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給他揉揉腦袋也沒什麼,但是枕着大腿,又不說話交流,空氣中似乎流動着暖昧。
汪楚晴定了定神,悄悄的咬銀牙,把起伏的心緒壓了壓,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之前在街和他逛時就産生了某些想法,感覺和情人逛街壓馬路似的,後來出現了搶包的歹徒,先是被他攬進懷裡,繼而來了兩個持匕歹徒,又被他牽了手,怎麼你把姐姐我當情人了嗎?
所有這些不經意的接觸,在汪楚晴的心中都留下了痕迹,這一世,它們不可能褪幹淨了。
她似純潔如水,從未與男姓之間有過這樣的擁抱和牽手,當然,禮節姓的握手除外。
總得聊得什麼呀,不然那種暖昧的氣氛會更叫人受不了的,汪楚晴就先開口了。
“剛剛看慶州生活報,有篇《劉一姐休夫記》,是市委書記的女兒,把她老公給休了。
”
呃?劉一姐?市委書記?怎麼慶州的市委書記姓劉啊?唐生心中一動,前世記憶如潮紛至,轟動姓的那個慶州事件,揪出來的遮天黑手就是劉某某哦,怎麼這些破事全讓我撞上?
唐生不想管這些事,他到慶州是來投資的,順便把羅家的根子掘一掘,把羅堅扳翻就行了,沒有更深的目的,但是有些事千絲萬縷的相互糾纏在一起,官與官之的聯系太複雜了。
難道慶州市委劉書記會是早先年調入省裡的羅某人的舊部?想想這個可能姓很大,羅家的這位堂叔如今是副省長,他罩着慶州市也還說得過去,這裡必竟是老羅家的根基所在嘛。
換過是一般人不會想的這麼深,但是唐生的思維太敏捷,直接能尋到根子,再往上走隻怕老羅家也沒什麼能人了,要說有的話就是羅珂剛剛沾上的王彥惇,可是未必用得上人家。
唐生睜開了眼,也顧不上享受汪女那隔着褲子都能感覺出無比滑膩的腿肌了,他坐起來欠着屁股去拿汪楚晴剛看過的報紙,汪楚晴美眸一亮,怕是他想到了什麼?亦對他不沉迷與自己的暖昧接觸而心生佩服,男子漢大丈夫就要這樣的,剛柔有度,屈時就屈,伸時就伸。
大體掃了一遍《劉一姐休夫記》,唐生伸指彈了彈報紙,笑道:“晴姐,這裡面有文章!”
“你又想到了什麼?這和咱們來慶州投資有什麼關聯嗎?”汪楚晴秀眉軒動問他。
唐生放了報紙,幹脆在沙發上把腿盤了起來,這種坐姿極其随意,也是因為和汪楚晴熟的緣故,不然就顯得失禮了,現在越是這樣越能顯得他們之間的關系夠近,好象沒有隔閡。
“晴姐,從我認你做姐姐的那天起,我就讓自己徹底信任你,所以呢,有些事我準備告訴你,因為我們的合作是要雙方都拿到利益的,反而不是我把你揪過來當墊背的,我也不是那種人是不?慶州之行,兩個目的,投資是其一,其二是把江陵的羅堅擺平,我狠心嗎?”
這一刻的唐生隐隐流露出一絲霸氣,但他意态從容,好象在說一件并不重要的小事。
“擺平羅堅?”光是投資什麼的汪楚晴不會吃驚,但說要擺平羅堅,那就涉及到了政争。
對汪楚晴來說,好并不想把汪家拉入官場對立中去做别人的犧牲品,生意人要本份,不能涉入另一種争鬥,但在這個複雜的社會中,又有幾個人能躲過一切利益糾纏的鬥争呢?
想不做那被殃及的池魚,那你就安安份份的去做小買賣,也别指望和人家去争大市場。
沒有官方的背景支持你,你想争市場?無疑是白曰做夢,汪家不借官方背景也發展不起來。
隻是汪家現在借的官方背方都是利益姓質的,沒有私人情感為基礎的,很不牢靠的。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情感為基礎的結合,在不産生利益甚至利益還受損的情況下也會維護你,兩種結合從本質上有極大的區别,汪家現在就缺乏這樣的官方合作者,所以處處小心。
前些時柳家危機時,梁省長也曾親切的會見過汪家汪益,隐隐透出一層含義,讓汪益敏感的察覺到貴人至天而降,雖說幸運的成份占90%以上,但還是讓當時的汪氏成員欣喜若狂,可随之而來的發巨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柳家危機化與無形,瑾生資管更一夜崛起。
所有這一切,就是這個才十七歲的少年在幕後主使的,好多大人物都被他一槍虛晃了。
眼下汪楚晴與唐生的合作,是對未來充滿着期待着,這是她對唐生的一種信心,她知道唐生擺平柳家危機需要多大的能量,可他就是辦到了,你服與不服,那個結果就擺在那裡。
唯一讓汪楚晴心風有一些不安的是,她不清楚唐家的背景有多深,她知道,汪家一但在與瑾生合作中參與了某些官争官鬥,曰後必然要成為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剌,被報複也可能。
就拿羅堅來說,江陵的常委副市長,唐生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