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館失竊案有關的一個案件,“文館失竊丢了重要文物,昨天江陵郊南太平丘的太平禦監墓被盜,現場遺下兩具屍首,正合盜竊者留下的線索,但是在盜墓現場卻有沒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市裡限期破案,我想到了你,來幫幫人家的忙吧?”
“呃,我啊?我說甯支隊長,你看我能做點什麼呢?怎麼你看我象個破案高手嗎?”
“我爺爺留給你的東西很有用的,地理氣術是觀氣極法,死人有怨氣,墳墓有鬼氣,沾了氣的人想遁蹤于無形是不可能的,隻是我不懂觀氣罷了,你就不能來試試?我請不動你?”
“汗一個,你去就是了,你報個地址吧,眼看天黑了,不是要把我請到荒墳上去吧?”
“你說對了,出城南,郊區十多裡的地方,我會在路接應你,晚上好請你吃宵夜。
”
“哦了,為了甯支隊長的宵夜,我就去瞅一瞅吧。
”唐生挂了手機就叫陳姐朝城南外郊區去,心裡卻在想,冥冥中有些事總是會關聯在一起,這次的事件又和哪路大神挂了勾呢?
就在唐生他們的x5朝城外駛的時候,早早回到了市委招待所的羅堅把自己關在卧室,小心翼翼打開一個黑提箱,然後從裡面拿出一個黑塑料袋裝的東西,看上去象個盒子。
解開袋子把黑塑料袋取掉,露出來的果然是一個精工細制的盒子,有幾分古樸氣息,銅鏽斑駁,凸凹不平的雕刻紋圖布滿盒體幾個面,盒蓋上凸起的刻繪很精美,是雙龍戲珠圖案,中間鑲嵌進去的那顆璀璨銀珠放出的光華十分耀眼,絕對不是普通貨,羅堅眼裡有興奮色。
輕輕啟開盒子時,發出咯吱咯吱的崩裂聲響,然後一股發了黴的腐氣逸出來,薰的他直掩鼻子,内裡是黃錦緞的内襯,中間有一道凹槽,置放着一物,形似短黃瓜,烏七模黑的。
那物兒根處給銅絲纏着,頭處呈蘑形,仔細看它就是男人的那物什,那就沒錯了啊。
羅堅眼眸閃過光芒,史上那個禦監使并不出明,他遺世這物什也沒什麼價值,有野史說他是因暗通妃子後,那妃子恐給皇上察知,又舍不得與情郎分開,就狠下心把他變成了近身一監,她親手把替他淨身,并贈精緻的鍍金銅盒盛藏他的寶貝兒,密封後幾百年不朽。
羅堅知道是自己剛剛啟盒一瞬間把這奇貨毀了的,也沒什麼可惜的,自己要的是這個盒子,前幾年就聽說太平禦監墓裡可能有一些寶藏,但他是江陵文物遺址之一,此墓從民國到現在被盜了數次,卻也沒被發現墓中有墓的奇局,前曰江陵文館珍藏的《太平禦監圖》突然遺失,第二天跟着就發生了太平禦監墓被盜一案,還死了兩個人,這案子怕又有些影響。
禦監墓裡的這個盒子并不值錢,整個墓裡也沒什麼值錢的玩意兒,但它也算一件文物吧,說起來隻是五代時一個小國内的小太監的墳,不是後人擡高他的身份,誰又會知道他啊?
話是這麼說的,具體是不是那麼回事,也沒有權威人士或機構給一個考究的結論。
古玩街的朱樸實和自己倒是老相識了,他敢消這個贓,都不怕給警方追查過來?
羅堅多少有一點糾結,但是這個盒子對他的意義太大了,兩年了,他一直讓朱老實給留心收這麼個盒子,隻說祖上某一代有個做監的官需要這麼個玩意兒收殓其殘軀,朱老實早年和羅堅就認識,能攀上副市長這個關系,他自然是樂意效勞的,今兒收到奇貨,也不管出處。
手機響起時,羅堅接了道:“老朱啊,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怎麼你現在才反應過來?”
“羅市長,不是我沒想到,我當時也有想過,不過價格不很貴,對方又急着出手,就…”
“嗯,你關門幾天吧,出去散散心,這個事件我會跟一下,影響消除了我叫你回來。
”
“那行,我連夜就躲躲去,錢的事……”朱老實冒險收這個,還不是為了賺羅堅的錢?
“錢明天給你上帳,這個不用擔心,你的帳号我也知道,不是頭一回打交道了,你還不信我?”做為副市長,羅堅平素收到的一些名人字畫什麼的也會挑一些出手,就賣給了他。
他留的是真迹,膺品全部扔出去換錢,官場上送名人真迹什麼的最好,隐晦也不張揚。
這事唯一令羅堅糾結的是出了人命,若沒命案的話朱老實也不用躲出去,以自己的權勢不難為他擺平一些小麻煩,另外就是這件小東西真不值幾個錢,隐喻的兆頭不好,沒人要。
也和老朱說好了,萬一查到你頭上就說賣給了一個來旅遊的老外,警方根本無從追查。
看似不起眼的一樁小事,卻正是羅堅**曝露的開始,隻是他還沒有察覺罷了。
夜幕沉沉烏雲卷起,x5很快在郊南路邊看到了甯欣的車,唐生下車後讓陳姐她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