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注定是個無眠之夜,陳姐爬到監控室的通風口上,也被下面發生的一幕污了眼。
某個龌龊男正盯着監控畫面撸管呢,一邊還叫,“兄弟,用力幹啊,我挺你……”
陳姐直翻白眼,一看那監控畫面,可不正是王彥惇在客廳的表演嗎?來的正是時候呀。
她悄無聲息的在上面卸着隔飾,下面的某男正進入狀态中,根本沒有察覺到異常。
陳姐是什麼身手?直到她無聲落地之後,某男還在自我龌龊中,撸啊撸的,“哦哦哦,太tmd爽,快點大哥,你還幹完啊,我快噴了啊,哦……”他歡快的叫着,似乎要……噴你奶奶個頭啊?陳姐實在受不了,一個手刀劈過去,斬在那家夥的後側頸上,呃的一聲,某男連反應也沒有就一頭栽翻側滾到了地上,但他最後還是噴了,那醜陋的東西在主人的意識暫時死亡的時刻居然還抽抽搭搭的溢出液體,陳姐一腳将他踹一邊去,可憐的男人,一生能享受一次無感覺的激情噴湧,你算是第一人了,别怪姐姐心狠,誰叫你惡心到我了。
于是,我們的陳姐坐着那裡看監控畫面了,看到丁海蓉出現時,她知道戲落幕了,幾分鐘後,她把碟子搞走重新爬入了管道中去,來的無聲無息,去的也無息無聲,似是鬼魅。
某房間裡,狂風暴雨洗禮之後的唐生和玉美緊緊摟在一起,四片唇還粘在一起,玉美還占據着主動,還那樣騎在小情郎的身上,吻的那麼專注,那麼深情,胸前垂下的水滴形碩陀壓迫着他,又把它們擠的變了形狀,一切雖已結束,他們沒有分開,仍處在親蜜交集中。
女人都喜歡玉兔盤卧式的把情郎卧在身下,玉美也不例外,晶瑩的膚體表面全是細汗珠,極盡歡情之後,雖也累的夠嗆,但今夜心情不同,興緻也較往曰來的濃烈的多,所以沒完沒了的索求着,世紀最漫長的一吻在他們的配合中誕生了,唇瓣粘在一起的時間超過三千秒。
最後是唐生投降了,掙脫了玉美姐的強大唇窒息,“差一點背過氣,玉美,饒我吧!”
“人家還沒夠,還沒到一個小時,你知道人家受的驚吓的,如果我被姓王的非禮,明天一早你肯定替我收屍了,姐的個姓雖然豪放,但是這一生恪守貞婦不事二男的原則……”
“唉,你擔心是多餘的,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我會和他玩嗎?他差咱們十萬八千裡都不止,我身邊有多強悍的實力,你居然都不知道?真該煽pp一頓,别說他輸了,他就算赢了又怎麼樣?在咱們的老窩裡還要被人家欺負的話,我有何面目見父老鄉親啊?你說是不?”
“反正人家吓壞了,這種破賭局,太不人道,正常觀念的人是無法接受的,是不?”
“這我知道,正是因為所有的人不能接受,我才同意陪他玩,是他自己非要跳進這個死坑,哭着喊着要走上這條絕路,我真是攔不住啊,不過多少讓玉美姐受驚,是我的錯……”
玉美把俏臉和唐生的俊臉磨蹭,柔聲道:“當時真的很怕,對了,你為何放走丁海蓉?”
“不放又能怎麼樣?我會幹了她嗎?不可能,有那閑功夫多和玉美姐歡愉一次多好?”
“呸,就知道你會甜嘴讨人歡心。
”玉美輕啐,卻心裡還是喜歡,“你有陰謀的吧?”
“介個、要說沒有也說不過去,首先蓉女的身世不容輕侮,我沒要為了打擊王彥惇再豎立丁家這個強敵,那就失去了這次賭局内含的本意,志在分強丁王兩家,結果我全得罪了,到頭來還不是一起對付老唐家?我的頭一沒被門擠,二沒給驢踢,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我身邊缺女人嗎?随便拔拉出一個比蓉女差嗎?對這個女人,要以禮待之,以德服之,她的心剛給王彥惇傷透,需要一個緩合期來接受這一切,讓她心裡慢慢比較我與王的差距,嗯?”
“哇,你好卑鄙啊,欲擒故縱,收買人心,是不是心裡特别期待丁海蓉自薦枕席啊?”
“哈……蓉女也是國色天香,最重要的是她代表丁家,代表一股國内不俗的政治勢力,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與她交集隻會是百利而無一害,雖然我不喜歡給人家刷鍋,但是有個姓有能力有背景的女人非要貼上來,也許我會很勉強便宜她吧,但是心裡上還有些障礙。
”
“天呐,這是我這一生中聽到的最沒廉恥的說話,寶貝兒,你還可以更無恥一點嗎?”
“當然,為了興家旺族,這點小小犧牲我還是要付出的,個人的得失豈能置于家族利益之上,玉美同志,為了唐生純潔的肉.體即将沉淪默哀吧,但他愛你們的心永遠至真至深!”
“唐生,你的這張嘴能氣死人好不?”玉美突然拔身而起,摁着唐生的頭就蹲了上去,“還有多少無恥的言語都給你姐姐充塞進來,是你教曉了我怎麼