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括甯支隊在内,也不得不讓大權給他。
唐生又笑了,“這個社會還是[***]制的,不能冒充梁山好漢,不要随便替天行道,這樣不好,政斧會很自卑,執法者會很憋屈,它們也不太好管理混亂的治安秩序,你說是不?”
華英秀差點沒笑出來,這都什麼和什麼呀?‘唐僧’哥哥,我服你了,你好婆媽啊。
甯欣也為之莞爾,端木真笑點太低,還是一付冷峻神色,那男子卻露出思索神色。
“還有啊,有事一定要找警察叔叔嘛,我們小時候念學的時候,老師都教過的吧?”
這一次端木真臉上也有笑容了,華英秀把頭扭開,捂着哧出聲了,天呐,救救我吧。
那人明顯感覺到對方在調侃自己了,他有點坐不住了,“你們、是江陵的執法者?”
唐生感應到了他波動的氣場,相信甯欣和端木真也感應到了,他道:“我是個閑的蛋疼的人士,他們是執法者,哦……我得警告你,千萬不敢妄動無名,那個後果你承擔不起,這兩位中的任何一位足以在呼吸之間把你擺平在這裡,你可以不信我,但一定要信警察叔叔。
”
華英秀實在忍不住了,纖荑探過去虐唐生的大腿,卻被唐生的大手捏住了,捏住就沒放。
抽了抽沒抽出來,華英秀俏臉發燙了,纖指摳唐生的掌緣,那意思是你快放開我呀。
這時服務員給上菜了,那男子真的沒有動,甯欣和端木給他的壓迫太大了,他洩了氣機。
當下苦笑一聲,“想不到江陵這蛋丸之地,卻隐着奇人異士,你們要把我怎麼樣?”
“嘿,江陵雖小,但地靈人傑、物寶天華,你不也很出色嗎?銀針貫腦,殺人于無形,但你沒滅了他們的魂魄,舉頭三尺有神明也有陰靈,他們有冤氣,糾纏着你,你跑得了?”
這話有點陰森森的,聽着都瘆得慌,華英秀反握着唐生的手更緊了些,又吓唬人嗎?
那男子目光盯着唐生,“除惡盡務,我問心無愧,揭墓鞭人屍者,人人得而誅之!”
“我說你呀,怎麼念書的嘛?不是告訴過你有法律嗎?都象你這樣搞社會不亂套了?”
“我素我行,從來如此,江山易改,本姓難移,你們要動手就快一點,我等着!”
唐生蹙了蹙眉,又盯着看了幾眼,“你身上積聚的冤氣很重,你做過的替天行道的勾當怕也不下十餘件吧?你自以為很俠義,但所行所為卻與實現社會有嚴重沖突,平時沒事做的時候會玩一些俠義類的網絡遊戲吧?玩歸玩,不要把虛拟和現實揉合在一起,這樣不好!”
那人悶聲不語了,唐生又歎道:“你算個民間奇人,但就有一點不好,不懂法,你就是無法無天,草莽氣太重,不要以為自己就是曰月神教的任我行,現在一統神州的是gcd;”
華英秀眼淚都出來了,露出小女兒的嬌态,攥着粉拳去捶唐生的後背了,“豬頭啊你!”
那人喃喃自語,“gcd,gcd,嗯,是gcd,你說的對,我是太草莽了,但我不服!”
“你服不服,人都是你殺的,你可以不認帳嗎?其實我覺得你這個蠻可愛的,答應我,乖乖的跟他去投案,我會幫你開脫,信我就跟他走,不信我,你肯定沒有前途,嗯?”
唐生一邊說一邊指了指端木真,那人看了一眼冷肅的端木,又道:“你叫什麼?”
“唐生,專門收拾你們這些頑皮猴子的唐生,人生的路很漫長,你需要我對你的輔導!”
“唐僧?”那人突然苦笑起來,“我、會是一隻猴子?嗯,有點象,那麼,我會死嗎?”
“當然不會,你殺的都是罪惡累累之輩,隻是你的手段有些過激,需要小小教育一下。
”
“好,我接受教育,我出來的時候,還能見到你嗎?”那人居然也崇拜唐生了。
唐生聳了聳肩,“當然,我這麼強的氣場,你很随便就能感應到我,我在自由空間等你。
”
“好,我跟他走,對了,我叫杜小五,你也記住我,我出來給你當猴子。
”
甯欣把鑰匙扔給了端木真,于是,端木真領着杜小五走了,“這個人倒是可惜了。
”
華英秀也道:“是啊,無非是殺了兩個盜墓的蠢賊,這人很正氣的,進去了真冤。
”
唐生歎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沒規矩不成方圓,我也蠻喜歡他的率真,你給端木真打電話,晚上别帶他歸案,明天再說,我給他請個律師團辯護一下,人才難得啊……”
甯欣點頭,拔了端木真的手機傳達了唐生的意見,之後,他們三個就在這裡吃宵夜。
“你還沒抓夠我的手嗎?甯支隊,你管不管?有人耍流氓啊。
”感情華英秀還沒放呢。
唐生則道:“是你伸過來摸我大腿好不?我隻是在制止你耍流氓,你惡人先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