了你很久了,你才來?
沒有一句話,隻有暗夜裡燃燒的激情,摟住了對方,拼命的索吻,吻的天昏地暗,吻的王靜差一點斷氣,吻的她神智飄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趴在床沿邊的,哧啦一聲,睡裙不是給剝掉的,是被撕裂開的,清冷月光下,唐生看見悍馬姐趴在那裡輕輕顫抖的軀體。
她身上除了挂着兩片破睡裙,就剩下一條丁字帶了,思想極度前衛的王靜穿丁字帶已經有三年以上曆史了,滾圓的雪丘觸目驚心,丁字帶為它增添了無限誘惑韻味兒,唐生的吻從下面的腳尖開始,這個有戀足癖的家夥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女人的美足,王靜感覺自己的足尖他被裹住時www.tiaNyashuku.com,激潮湧蕩,連同眼淚一起洶湧而下,一生中最重要的那個曰子來了,天呐。
當唐生的攻勢到達她腿叉底時,王靜嘤嘤而泣,一雙柔荑把床單揉成了團兒,檀口銀牙死死咬着軟枕,雪白洋馬胴軀劇烈抖顫着,“唐生,我、我感覺要死了好象,憐惜點吧!”
蜜吻從腳尖至發梢,遍布王靜每一寸肌膚,吻的她心花兒開了又謝,謝了又開,最終她暴發出來把唐生給推倒了,“去你蛋蛋的,老娘也耍耍你。
”悍馬就是悍馬,回敬了唐生一頓熱吻,十分鐘後她象一名優雅的女騎士,傲驕的跨上了她的座騎,别了,二十五年的貞節!
風停雨住的時候,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兩個人相擁而卧,一支女士煙在兩人的嘴裡輪流吸着,“人家沒有出血不代表不是處女嘛,不信你明天讓陳姐查一查,膜肯定還在。
”
“呃,這麼有彈韌姓啊?那個、你光溜溜的,這是傳說中的白玉老虎吧?”
“嗯,你不喜歡嗎?古人說白虎克夫,我要不去美容院種植點毛毛吧?”
噗,唐生笑了出來,“種個屁,能克了我的女人還沒出世呢,什麼白虎毛獅的,少爺我通斬,今兒的酒喝多了,忙活兒了大半夜,就是找不見噴的感覺,你、還行不行啊?”
“肯定不行了呗,乖乖躺着,我嘴你吧!”王靜身子退下去,怒展蕉技了。
唐生閉上了眼,腦海中卻再次出現了關瑾瑜那張含淚的俏臉,然後是她那淡粉色光澤的唇瓣,唇瓣裡是兩行糯米編貝,齒關叩鎖着粉嫩嬌舌,不曉得換過是瑾瑜會是什麼滋味?
就這樣腦子裡幻想着瑾瑜的唇和齒,享受着王靜的純熟技藝,原諒我吧,瑾瑜,我……哦,天呐,真管用啊,要炸了……王靜也生出感應,加了把勁兒,快炸吧小禽獸,我也要累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